任意仿佛沒注意到他的異樣,急切地問道:“喪屍潮結束了嗎?” 程久俯視著她,她跪坐在地麵上,發絲淩亂,麵容蒼白,充滿了脆弱的意味。明明受了那麼重的傷,她醒過來第一件事卻是問喪屍潮結束了沒有。 聚集地裡麵的人,對她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 隻不過是些脆弱的人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