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當即從床上下來,站在地上搖晃了一下才穩住身體,胡亂地點頭:“好的。” 程久抿了抿唇,又接了一句話:“集聚地裡沒有的話,來我這裡。” 任意根本沒理他,稍微能站穩了一點,就往門外走去,剛走了兩步,就聽程久的說話聲在身後響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為什麼要犧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