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著進行這種實驗,她隻會更恨他。從再次進行實驗的收益和過後她可能的反應來看,再次進行這種實驗對他來說得不償失,程久在自己心裡做出分析。 任意沒有再接他的話,她坐在實驗床上,看著自己的手掌,握緊又伸開:“我沒有感覺有什麼變化,除了之前的疼痛。” 程久微微皺眉,擔憂道:“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