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注意到他的異常,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而看向易洋。易洋不用她說話,就會意道:“出院手續已經辦好了,我會開車送肖少和您。”
“好。”任意點點頭,一點也不憐惜傷員地讓肖長澤自己拄著拐起身下樓。
易洋:“……還是我來扶著肖少。”指望任意幫忙是不太可能,其實他很懷疑任意是不是知道肖長澤的計劃,才會一直折騰他,也懷疑肖長澤說得大言不慚,最後不一定會真的把任意扯下水。
所以他一直保持著一個下屬應有的沉默,該乾什麼時候就乾什麼好了,少說多做。
肖長澤已經十分習慣任意對待他的“冷酷無情了,冷著臉自己把拐杖摸過來,支撐著自己站起來。
他這些天也時常用到拐杖,還算熟練。
易洋想伸出手去扶他,還沒等肖長澤開口拒絕,就聽任意道:“還是讓他自己來,醫生說讓他多走動了,否則就用輪椅了……你們肖少肯定是不差這筆錢的。”
易洋的手一頓,扶上去也不是放下去也不是,他想了想試探地問了一句:“是真的嗎?”
肖長澤嗬嗬了一聲,也沒理他,自己拄著拐杖往門外走了。
任意笑得更開心了,她囑咐易洋:“下去把車開出來,看起來他要走到停車場也不容易。”
前麵的肖長澤聽著她含笑的語調,感覺剛才被觸動和失神的自己就是個傻子。下一秒,拐杖和地麵相撞,發出沉悶的響聲。
任意不怎麼讚同地說道:“這是頂樓,小心吵到樓下的病人。”
肖長澤:“嗬。”還不是被她氣的。
易洋不想參與到這兩尊大神幼稚的爭鬥中,連忙拿了車鑰匙下去開車。
任意走到肖長澤身邊,體貼地幫他打開病房的門,溫柔道:“小心點。”卻沒有一點打算扶肖長澤的意思。
肖長澤:“……”看在她剛才幫了他,還打消了肖長河懷疑的份兒上,他不和她計較!
肖長澤堵著氣,一言不發地出了房門。任意在他身後忍俊不禁:【走得還挺快。】
雲汐:【……無聊。】
任意道:【主要是看見他不開心,我就開心了。】
她歎了口氣,把病房門反手關上:【當初在巷子裡的時候,他要是老實躺著,或者不多說話,我肯定會很寬容地對待他的。可惜他沒有:)】
雲汐:【……當初有人對我說女人的報複心很可怕,我沒有信……】
任意挺願意聽她將她之前的經曆的,接了一句:【你不是女人嗎?】
雲汐道:【我是,但我一般都直接把人殺了。】像這種小打小鬨的報複,她還從來沒做過。
任意:【……怎麼看都是你比較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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