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言輕歎了一聲,心底卻驟然一鬆,任意越是這樣,他才越相信她還是對他上心的。他慢慢走過去,有心想要抱住任意單薄的身體,又覺得時機不太適宜,有些猶豫。 縱使他習慣謀算人心,真正把自己的心交出去的時候,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了。真正放在心上的人,無論怎麼做都覺得不夠。 他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