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聽話地回了訓練營,第二天早上到軍部報道,幫助蘭德爾處理並不複雜的瑣事,也會和軍部的人打交道。沒過幾天,她就熟悉了軍部的生活,蘭德爾讓她做的事情也逐漸改變。
她原本隻需要負責處理蘭德爾不想處理、又不太重要的文件,但是現在蘭德爾給了她自由出入軍部的權限,甚至讓她可以在某些時候代行蘭德爾的權力。這樣的改變之下,她幾乎與安德魯擁有同樣的權力,也時常會接到一些命令,與安德魯一同工作。但在軍部的人眼中,她隻是蘭德爾的情人,因為受寵被蘭德爾帶在身邊,也是因為受寵得到了部分權力。
他們看任意的目光永遠是輕蔑的,涉及到她的話題總會帶上另一種曖昧的意味,Omega這個代名詞似乎總會讓人浮想聯翩。
與此同時,幾乎整個軍部都知道,蘭德爾身邊多了一個Omega,幾乎形影不離。
這樣的生活大概過了半個多月,蘭德爾的好感度吝嗇地定格在了40。這一天,任意照例拿著行程表走進蘭德爾的辦公室,語氣平靜地開口:“蘭德爾殿下,今天下午您需要回皇宮一次……”
緊急信息的通報聲打斷了她的彙報,蘭德爾抬手示意她可以停下來了,然後點開了通訊。
“殿下,北區的鬱金香酒吧出現了一起惡性事件,涉及到了軍部的一位上校和Omega,輿論風波過大,可能需要您派人接手處理……”蘭德爾聽見輿論兩個字的時候,湛藍的眼底劃過了一絲不耐。
他有很多方法可以控製輿論,但在關於軍部的事情上,他很不喜歡向輿論妥協。
蘭德爾冷聲道:“我知道了,我會派人過去的。”
說罷,他把通訊掛掉,電子筆在桌麵上敲了敲,考慮了一會兒過後,他對任意道:“安德魯現在不在,你去一次北區,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他淡淡道:“我不希望在下一次會議的時候,又有人在我的耳邊提起這件事。”
他後靠在座位上,與任意四目相對,眼眸比最珍貴的藍寶石還有耀眼,隻是其中沒有溫情,隱藏在其下的隻有冰冷與惡意。
他看著任意又忍不住笑了笑:“你知道給怎麼做吧?”
能把惡意表現得如此理所應當,也是十分厲害了。任意在心底吐槽了一句,表麵上卻十分平靜地點開光腦,把電子行程表傳送到他的光腦上,說道:“我知道了。”
這種事她已經習以為常了,蘭德爾會讓她代表他做一些工作。而她的言行將代表蘭德爾的意思,表麵上看,這是十分高的權力了。
任意合上光腦往外走,卻忍不住想起了通訊中的那些話,這一次的事件涉及到了Omega和軍部,大概率是一個Alpha上校。
a,又發生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