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忽然勾唇笑了笑,溫柔而輕快。就算經曆了那麼多事,她都沒有改變過,真好。
蘭德爾等待著她接下來的嘲諷,卻被這個溫柔的笑容晃花了眼,失了神。任意從來沒有在他麵前這樣笑過,她一向警惕防備他,眉宇間的冷漠從來沒有散去過。
事到如今,他居然還能看到她這樣對他笑。
任意的笑容很快就淡下去,她道:“我留在這裡,你是不是不會對芬妮他們動手了?”
用芬妮威脅她這件事,現在在蘭德爾心中是一道愈合不了的傷疤,讓他自責又痛苦,他趕忙解釋道:“我沒打算動他們。”
任意看著他,了然道:“但是他們是帝國的俘虜,你也可能會放過他們。”
蘭德爾不敢看她的眼睛,沉聲道:“我不能那麼做。”
“但我不會再用他們威脅你了。”
“我或許沒有辦法放你去聯盟。”蘭德爾望著任意,鄭重地許下承諾,“但我可以保證,我不會再威脅你,不會再逼迫你,在帝國你可以擁有你想要的自由和尊嚴。”
任意靜靜地看著他。
他們。”
蘭德爾不敢看她的眼睛,沉聲道:“我不能那麼做。”
“但我不會再用他們威脅你了。”
“我或許沒有辦法放你去聯盟。”蘭德爾望著任意,鄭重地許下承諾,“但我可以保證,我不會再威脅你,不會再逼迫你,在帝國你可以擁有你想要的自由和尊嚴。”
任意靜靜地看著他。
蘭德爾接著道:“或許帝國是需要改變,但現在它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