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甘心。”任意一字一語地對瑟蘭迪爾說道,“他毀了我的一切,我不想就這麼放過他,我想成為獵人,為自己找回公道。”
女孩眼中是堅毅的光芒,瑟蘭迪爾從無數想要加入獵人協會的人嚴中看到過,知道堅毅背後是怎樣的仇恨。
要說服他們很難,留在塞繆爾身邊並不是壞事……瑟蘭迪爾計算著得失,最後對任意道:“我必須確認你的話是真的,你最近小心行事。”
“我知道,或許現在就有人監視著我。”任意往前走了一步,歪了歪頭,“所以你能幫個忙嗎?”
瑟蘭迪爾突然湧上來一種不詳的預感:“你想做什麼?”
任意眨了眨眼:“就麻煩你給我咬一口?我喝的不多,400cc就可以,你就當獻血了。”
瑟蘭迪爾當即連就黑了,給吸血鬼獻血算什麼事兒,他的血可以捐給更有需要的人,吸血鬼就算了吧。
他冷著臉說道:“不可能。”
任意降低了要求:“那就200cc?你可以在我吸血的時候製住我的手……”
瑟蘭迪爾拒絕道:“那也不行。”
任意道:“如果塞繆爾在監視我怎麼辦?我是以狩獵的名義把你帶過來的,如果你毫發無傷地離開。塞繆爾肯定會起疑心,對你也會產生懷疑。你以後恐怕就沒有這麼容易進入他的領地了。”
隨著她道話語,瑟蘭迪爾的臉色越來越黑,最後黑著臉道:“隻能咬,不許用毒液麻痹我,也不許真的吸血。”
吸血鬼用來麻痹獵物的是唾液不是毒液,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用,任意在心底反駁著,表麵上卻爽快答應:“好,沒問題。”
然後她上前抱住了瑟蘭迪爾,瑟蘭迪爾僵硬著身體,沒有掙紮,而是把抓住了任意的手腕,另一隻手放在了槍支附近。
任意咬住了他的脖頸,鮮美的血液流出,落入任意的口中。
隨後,任意就禮貌地推開,用舌尖把溢到唇邊的血液舔乾淨。
瑟蘭迪爾擰著眉,被吸血鬼咬到居然真的毫不疼痛。他道:“我每隔幾日都會來這裡麵,下次見麵再說。“
他回去後會調查梁薇這個人是不是真實存在的,她描述的那些經過是不是真實的。
他沒有說固定的時間,也是一種警惕。
“下次見。”
任意率先離開了小道,按照正常吸血鬼的狩獵流程,她從小道裡出來,夜風吹過,讓她清醒過來。
任意順著來時的路,往塞繆爾的彆墅走去。在她快要走出酒吧街的時候,餘光瞥見有一個人的身影飛快地閃過。
有人在跟蹤她,任意當做沒有看到,繼續往彆墅的方向走。
剛回到彆墅沒多久,蘇格就來找她:“塞繆爾大人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