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擔心。”任意從更衣室的櫃子裡翻了翻,還真找到一件備用的訓練服。
她抽出訓練服抖了抖,對景明說道:“那麼多監控都看見我是跟你出來的,我要是毀了你的精神海,不都會懷疑到我身上?”
景明顫巍巍地說道:“但他們都以為你精神力隻有e級……”
任意看了他一眼,讚同道:“你說的對啊,他們可能不會懷疑我。”
景明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嘴怎麼就這麼欠呢?
任意把訓練服扔在長椅上,俯視著景明:“我換衣服。”
景明爬起來,試探道:“那我先出去?”
任意一笑:“跑了的話我會再找你的……不如你試試?”
景明飛快地搖了搖頭,跑了出去。
更衣室的門被關上,任意臉上的表情轉淡,把身上的禮服脫下來,換上訓練服。
等她開門的時候,景明還真在門外等著。
任意靠在門邊:“你想帶我玩點什麼刺激的?”
景明幾乎都要跪了,他勉強笑道:“不敢不敢。”他是真有點怕任意,任誰嘗過精神海被肆無忌憚入侵的感覺,都不會想嘗試第二次。
那種疼痛真的是能把人疼瘋的。
任意掃了他一眼,聽著外麵傳來的歡呼聲和喊聲,問道:“黑賽?”
景明答道:“是地下賽事,不過參賽的選手都是簽了協定的,也算合法賽事。”
任意望著前台的方向,想起之前的墜毀的機甲:“生死由命?”
“可不是生死由命,是憑能力。技不如人,出了什麼事兒也不怪彆的。”景明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大家更喜歡看這種。”
他小心地瞄著任意的臉色,試探地問道:“您感興趣?不如我陪您去看看熱鬨,押上幾注?錢我出,輸了算我的,贏了算您的,今天這個事兒就這麼算了。”
任意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你出錢?”
景明忙不迭地點頭:“我出錢。”
任意沒打算回宴會廳,跟景明出來也是她計劃中的一環。她想了想,說道:“走吧。”
有錢拿當然是好的,畢竟她現在窮。
景明長出了一口氣,連忙領著任意重新繞到擂台前。此時,一場比賽剛剛結束,正是押注的時候。
景明介紹道:“兩邊勝率都差不多,不過‘紅玉’風頭比較盛……這台機甲有點奇怪,像是定製組裝的或者改裝過的。”
“這種賽事很少會有專門定製機甲的,參賽的大多數都缺錢,請機甲師專門定製成本太高……看機型更大可能是改裝的。”
任意聽著他絮絮叨叨的介紹,看著台上兩方的機甲。其中一方是耀眼的紅色,機身十分流暢,跟市麵上量產的大部分機甲不同,顯然是經過特殊改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