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你搞什麼!?”
他大口喝完後一副“活過來了”的表情,吐出舌頭對同窗大吐苦水:
“厚蛋燒怎麼做成鹹的!?你是邪/教嗎!?”
我:?
邪/教是你才對吧!
*
三個人飛快吃完早餐,發現已經將近上午十點半了。
因為初來駕到搞不懂情況,我弱弱地試探問了句:“那個,上午不上課嗎?”
“上的,今早有兩節文化課,”誰知夏油傑很坦蕩說,“但見你們都起不來,想了想索性不上了。”
我:?
翹課翹得那麼明目張膽真的大丈夫嗎!?
“沒關係,”五條悟叼著甜的發膩的那盤邪/教甜蛋燒,聲音含含糊糊,茶幾下撐開的一雙雙腿搖搖晃晃,聲音滿不在乎:
“反正任課老師沒一個能打過我倆的,不會為難我們,就是夜蛾羅裡吧嗦的比較麻煩,還好今天不是他的課。”
我:。
總感覺這個學校的老師好卑微啊。
我擦了把汗,想起自己在國內除了運動會還從沒逃過課的貧瘠經曆,有些不安。
夏油傑掃我一眼,笑笑說:“沒事,現在過去還能聽個半節,下完課我們帶你去辦事處領到服和課表。”
製、製服!
好噯!
我一下子高興起來。
想到硝子那套搭配黑絲相當優雅還帶點小性感的包臀裙,幻想著自己也穿上類似款式時的樣貌,美滋滋。
“我這就回去換衣服!”
我說著興衝衝拽著五條悟的袖子就要往陽台跑去。
*
被五條悟迅速扛到對麵我的寢室,又將隨手往我桌子上拿了根棒棒糖撕開來叼著的他迅速趕走
我哼著歌脫掉身上還穿著的對方那件長得要死的製服,掀起睡裙看了眼今天穿的胖次顏色
我打開衣櫃剛要挑選對應的內衣和近似顏色的外衣,這個時候各類套裝衣裙中一道奪目的鮮紅立刻讓我猛地收縮瞳孔。
我:!
這……這是!
我好像沒有這麼鮮豔幾乎全紅的衣服來著?
心臟猛跳,壓抑下喉嚨裡差點湧出的嗚咽和雙眼泛起的濕意,我戰戰兢兢站得離衣櫃遠了些,這才敢伸長胳膊仔細扒拉。
不出所料,被我整個扒拉出拿出查看的鮮紅衣物,很明顯並不屬於砂糖給我買的任何一件衣服……
那是一套和鬼新娘身上那件彆無二致、僅僅是尺寸小上不少的血紅色嫁衣!
就……就算姐姐你真喜歡我拿我當女兒也不必送我這個吧?
是想和我穿親子款嗎QAQ?
怕得要死,我還在內心哽咽著,下一刻變故突發。
指尖突然傳來被火飛速燎過一般的小小燙度,我嚇得一激靈,剛將手裡嫁衣脫手,那件鮮豔到仿佛血染般顏色詭異的紅裝曆時便像是張開雙臂的人形、活過來那般朝我撲來。
本能地護住腦袋想要逃跑,可令人驚奇的是那件原本摸上去分明存在實感的衣物,頃刻像是幻影般就那麼在接近的途中虛幻透明,最後便就那麼重疊地融入到了我的體內。
“……!”
看到這一不可思議場麵的我心臟怦怦狂跳。
感受了下,並沒有不適或者難受的感覺,但也沒有感覺更好。
我哭喪著臉呆在衣櫃前惴惴不安地轉了幾圈,內心不斷說著怎麼辦怎麼辦慘了慘了,然後才想起走到幾步開外的全身鏡前,定睛去看我此時的模樣。
自己穿著鮮紅色嫁衣紅唇鳳冠的樣子隻在鏡麵閃過一秒。
在我瞪大眼睛想要仔細看時,完全沒有任何異常地又切換成了自己此刻發絲淩亂吊帶睡裙的模樣。
應該不會有什麼危害吧?……好慌啊,可彆是什麼煞氣入體之類的。
扯著頭發又原地乾焦急了一會兒,發現毫無進展也思考不出什麼頭緒
就連昨天突發奇想找夏油傑要來筷子插米飯也沒有叫出那個總是莫名其妙給我時不時爆出個裝備的姐姐,我知道親口問問她的可能性是沒有了。
加上這個時候手機也響了,打開看發現是兩個dk詢問我有沒有事怎麼那麼久沒下來,我這也才放棄了糾結。
趕緊換飛速好外出的衣服又給自己草草用隨手抓過的一次性皮筋綁了兩隻團子,換好鞋子拿起包包倉促下樓。
宿舍大門口見到兩個等在那的dk,我跑過去,接過五條悟一見我就隨手塞來雙拚冰棍的其中一隻。
“那個,我剛才……”
看著上邊有些融化跡象的冰水,憂心忡忡地舔了口,我剛想要和他們說出之前那件融入我身體的紅嫁衣一事,這個時候突兀記起什麼,打開貓貓背包低頭檢查起來。
“咦?”
看到包中物事,我低呼一聲。
“怎麼了?”
兩個dk一左一右同時將腦袋湊來,好奇往裡看。
“出現了。”
我愣愣地說。
此時赫然發現那隻我從昨天起便消失不見的紅色蓋頭沒有回來。
取之而代的,現在在我包裡頭躺著的,是一張卡片大小朱紅色的……
胭脂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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