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有繃住直接笑出聲。
“你們沒事吧?”
在社畜先生一連串的“果咩納塞果咩納塞”聲裡,夏油傑把我重新扶好,我也順手將撿到的墨鏡重新戴在五條悟半邊覆著個不明顯五指印子垮下去的臉上。
兩個人隔著我就“打臉”和“被打臉”這事拌嘴了幾句,很快我們便抵達了咒靈所在的祓除地點。
*
而雖然夜蛾讓他倆帶我來的目的是學習參考的,但這兩人打咒靈好像就真的和他們說的一樣……是【轟】地一下再【啪】地就解決了。
我呆呆地看著在我眼前被轟出去好幾百米等落地就已經消散成煙塵的巨型詛咒,忽然有種……“好在我和他們是同一陣營”的慶幸。
得虧沒有像一些穿越者前輩那樣淒慘地切換種族,要是直接就穿成咒靈了我還不得直接哭暈。
“喂,乾嘛一副那麼傻的表情?發什麼呆啊?走啦走啦,收工收工。”
五條悟拍拍我被嚇呆的臉,插著兜雲淡風輕地從【帳】裡走出。
就好像他剛剛並不是經曆了一場戰鬥而隻是跑去拔了根小草一樣的。
想到剛剛祓除場景,我連忙擺脫了他的大手,警惕拉滿地一下子躲到正在把空中凝聚的咒靈球收入口袋的夏油傑身後。
“悟,被討厭了呢……”
黑發dk掃一眼,安撫地拍了拍我扒住他後擺的手,幸災樂禍地衝張目結舌微愣在那邊的白毛笑笑。
“喂!不準躲著我!”
以為自己真被討厭的五條悟跟個被激怒的竄天猴似的,這個時候kuakua幾步搶步到我跟前,瞪著眼張牙舞爪的就要找我討個說法。
見他懟臉衝來,我這會兒直接代入咒靈視角,人更慫了,本能地後退一步轉身想跑,沒邁出幾步便被和我徹底較上勁了的他一把堵在身前。
“到底有什麼好怕的啊?我會吃了你不成?”
他居高臨下地皺眉看我,好像是真的有在認真疑惑的樣子。
“你……好高。”我弱弱地說。
身高差那麼多,離近了那麼大一坨,任誰都想跑吧!
“哈?”
dk聞言,露出了個“好麻煩啊”的表情。
隨後我就感到雙腳猛然離地。
這人竟是在我沒反應的情況下,像是舉貓咪一樣用著雙手將我直接托了起來。
“這樣總行了吧?”不顧我眼睛瞪大,他將我一直舉到視線與他雙眼齊平的方位,麵無表情地嘀咕,“喏,一樣高了,這下總行了吧?”
我:“……”
他腦回路究竟是怎麼長的呀!
我剛想叫他彆玩了把我放下,這時就感覺身體下方有些不對。
不……不會吧?
這個高度好像是有點高,但自己不至於被嚇尿吧?
等下。
頓時預感不妙,算起來距離我上一次似乎差不多快要……
想到這裡我頓時心下咯噔。
偏偏這時還被舉在空中完全沒有自主能力,我一下子急了。
“放、放我下來!!”
“咦?怎麼哭了?”
“喂,悟,彆做太過頭了。”
好在夏油傑最後是將我從五條悟手裡強行撈過,放回地麵。
我一落地便迅速捂住後擺,維持著正對這二人的方向,尷尬地一個勁退退退,最後蹲在地上。
“怎麼了?”
“不舒服嗎?”
他倆這時看我是真的有事,都湊過來。
就連五條悟也收斂了捉弄的心思,擰著眉有些不確定看我。
“不是,”我聽見自己帶著哭腔,用小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感覺我好像……”
說到一半直接卡住。
該死!
那詞兒我沒背過啊!
五條悟這個時候已經不說話了,不知道是看出了什麼,退後一點看起來就想脫衣服。
“我來月經、月事、生理期…來大姨媽了?”
這個時候我已經在試探地直接用中文一個一個試了,而夏油傑顯然一個也沒聽懂,一頭霧水:
“什麼‘你回來了’?”
他這邊還混亂,轉而看到五條悟動作又震驚了:
“悟你又在乾什麼?”
五條悟脫一半我都看到他人魚線和那層薄薄的腹肌了,對方突然意識到自己沒穿內搭,“嘖”了聲,見這時夏油傑剛好又湊過來阻止,順手就去扒他的衣服。
“????”
這下夏油傑愈發驚恐迷茫。
他現在八成是以為他的兩個同窗全都瘋了。
“撒手!到底搞什麼?”
“少廢話,外套拿來。”
這麼說著的時候五條悟已經把夏油傑的製服整個扒拉了下來。
對方裡麵比他要多穿一條白色的長袖襯衫(話說你不熱嗎大哥?),不至於和他一樣脫了就隻剩下一條光膀。
我也不知道五條悟那邊是怎麼參悟的,隻是感激地一把從他手裡接過像是救命稻草的高專.製服
飛快用它把自己兜個嚴實,扯過倆袖在腰前潦草打了個結。
“你們等下!我去去就回!”
這麼說著也不等尷尬繼續醞釀,丟下恍然大悟臉頰變得和另隻一樣瞬間猴子屁股的dk二人
趁著胖次外那條安全褲徹底撐不住以前,我徑直衝向記憶中存在的24小時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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