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晉江獨發39 落幕×星野×新術式?……(2 / 2)

好幾次都把我嚇得半死,不過到了後來反而能夠很自然接受了。

就隻是嘴巴紅了點,眼睛大了點,腦袋容易掉了點身子容易斷成兩半有時候還會往你眼前飄而已。

小意思,隻要我直麵對方對方就嚇不著我。

將此事放置一邊,我們後半途又跑回去繼續參加完了那個祭火節。

其實也就買了點夜宵蹭了最後發放的甜酒填飽了肚子。

雖然之前我是喝個十幾度的酒就喝醉了沒錯,但是甜酒這種還是醉不倒我的。

我一下子喝掉了兩小杯,剛剛好的有點暈乎乎的心情愉悅狀態,好睡覺。

以及我發現五條悟除了華國鬼,好像是真的也對酒精沒有辦法。

他就舔了幾口貌似回去時就有些步伐打飄有點神誌不清了。

被夏油傑拖回去前還賴我房間拽著我頭發大哭一個勁要我陪他翻花繩。

真就沾酒醉啊,這麼弱的嗎?

什麼最強,以後要是有人想搞他往他甜品裡摻點酒他不就準栽了嗎?

然後第二天不知怎麼搞的我怎麼也找不到的發帶就在五條悟頭頂找到了。

那時的他好像才睡醒不是很清醒的樣子,就連夏油傑在旁邊憋笑都沒有發現,隻是自顧自頂著兩隻花揪揪在客廳裡晃來晃去找東西吃。

蠢死了。

他這扮相把大早上起來叼著吐司準備上學的長穀川都給嚇了跳,一旁端著給我們的早晨過來的長穀川太太倒是見怪不怪的樣子,招呼著“小悟吃飯”。

嗯,這位太太,看起來短短幾天已經練就了相當強大內心了呢。

真是辛苦了。

*

用完早餐後我們也就好好和人告彆準備回學校了。

輔助監督已經安排好車過來接我們,直接去往下一個祓除地點,真的是好開心呀(棒讀)(無表情)。

……

又祓除了一整天的咒靈後,下午時我們一行人終於得以折返東京。

就在我打算倒床上好好休息時,兼職模特那邊又打電話過來,把渾渾噩噩狀態下的我叫過去又給拍了一套寫真。

“很好!今天狀態很不錯!”收工後和我已經混熟了的攝影師小姐姐誇獎我,“這種眼眸濕潤楚楚可憐被玩壞了的樣子,沒有比這更棒更令人興奮的表情了!”

……這人是變態嗎?

還有我眼淚是困出來的。

以為這就能結束走人了,窮苦打工人真是不容易,結果中半途又被拜托給一個地址的某個模特送去對方遺落的東西。

“嘛,反正你也經過那裡嘛,就幫我帶過去咯,拜托你啦!”

好吧。

誰叫我耳根子軟,沒辦法拒絕彆人的請求。

我順著紙條上的住址找到那位姓氏“星野”的模特所在的公寓,才剛一走近樓道就看到個套著兜帽奇奇怪怪的家夥。

……不太像是好人的樣子。

有些警惕地多留意了一下那人,偏頭看了眼,驚訝地發現對方正好停留在也是我目標的那戶門牌前。

剛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沒想到下一刻我的眼睛便猛然一陣刺痛。

並不確認發生了什麼,眼前視野出現了一點奇異的變化,視網膜上忽然呈現出一個駭人的場景。

我看見那名戴著兜帽手捧大束鮮花的奇怪男子按響麵前那戶人家的門鈴,在一名有些眼熟的紫發少女開門出來時,瞬間抽出藏匿於花束中的□□,一下刺入到了對方的身體當中。

血液如同紅色的顏料般迅速染紅了我刺痛的雙眼。

我被激得後退一步,用力閉上眼,眼前那幕血腥的幻覺這才散去。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剛產生了極為不詳的預感,麵前那個抬起手的兜帽男人已是和先前畫麵中呈現的那樣按響了門鈴。

“!”

我心下一驚。

該不會……

顧不上那麼多了,在門被響應打開的一瞬,我搶步上前一腳飛出。

“咚——”

我的格鬥特訓終究是沒有白學,被我高抬腿猛踢了一下後頸的兜帽男子順勢倒地,整個人滾出去腦袋磕到牆壁不省人事。

“啊咧?請問……”

而與此同時,我正好與將房門打開的一名紫發少女麵麵相覷。

由於可疑男人已經被我踹到一邊,我的站位又恰好擋住了對方的一部分視野,紫發少女並沒有注意到外頭還倒著個被我踹昏的家夥……

以及從他撒落的花束中掉出的鋒利□□。

“你好,請問是星野小姐嗎?”

我又默默將身體往旁邊挪了挪,確認徹底擋住她的視線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拿出之前被拜托歸還的東西。

“哦啊!”對方看到我遞過去的袋子原本就是星星的眼睛愈發善良了,“幫大忙了!你還特意送過來,真是太謝謝啦!”

她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天真小女孩,握住我的手就上下一個勁感激地搖晃。

我不好意思地說著沒事沒事,結果少女又相當熱情地衝我眨了眨眼,晃晃手裡拿過去的袋子,對我提議道:

“所以要進來一起吃嘛~?”

我:“?”

搞了半天就打發我過來送一個吃的哦?

以及這個家夥這麼沒有防備心的嗎…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長那麼漂亮很容易被壞人盯上,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讓陌生人進到家裡來了?

在內心默默歎了口氣,又用餘光看了看那個還躺著的可疑家夥,用夏油傑以前叮囑我的話搬過來提醒了她一句“開門時最好記得扣上安全鎖鏈喔”之後,便隨便找了個借口和對方道彆了。

雖然到最後我還是沒想起來她那熟悉又驚豔的麵孔到底在哪裡見過(是什麼明星嗎?我也不常關注),不過總之這件事就這麼完了吧?

而就在我將視線轉向某人,打算好好苦惱一下如何處理這個被我打暈的持刀兜帽男時,這個時候身後忽然有一陣牽扯力拽了拽我垂下的衣袖。

“媽媽……媽媽……”

我聽到一個細小又甜膩的童音,那似乎是屬於一個小女孩的。

忽如其來的詭異喊媽聲在這空擋的樓道回蕩,引起一串令人頭皮發麻的回音。

猛地回過頭去,結果後頭空無一人。

還沒等我心臟重新從嗓子眼裡回歸到原本位置,這時我耳邊似乎傳進一個微微耳熟屬於小男孩的輕笑。

“嗬嗬嗬”

再然後——

“咯吱咯吱……”

令人不安的類似嚼碎骨頭的聲音,我神經敏感地再次快速扭頭。

讓我更加感到難以置信的是:原本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那名兜帽男人,這時像是從世界上消失一樣不見了蹤影。

非但如此,就連他遺落下的□□和原本灑落一地的花瓣也全然不見。

腳步聲,聽來十分年幼的男孩女孩的嬉笑聲。

我下意識朝著樓道儘頭看去,正好在拐角處瞥見一抹飛快閃過的鮮紅色的裙擺。

我:“……”

我:“…!!”

好吧。

我大概能夠猜出是怎麼一回事了。

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我在原地思考了一下:

那什麼……能夠拿著刀子跑彆人家襲擊的家夥,就算消失掉也沒大關係吧?

畢竟殺人渣不算殺人,這是今井事件帶給我的最大啟發。

唉,既然如此,那就隨他們去好了。

我沒有放在心上,給拜托我的家夥發了一個消息表示東西已經送到便離開了這棟公寓,獨自回高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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