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晉江獨發41 誘拐×冰庫×新任務……(2 / 2)

隻是,回頭的瞬間門,身後詭異的一幕讓她不由地將瞳孔驟縮。

“哥哥……嗚嗚……哥哥……”

一個表情哀傷的年幼女孩正頂著張與在場所有屍首一般蒼白的小臉,仰高了腦袋,泫然欲泣地正對向她。

對方那雙仿佛被人活生生挖去了眼珠般僅留下兩個黑洞的空蕩蕩眼眶,其中正汩汩留著血淚淒慘又可憐地朝她望來。

“姐姐……好過分……”

隨著她夾帶著哭腔的控訴愈發淒厲,更多的血液也不斷從她的雙眼與嘴角溢出,語氣質問:

“為什麼要那樣對哥哥……為什麼要那樣欺負哥哥……”

漸漸地,她的身體也開始出現奇異的變化,腦袋像是腐爛碎掉的南瓜,溶解般啪嗒啪嗒墜落下混合著血塊的爛肉。

“!”

綠皺起了眉頭,嫌棄又厭惡地退後一步。

與此同時柔白的手指緊掐大腿,為了驗證這眼前荒謬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夢境。

大腿傳來硬生生的疼痛,與此同時更為劇烈的痛感轉移到了脖頸和喉頭之上。

“…呃……咕!”

怎麼回事?

是誰……

空氣逐漸從被強行收緊的喉管擠出,一雙從後伸來的冰冷小手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箍緊她雪白的脖子。

眼珠向上翻去,綠很快便不敢置信看到,一雙從頭頂向下伸來的黑洞洞眼睛正飽含惡意地微笑注視向她。

……是那個孩子!

是那個明明被她在森林裡掐死剛加入收藏品不久的白發小孩。

怎麼會!

隻是奇怪的是,他頭發的顏色不知為何好像被潑上漆黑的墨水,顏料浸潤開來一般迅速染黑。

原本稚嫩白皙天使一般的臉蛋也有部分迅速潰爛,一部分黏答答的爛肉滴落在綠因窒息而被迫微微仰起的臉上。

“大姐姐,真該死啊,和那個人做得一模一樣,稍稍讓我回想起了很不好的回憶呢。”

鈴聲伴隨著脖頸加大的力道愈發紊亂強烈了。

在男孩給予自己致死一般的折磨時,快要瀕臨窒息的綠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過來對方分明一直說的是她聽不懂的語言,卻能清楚地明白其中的含義。

違和,怪異。

這個孩子到底是誰?

又或者說……到底是什麼東西?

“咳咳……咳!”

終於,脖頸不算脆弱的骨骼在男童愈發收緊的鉗製下再也無法忍受外力崩然斷裂。

隨著正前方上一秒還掛著血淚哀哀哭泣、這一秒卻被她的慘狀逗樂似的笑得很開心的女童歡快的掌聲

首級被像是貓狗一般被男孩捧在懷裡的綠瞪大了眼睛,再之後,她不可思議仍可以清楚視物的眼瞳中多了幾抹圍繞上來的矮小身影。

……是那些常年冷凍起來的屍體。

這時的那些本該被她殺死的男童,全都像是從沉眠中蘇醒過來般,一個個四肢僵硬表情呆滯地圍繞著站到了她身邊。

明明死去了多年的他們,此刻全都……活了過來。

“既然那麼喜歡大家的話,那就來一起玩吧,姐姐。”

腦袋停留在她視野上方、脖頸仍以一個人類無法做到怪異彎折方式曲折的黑發男孩微笑道,語氣裡夾雜著濃重的戲謔與快要溢出來的滿滿惡意。

很快,綠摘下來的頭顱便被當做了重要的道具,被一直詭異微笑的男孩鋒利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肉抓在手中、懷繞著手拉手圍成一圈的男孩們身後步伐輕快地慢慢兜起圈來。

“丟,丟,丟手絹,輕輕地放在小朋友的後麵,大家不要告訴他,快點快點捉住他,快點快點捉住他……”*

女孩的童音在外圍響起,她表情天真爛漫,鼓著掌,嘴裡唱著活潑又歡快的調子。

圍繞成一圈的小男孩頓時發出哄鬨又快樂的笑聲,也跟著磕磕絆絆模仿著、笑唱起了這首純真的歌謠。

神經仍然連接著頭顱與身體斷處的綠疼痛至極,恐懼至極,卻驚人地依舊沒有半點死去的跡象,仿佛正在被困於深深的夢魘。

然而她並不知道,她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

第二天。

我看著電視新聞裡某家冰淇淋廠的冷凍庫發現十數具陳舊男童屍體和一具自刎的新鮮女屍、並牽扯出一樁長達數年之久連環綁架案的晨間門報道。

從脊椎骨蔓延的寒意叫我忍不住一個哆嗦默默調高了酒店空調的溫度。

說起來我這會兒明明是去找昨天那兩個藏匿屍體小孩子的後續消息的。

沒想到看到了更為不得了的新聞,隻能說越是小的地方越是臥虎藏龍麼?

你們霓虹的變態還真不是一般多,惹不起惹不起……

伸了個懶腰從擁有捆束皮帶的大床上坐起,我將一左一右還在搶奪我身上唯一一張被子的兩名dk踹邊兒上一些。

講實這是一家情人旅館,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們每次出來做任務為了實現公費旅遊而剩下學校下發的資金去買更多特產和去當地好玩的地方,就會在住旅館方麵儘量能省就省。

有些旅店入住時需要查看身份證明,且不會允許男女生同住一間門。

愛情旅館就很好地解決了這一問題,非但便宜且完全不會管你是雙批還是群批,總之為了節省我們也不大在意都會選擇這種方案。

至於你問我們為什麼不直接選擇刷爆五條悟這個怨種大少爺的卡還要對公費這事斤斤計較,並不是我們不想……

實際上早在之前對方家裡得知五條隨隨便便將卡隨意交給來曆不明的女人(沒錯是我)拿去亂刷時,一早便凍結了他的小金庫。

再加上這個勞什子的白毛最近又在研究什麼威力巨大的“電茈炮”,非但準頭不行力量還總暴走,將任務途中的建築物轟得七零八碎。

這些東西高專自然是不會報銷的,他也自掏腰包賠了許多錢,這點更是讓五條家的人暴怒,自此對於他的零用錢給得更摳搜了。

五條悟不知不覺也便從揮金如土的浪蹄子變成了緊緊巴巴的窮光蛋,開始了在原本就不富裕的我們這兒蹭吃蹭喝的生活,並逐漸打到了以往他都不會多瞥一眼的學校公費上。

多麼沉痛的領悟,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無感情)

……

我將調到靜音的電視機用遙控器關掉,想起也不知道紙童男和紙童女現在怎麼樣了。

昨天我們親眼看著那兩個藏匿屍體的小孩被警車帶走後,便打算功成身退離開現場,可那時我一轉頭又被鬼一樣忽然出現在我身後的紙童男和紙童女半路攔住。

當哥哥的那隻拿出一隻沾染紅墨的筆拜托我在他們頭上隨便點兩筆,說是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

我問他們要不要幫忙,哥哥隻是又露出那種相當不符合年齡的大人の微笑,謎語人地對我說道“這點還不需要媽媽出馬”。

說實話我真想求他彆叫我那個稱呼了,真的感覺怪怪的。

當時見旁邊興致勃勃怪叔叔一樣拿著棉花糖哄妹妹喊自己爸爸占便宜的五條悟更是無語……

但那時我因為使用了重瞳的能力眼睛有點不適、精神也有些疲累很想早點回去休息,也沒多說什麼隻是按照要求給兩個人額頭畫了兩筆。

之後也就和他們分彆,不知道倆孩子乾什麼去了……

直到我今天看到方才那則詭異的新聞。

仔細琢磨現在想來怕不是那之後這兩個小鬼又乾了什麼哦?

雖然有點覺得放任他們亂跑好像還挺危險的,不過在得知明顯就是離奇死掉的那女的最後被查出的真實身份是連環綁架殺人犯什麼的,突然就感覺他們應該也是有一定分寸的吧?

但願如此吧。

隨便想了一陣我就放棄了思考那些麻煩的事情。

越過某發量王者在那在白色枕頭散成一片的柔順黑發,拿到床頭櫃放置的鏡子,對著照了照自己觀察了下眼睛。

居然還是怪異甚至有些可怖的雙瞳結構,還沒有恢複回去。

好煩。

本來隊伍裡有個劉海燈籠褲和墨鏡男就夠怪的了,昨晚為了防止嚇到路人我們還拆巨款額外給我買了個墨鏡戴著,有種自己被怪人同化的感覺……

唉,看來我今天又得戴這狗屎墨鏡了。

說起來我墨鏡去哪裡了?

掀起被窩在兩聲不情願近似抱怨的夢囈聲裡對著身下的床一陣翻翻,我最終在某睡得跟死豬似的白毛屁股底下發現了險些沒有被壓癟的我的可憐墨鏡。

尼瑪。

又發泄似地踹了一腳五條悟,他帶著鼻音咕噥了一句什麼搶走我的枕頭,翻了個身大掌跟故意似的抬起來連著枕頭和我人一起壓在了胳膊底下。

“……#”

一旁被我們動靜打擾到的夏油傑也摸索著找尋被奪走的被子,最後同樣泰山壓頂似地扒拉過來,和他的好摯友齊心協力將我壓在底下。

花一樣年紀承受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的我:“……”

我特麼。

換作是一兩個月前我一大早醒來得知前一晚說得好好的睡地板的家夥不僅又爬我床還這麼七手八腳貼著蹭著這麼緊緊挨著我,我沒準還會出於他們是異性和長著紙片人的完美臉蛋欺騙得稍微不淡定個一兩秒

次數多了現如今我隻擔心是否會把內臟給擠錯位、並想直接一抬手抽死他們!!!

“轟——”

總之先給自己貼了一張從枕頭下拿出來前一天晚上鬼畫的力速雙A符(我瞎取的)

我一手一個將他們從床上丟下,之後沒好氣地向揉著屁股一臉吃痛還有些睡眼惺忪迷茫地從睡夢中驚醒的二人告知了一分鐘前我剛從輔助監督那收到的慘烈消息:

“臨時任務,我們得趕去濱鬆市尋找任務途中失去聯係的冥冥還有歌姬前輩!”

(作話有劇情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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