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戲,字文然,犍為武陽人。
和現在的益州治中從事楊洪、梓潼太守張翼是同鄉。
對於這位益州本土士人,連惜字如金的陳壽在編纂《三國誌·蜀書·鄧張宗楊傳武二年的夏天還有大半年時間,為時尚早,此事尚可以緩一緩。
劉永對王嗣感歎:“荊州之變東吳與曹魏勾結,蓄謀已久,加之事發倉促,幾郡之地,數十座城池,頃刻間變節易主,紛紛淪陷。但值此危難關頭仍有習珍、樊胄、鄧凱等仁人義士、慷慨之輩挺身而出,共赴國難!”
戰國時期浪漫主義愛國詩人屈原的三閭大夫祠近在咫尺,這是為了紀念聞知秦軍攻破楚國郢都後自沉汨羅江,以身殉國的屈平屈原修建的祠堂。
祠堂不遠,是屈原出生之地樂平裡,遠眺四周是青翠蒼蒼,綠茵覆蓋的錦繡山河一片景,不勝秀美。
麵對此情此景,劉永有感而發:“烈士已已,如關雲長將軍父子、王甫、習珍、樊胄等固然與我們死生路異,陰陽從此兩隔……不過他們的兄弟後人、家族好友尚在人間,此次伐吳我們大漢絕不能半途而廢更不能功敗垂成!隻有既興兵替烈士英雄們報了仇,又收複了失地,如此方能以告亡者,以慰生人。承宗,我與君還有休然任重而道遠呀!”
“是,嗣必定為此發憤圖強,竭誠全力。”王嗣承不愧是溫潤君子。這種時候他都沒有言辭激烈地指天明誓,語氣一如先前恬靜淡然。
然後他誠是過目不忘,記憶力很好,問劉永:“殿下不是說另有重任交給嗣嗎?殿下請講。”
“不急,不急,承宗剛回來,待休息一段時間再去執行此項任務吧。”劉永瞧見遠處廖立的臉上浮現幾分不耐之色,這個時候他連太子寶座的影子都還看不見,千萬不能得罪廖立,於是對王嗣打了個手勢,劉永臉上換上“久等了”十分歉疚的笑容朝廖立、柳隱走去。
兩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