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郎,不用阻攔他們。”這時候產屋敷耀哉和產屋敷天音也走了過來,聽到他們二人的話,無一郎更是無法理解,
“再見,時透無一郎。”周言衝著倒在地上的無一郎再次揮了揮手,倒下的時透無一郎被一股吸力給吸的站了起來,“再見,產屋敷耀哉,產屋敷天音。”
說完這話,周言和骨雙雙在原地消失。
而產屋敷耀哉和產屋敷天音,以及無一郎,都在原地矗立了良久不曾離開。
當周言再次回到無限城時,無限城亂成了一鍋粥,
原本一小片的交易城區現在被破壞的隻剩下一個大坑,還留在無限城的小鬼們嘶喊著四處逃竄,一個又一個的如同螳螂一般的鐮影兵團正在肆意的破壞,
周言這時候已經有些惱火了,他將視線轉向不遠處的一棟還殘存著的小樓樓頂,妓夫太郎正側躺在那上麵,一隻手撐著頭,另外一隻手握著血鐮,不斷的把玩著,
“喂喂喂!趁著無慘大人還沒有回來給我多破壞一點啊!我要讓這群小鬼知道,誰才是這個無限城的老大!!!”
“哥哥……”
這時候原本也在一起破壞的墮姬一躍來到了妓夫太郎所躺著的房頂,拍了拍妓夫太郎,妓夫太郎看了一眼墮姬那蒼白的小臉上寫滿的恐懼,
“妓夫太郎,你是無限城的老大?”周言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妓夫太郎的身邊,妓夫太郎嚇得瞬間飛起了三米高,他和墮姬趕緊跪在地上開始朝著周言叩首,
“無慘大人對不起!!!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
“轟!!!”
骨的骨頭凝聚成了一個大錘,一錘便將妓夫太郎擊飛了數十米遠,這是周言對他下達的命令。
墮姬此時的身體也顫抖的尤為厲害,她甚至都不敢抬起頭。
“怎麼回事,墮姬。”妓夫太郎的話裡多半都是廢話,墮姬總是能因為恐懼帶給自己原本的原因。
“大……大人,我……我們在舊金山……剛創立最大的幫派就被……送離了……哥哥他……哥哥他和我想要再創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幫派……”
聽到墮姬的話周言是哭笑不得,這種奇葩理由?
周言又看向剛剛狼狽跑回來的妓夫太郎,他對骨有氣,但是肯定不會現在使。
“為什麼不出去?去外麵的世界走走?”周言反問一句。
“我們姐妹二人對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什麼留戀的大人……我們曾經就是被唾棄的,現在也是,我們……也想有所作為。”妓夫太郎說道,這一次他說的話卻讓周言有點開心,
這小子終於覺悟了哈。
“很好,但是不要拿自己的人下手,你這種行為就叫窩裡橫……
以後我會給你大展拳腳的機會,還有,在舊金山你一人攻下了全城的各種幫派,我很佩服你……我相信你在舊金山可以,在其他地方也可以。”
周言儘量讓自己的說話溫聲細語一點,這也讓妓夫太郎有些小感動。
“鳴女,來幫忙收拾一下殘局,把妓夫太郎和墮姬關進刑區待上一周,順便讓魘夢給他們做做夢…”周言從高樓上一躍而下,穩穩落地後還不忘補充一句:“一周沒血喝。”
妓夫太郎和墮姬相視一眼,對方的眼睛裡都是苦啊。
“都怪你!你這個傻哥哥!”墮姬哭了,一個星期啊!!!一個星期沒有吃的喝的,還得被關在刑區!!!
“明明是你的原因!你這個笨蛋妹妹非要提議在無限城創立自己的地盤!!你就是個傻子!”
聽著兄妹倆的嚷嚷,周言感覺心累……
……
魘夢,此時正在一輛名為‘極限’號的火車之上,穿著售票員的衣服含著職業的微笑給乘客們檢票,
而坐在車廂之中的卻有一人是和弟弟不死川玄彌一起出門的不死川實彌……
十年的風霜寫在了他的臉上,現在的他隨身都會攜帶一壺酒,今天他們的目的地就是一所寺廟,
這一次邀請他們的,也是這所寺廟的住持——悲鳴嶼行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