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解氣了!
之前全歐洲,甚至全世界的報紙都在報道他們的負麵新聞,三場比賽之後小組第一出線,還有比這更爽的事情嗎?
有些荷蘭球員都在考慮,要不要學卡薩諾脫光衣服在全世界麵前慶祝一下。
黃凱文拍手說道:“你們以為這就完了?還早著呢,走吧,回酒店,明天帶上你們的伴侶,我們好好玩慶祝一天。”
轟——
“教練萬歲!!!”
更衣室的氣氛幾乎能掀翻房頂。
這支球隊當中,絕大多數的人感情生活都很穩定。
可以帶上伴侶讓他們很高興。
黃凱文笑著罵了幾句,一群人才拖拖拉拉的開始換衣服。
“頭兒,怎麼對付範德法特?”
回到大巴車上,科庫低聲問道。
“沒事,我不在意的。”
黃凱文笑著說道。
突然就很想念拉莫斯。
科庫雖然很上進,可還是差了點。
“要不乾脆就把他開除出國家隊吧?”
科庫試探著問道。
“真沒事。”
黃凱文笑著說道。
科庫這才作罷。
回到酒店黃凱文就被因紮吉拉到了酒吧慶祝。
球員們很累,但是教練組還精力充沛。
黃凱文都有點佩服因紮吉了,這個B語言不通都能和烏克蘭小妞打成一片。
長得帥真就是優勢。
看著左擁右抱的因紮吉,黃凱文悄悄起身離開。
……
“我還以為被哪個荷蘭小妞留住了呢。”
開門之後,莉莉有些生氣的說道。
“怎麼會,要是有的話我也是帶回來,不會扔下你的。”
黃凱文笑著說道。
“這還差不多。”
莉莉馬上環住了黃凱文的脖子。
咚咚——
兩個人趕緊分開。
黃凱文順手打開房門,就看到一個穿著荷蘭球衣的女人站在門口。
“你是?”
黃凱文問道。
“荷蘭演員,西爾維婭·侯克斯。”
對方自己就走了進了屋裡。
黃凱文看到了她背後的號碼,眼皮一跳,竟然是23號van der Vaart。
“我們好像不認識。”
黃凱文笑著說道。
最近一段時間偶爾也有一些荷蘭名人過來探班,多數都是球員的朋友。
荷蘭球員之間的競爭無處不在,這是一種類似韓國人那樣展現自己人脈的炫耀方式。
韓國綜藝就喜歡讓嘉賓給名人朋友打電話。
“但是不要緊,我就是想來看看荷蘭的英雄。”
西爾維婭·侯克斯走到兩個人麵前,一隻手摸向了莉莉的臉說道:“今天範德法特惹你不高興了,我和他妻子的名字一樣,不是很有意思嗎?”
黃凱文明白了。
他看向了莉莉。
莉莉沒有說話,卻用腳把門踢上了。
翌日,上午的陽光照到了臉上。
西爾維婭·侯克斯才悠然轉醒,第一件事就是低頭查看。
發現肚皮沒有被捅破,她才鬆了口氣。
稍微躺了一會,她才發現沒有人在房間內。
床頭櫃上的字條交代了他們的去向,荷蘭國家隊的集體活動。
還是帶家屬的。
西爾維婭·侯克斯都沒想到,莉莉看起來弱不禁風,竟然還能起床參加活動。
另一邊,一處簡陋的攝影棚。
加利亞尼拍手喊道:“拍照片,每個人都可以拍,今天讚助的讚助費都歸你們,荷蘭足協同意的,所以帶著你們的老婆和女朋友好好拍照吧,每個人都能分到不少於100萬歐元。”
台下馬上一陣興奮的叫喊。
荷蘭豪門留不住人有很大程度就是因為沒錢。
這支荷蘭隊有不少球員還在荷蘭踢球,100萬歐元甚至比有些荷蘭國腳的年薪更高。
興奮的荷蘭球員們拉著他們的伴侶,拿著可樂在鏡頭前麵搔首弄姿。
這次他們第一次對國家隊的讚助商有些感激。
畢竟之前都是義務勞動。
黃凱文看了一眼範德法特身邊的西爾維婭·梅斯,完全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是想不通這個女人為什麼在荷蘭那麼受歡迎。
之後荷蘭隊又換上正裝一起拍了西裝的代言。
最後還有主動湊上來挨宰的暴雪,隨著荷蘭隊全體一聲為了聯盟,就結束了這次的刮錢之旅。
整個過程也隻用了不到三個小時而已。
這還多虧了加利亞尼的談判能力。
否則那些讚助商可沒這麼好搞。
黃球王和莉莉也出鏡了,所以這次的讚助黃凱文拿到了一大半。
莉莉捏著支票,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以後誰再跟她說球星沒有明星賺錢,她就更誰急。
誰家明星拍三個小時照片能賺3000多萬歐元?
緊接著全隊又做了大巴車去了高爾基文化休閒中心公園。
這算是烏克蘭比較好的遊樂園了。
球員們對於這樣的活動沒有什麼意見。
黃凱文倒是有些不滿意。
但是哈爾科夫確實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這個主題公園的娛樂項目並不多。
即使這些,荷蘭球員和他們的伴侶也玩的很開心。
羅本拉著他老婆坐了好幾次過山車。
摩天輪上。
範博梅爾說道:“我們在國家隊從來沒有這樣的活動。”
“那是因為教練不是凱文!”
範佩西馬上說道。
他們兩個的妻子都在邊上和莉莉聊天。
“但是現在國家隊出現了毒瘤。”
範博梅爾眼神閃爍的說道。
“嗬。”
範佩西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算了吧,還是彆管他了。”
黃凱文說道。
這個時候不好再搞出內訌。
好不容易讓媒體的注意力放在了法國隊的身上。
法國隊真是沒有辜負黃凱文的期待,小組賽一結束馬上就內訌。
而主力正是黃凱文看好的納斯裡,那家夥就不是省油的燈。
晚些時候,黃凱文把玩了一天的荷蘭人都叫到了蒸汽房。
二毛雖然和大毛分家,但是雙方還是保留著對彼此的影響。
俄羅斯著名作家基裡亞洛夫斯基在書中曾寫到:“澡堂是每個莫斯科人都要去的地方。沒有澡堂的莫斯科就不叫莫斯科了。
普希金、托爾斯泰,那些耳熟能詳的名字都喜歡到公共澡堂洗澡。
二毛的酒店也配備了相當不錯的桑拿房。
在更衣室的時候一起洗澡,但是卻不是這樣,畢竟還是擋板。
大家都圍著浴巾蒸桑拿,對於荷蘭隊還是比較新奇的體驗。
“今天你們賺了不少錢,也和伴侶過的很開心。但是你們要知道,這這是一個開始。”
黃凱文站著說道:“如果能拿到冠軍,你們會獲得更多錢,更多榮譽,你們的妻子可以去王宮做客,可以和飛利普、殼牌的高層參加同一個宴會,拿著高腳杯,喝著幾萬歐元一瓶的美酒,在其他人的恭維下講述你們這些英雄的趣事。想想吧,這些以後都會成為她們一輩子的驕傲,而帶給她們這些榮耀的就是你們。還有半個月,隻要堅持半個月,隻要能捧起德勞內杯,你們的伴侶、家人,就會一輩子享受你們帶給她們的榮耀。”
與此同時。
熱刺俱樂部卻在焦頭爛額。
歐洲杯之前他們已經決定送走範德法特。
範德法特在熱刺的表現還不錯,但不是性格比較難搞,加上他們敲定的新帥確定不想用這名荷蘭人,他們已經決定趁著範德法特行情不錯把人送走。
但是還沒來得及呢,就鬨了這麼一出。
真要是內訌他們也不怕,畢竟荷蘭人不內訌才是新聞。
但是你得罪黃凱文乾嘛啊?
已經有球迷要求把他下放到預備隊了。
這種情況他們就算讓球員轉會,買家也會趁機壓價。
媽的。
列維真是後悔,他決定以後在也不買荷蘭球員了。
蘇格蘭場同樣陷入了忙碌。
警官們看著記錄板上的名字哭笑不得。
自從荷蘭踢完葡萄牙。
他們接到了無數球迷關於範德法特的舉報。
什麼範德法特幕後主使愛爾蘭黑幫。
範德法特是大英博物館被盜的元凶。
範德法特對大英博物館的木乃伊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範德法特私下裡褻瀆皇室女性。
麥克·伍德警官一陣頭疼。
這個時候電話又想起來了,附近其他警官馬上進入了看戲模式。
麥克·伍德拿起電話,幾分鐘後他無奈的說道:“球迷舉報,他有證據證明,是範德法特故意不讓奧地利美術學院錄取那個人……”
……
第二天,黃凱文早早就去了球隊駐地。
小組第一出線,下一輪踢的是希臘。
不是質疑黃球王隻會防守麼,到時候就和希臘踢對攻。
不是他吹,他就怕希臘不敢對攻。
到了辦公室他才開始看新聞。
《米蘭體育報》:“瓜迪奧拉確認他沒有和米蘭續約準備接受拜仁的邀請,米蘭的帥位懸而未決,但是根據我們的調查,有大量球迷希望凱文可以以球員兼教練的方式留在米蘭。”
瓜迪奧拉自己決定不續約。
這黃凱文也沒辦法,不過他還真沒想這麼早走上教練崗位。
昨天晚上戰鬥正激烈呢,瓜迪奧拉給他打了電話。
抱怨兩個女兒都不理他了。
黃凱文也就是笑笑。
小女孩的感情怎麼說呢,不能當真。
之前他還看過一個什麼研究報告,大概意思是青梅竹馬不敵天降是因為人類基因中有這麼一種防止近親結婚的基因,不會對一起長大的人產生衝動。
但是仔細一想,黃球王好像不是和那些小姑娘一起長大的。
不過這些事情要都不是黃球王頭疼的事情。
《羅馬體育報》:“法國人又要回家了,布蘭科完全鎮不住法國的驕兵悍將。阿內爾卡再次成為了主角,他公開質疑布蘭科過早把他換下。”
黃凱文撇撇嘴。
沒想到羅體這麼菜。
他聽說的消息都比羅體報道的更多。
怪不得競爭不過英格蘭人呢。
《圖片報》也狠狠報道了法國隊內訌。
之前法國人沒少報道德國內訌的事情,還抓著克羅斯的位置說事,現在終於輪到他們報複回去了。
《泰晤士報》:“倫敦球迷已經在抵製範德法特,認為他不配在倫敦踢球,據悉蘇格蘭場接到了大量關於範德法特的舉報,不少警官被迫加班,他的名字已經成為了蘇格蘭場最不受歡迎的名字。”
黃凱文樂了。
沒想到他這個倫敦之王還有這樣的威望呢。
等看到《太陽報》黃凱文瞪大了眼睛。
這個時候科庫卻突然推開了他的辦公室,慌亂的說道:“頭兒,他們打起來了。”
黃凱文趕緊起身跟著科庫一起離開。
更衣室內。
“你叫拉斐爾·範德法特,名字比我長,你覺得你比我厲害?”
羅本突然抽出了黝黑的鐵棒。
斯內德按著電棍的按鈕,舔著舌頭說道:“你頭發比我多,是不是在嘲諷我?”
亨特拉爾拿著棒球棍直接掄了上去,喊道:“你就他媽找個明星老婆,難道你不知道讓她少說點話?凱文是她能評價的嗎?”
範德法特被打的四處亂竄。
範佩西坐在長椅上冷冷的看著發生的一切。
他彎腰換好球鞋,沒想到範德法特撲向了範佩西喊道:“羅賓,羅賓,救救我,你和他們有仇吧!!!”
範佩西抿了一下嘴回身從更衣櫃摸出了一把雙節棍。
啊噠——
艸,沒想到啊。
還好反應快。
範德法特驚險避開腦袋,肩膀還是被帶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借著著疼痛的力量,他一下就衝破了包圍躥向了更衣室門口。
吱嘎——
更衣室的門打開了。
盧克·德容瞪大了眼睛,他馬上想到了一件事。
正準備表現一下的時候,就發現同行的尼格爾·德容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半塊板磚扔了出去。
範德法特應聲倒地。
一群人都愣住了。
“怎麼辦?”
年紀最小的盧克·德容問道。
“我聽說用什麼化學溶液可以處理掉血肉。”
斯內德顫顫巍巍舉手說道。
範佩西瞪大了眼睛。
艸,這個逼不是當初就準備這麼對付他吧?
羅本伸腳踢了兩下,看到範德法特不動,他也有點慌,趕緊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放在範德法特的鼻前。
“沒事,沒事,就是暈過去了。”
羅本笑著說道。
“嗨,這麼點事嚇成這樣。”
範佩西不屑的說道。
亨特拉爾瞪大了眼睛。
狗東西,剛才你大腿都他媽打擺子,現在和誰裝逼呢?
“但是怎麼和教練交代啊?”
斯內德有些擔憂的問道。
一群人都有些害怕了。
黃凱文生氣的時候可不是一般可怕。
有多少對黃凱文犯規的球員都遠離了歐洲足壇。
他們給黃凱文惹出這麼大的事情,怕是下場不會好多少吧?
就在這個時候,黃凱文和科庫推開了更衣室門。
看到裡麵的情況科庫馬上尖叫起來。
黃凱文反而問道:“死了嗎?”
“沒,沒有。”
羅本硬著頭皮說道。
“怎麼辦啊,凱文?”
範佩西著急的問道,都忘記叫教練了。
黃凱文露出了笑容,隻要沒死,今天黃球王就保住你們幾個。
這哪裡是什麼內訌啊,這是正義執行!
要不怎麼說想睡覺就有人給送枕頭呢。
他扔出了手裡的《太陽報》喊道:“拉斐爾·範德法特,你的事情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