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於淩隻有一顆糖(2 / 2)

潔癖……雄主。

於淩這手頓時都不知道該伸還是縮,隻能無奈笑笑。

十分鐘後,從衛生間吐完出來的雌蟲毫無形象的青蛙狀趴在客廳地板上狼狽喘氣。

按照上次的經驗看,他應該有一些輕度的酒精不耐受症狀,所以於淩預計他喝完酒半小時動一動就會吐,吐完再過十分鐘就醉意上頭,開始作。

“以後。”於淩拿著毛巾,一邊擦手一邊從衛生間出來,看著趴在地板上的醉蟲,又用腳尖輕踢了他尾椎兩下,語氣嚴冷:“你一口酒都不許碰,記住沒有。”

“?”古翊吐得唇瓣通紅,可憐兮兮,還不忘滾滾滾……滾到雄主腳邊一把抱住他的腿:“要抱。”

聽到話沒回答,因此於淩沒搭理他。

但這依然阻止不了雌蟲開作的進度。

得不到抱抱,他就掛在於淩腿上不撒手,繼而一點點往上蹭,埋首在他身前大口大口的吸滿雄性氣味之後露出滿足的笑意,也仿佛充滿了力量,一個猴兒跳,降落到了陽台。

然後,完全失去理智的他就這麼大半夜的跑到陽台打拳,一邊打一邊吼:“大威天龍!大羅法肘!波波叭叭轟!轟!轟!”

已經享受過遛寵物樂趣的於淩覺得自己這波不虧,默默笑著坐沙發上看他表演。

也幸好,今晚的胡鬨不包含給雄父打電話,隻是單純的體力過剩,上躥下跳。

大約兩小時後,雌蟲體力終於耗儘,滾回坐在沙發上的於淩腳邊……趴在他膝蓋上閉眼休息了一會兒,就不自覺的放鬆到黏糊睡著。

於淩垂眸看著在自己腳邊蜷成一團睡熟的雌蟲,伸手摸了摸他酒後胡鬨到微微薄汗的額頭,五顏六色的頭發,手感軟的可愛。

他曾以為,養狗是目前人生中可以選擇的最具有解壓意義,不孤獨,也有趣的選擇。

看狗胡鬨,甚至給狗做飯,他都能樂在其中。

原本還想著,兩個月後和這隻雌蟲說清一切,問問他願不願意跟自己回去當隻會說人話的寵物,如果他願意,日子應該不會和在這有什麼差彆。

現在倒發現,好像不需要說了。

就像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他以一隻雌蟲的身份就可以毫無障礙的去做,不非得是犬類。

所以,他隻是他自己,就可以滿足於淩所想要在寵物身上得到的忠誠與服從,更彆提他所提供的樂趣,以及吃於淩做的飯這方麵一個頂十個的快樂。

這隻雌蟲,比狗強。

……

跨過了這道心理鴻溝,內心把古翊的身份從‘注定離婚的陌生蟲妻子’改成‘待確認的未來所有物’,於淩很自覺的把他抱上樓,放到浴缸裡用溫水衝洗幾遍,再擦乾抱回臥室。

被伺候著洗澡輕度解酒又十分舒適,雌蟲全程瞌睡迷糊,被於淩抱起時毫無戒備雙臂一纏就熊抱在他身上……還舒服的吧唧吧唧嘴,頭窩在他頸邊嘟噥一句。

“木頭……我愛吃木頭……”

於淩想起他曾說自己的味道像雨後木頭,好笑的回答:“等會長兩個蘑菇給你。”

“嗯?”古翊微微醒來,可過度的舒適以及飄在鼻端的安心氣味讓他眼皮沉沉,來不及想太多,很快又窩回雄主的脖頸:“嗯……吃蘑菇。”

再看到蘑菇,就是他曾經在婚管局裡拿出來玩那兩隻紅色毒蘑菇。

古翊拉著被子,親眼看著雄主在自己身上示範了蘑菇的正確使用方法……不適感讓他一度眼淚蒙蒙的扁了扁嘴,轉眼就得到了雄主的親吻,吻到他忘記了蘑菇的事,吻到他身上的蟲紋又變得鮮紅流轉,吻到他神智迷糊,得寸進尺的仰頭討要更多雄蟲的愛。

“想要……”

“要什麼。”

“要你……”眼前這隻雌蟲此時完全拋去了白日裡的桀驁與脾氣,晃著腦袋伸出手指指向於淩,又指指自己肚子:“加滿!”

開車呢?還加滿。

於淩樂了,無法自控的笑了半晌,才在他頭頂戳了一下:“想得美。”

“我就要。”被拒絕的古翊,像條老大個兒的賴包一樣往雄主身上掛:“要你。要給你生,一大堆,一大堆小蟲……圍著你……你就,不跑了。”

“不生我也不跑。”對於下一代,於淩沒有任何興趣,因此不能答應他這個要求,又糊弄著親親他:“來,試試你的光劍。”

“光劍?”雌蟲依然頭腦昏昏,如之前一樣第一反應服從命令乖乖躺好,然後眨著眼睛好奇的看光劍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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