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0、天碑古法,趙家來人名瘋子(1 / 2)

很顯然。

趙家人的數上占據絕對的優勢。

但是。

這群家夥沒有一個敢直接動手的。

他們可不傻,知道鄭拓乾掉了他們老大趙驚天。

趙驚天什麼實力他們一清二楚。

就是趙驚天這種存在,都被乾掉,他們若出手,恐怕難以打得過眼前這家夥。

“各位,老一輩的事,交給老一輩處理便好,對不對。”

鄭拓說著,已經準備突然出手。

這群家夥,都折磨過自己的精英級偵查傀儡。

那記憶靈符中的畫麵,仍舊在他腦中不斷浮現。

他說過。

對待這群家夥,他會十倍,百倍,千倍奉還。

“你們還在等什麼,速速動手,將他們拿下。”

正在與金蟾戰鬥的趙老,當即促動了鎖魂印。

在鎖魂印的作用下,趙家弟子,不想動手也不行。

他們額頭處有血紅印記出現,一個個雙眼血紅,殺向鄭拓而來。

“石生,動手。”

鄭拓開口。

嗖……

石生速度比他還要快,瞬間殺向趙家之人。

鄭拓稍稍一愣!

好家夥,這小子的速度好快。

石生手持石矛,殺入人群之中。

這石生很特彆,據他自己所言,其實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所以。

其修行與修仙者大為不同。

具體有何不同,鄭拓說不清楚,因為他從來沒有加過這種修行體係。

石生的身上,你感覺不到任何靈氣的存在。

但這小家夥動起手來,那當真是凶悍的一塌糊塗,宛若一頭人形蠻獸。

那趙家弟子都是王級水平,按理說實力相當不弱,在修仙界,那即是底蘊般的存在。

可是石生麵前,這群家夥毫無反抗之力。

沒有錯,毫無反抗之力,被石生用石矛追著暴打。

那種無法還手,隻能跑路的暴打。

這……

鄭拓傻眼!

自己還尋思搞個偷襲,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對方好歹是王級強者,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沒成想,完全不需要自己動手,石生一個人能將這幾個家夥全部搞定。

石生那凶惡的模樣,鄭拓不由想到第一次與石生見麵時的場景。

那碧綠大蟒的實力也有王級,卻被石生一腳踹死。

這種戰鬥力,最低也是大王境,往高了也有天王境。

這小家夥有點強啊!

鄭拓沒有打擾石生的戰鬥,這是屬於石生的戰鬥,他還有其它事要做。

身形一動,來到天碑所在。

此地有五塊天碑。

按照金蟾所言,天碑一共有七塊,也就是說,還有兩塊天碑,就能開啟天門。

開天門這種事聽上去很酷,但其中怕不是存在有某些危險。

鄭拓想著,直接出手,先將天碑全部收走在手。

天碑本是無主之物,他出手,將金蟾姐所擁有的那一塊天碑收走。

緊接著,他開始收取第二塊,第三塊。

而當他欲要將第四塊收走時。

轟隆隆……

趙家祖地傳來不安的波動,恐怕此刻有什麼恐怖的東西正在複活。

“快跑,這裡有大恐懼!”

金蟾的聲音傳來,全力出手,逼退趙老,當即逃竄。

她身上有鄭拓給予他的殺氣玉佩。

有這個玉佩的存在,她就能獨自離開此地。

鄭拓聽聞此話,來不得收取第五塊天碑,他當即催動鯤鵬法來到石生身邊。

石生此刻手持石矛,正與幾人殺的正嗨。

要不是鄭拓出現,他攻擊揮手就是一長矛。

“快走!”

鄭拓一把抱起石生,催動鯤鵬法,瞬間脫離此地。

金蟾在後,鄭拓與石生在前,三者狂奔出趙家祖地,轉眼間消失不見。

“混蛋!”

趙老勃然大怒,暴跳如雷。

這嚇得趙家弟子大企業不敢喘一下。

誰能想到,竟然有人能進入他們趙家祖地,且如此輕鬆便將三塊天碑取走。

這簡直比當年他敗在金蟾手中數次還要讓他崩潰。

恥辱,恥辱,恥辱,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敗給金蟾數次,並不是自己最恥辱的時刻。

此時此刻,才是他一生最恥辱的時刻。

“該死,該死,該死……”

趙老咒罵過後,當即取出一枚靈符捏碎。

“金蟾,你們逃不掉的,這裡是我趙家的地盤,你們是逃不掉的。”

與此同時。

嗡!

鄭拓等人突然感覺到有某種力量,降臨在此地。

“怎麼回事?”

鄭拓不解,看向虛空之上。

仿佛此地有什麼東西,將他們完全籠罩。

“遭了!”

金蟾開口,臉色有些難看。

“這裡是趙家祖地,既是祖地,自然設置有超大陣法,而且,這陣法的等級是八階陣法。”

“什麼?”

鄭拓跳腳!

“你說這裡有八階陣法,那豈不是說,會有傳說級強者前來!”

鄭拓傻眼。

如果真有傳說級強者降臨,那他們必死無疑。

那可是傳說級的存在,他們完全不是對手。

“這個也許吧!”

金蟾對此也不該多說什麼。

這裡是趙家祖地,那趙家是很強大的家族,有傳說級強者,並不會讓人感到意外。

“不過,傳說級強者是不敢在此地動手的。”

“為什麼?”

“因為此地是輪回之海深處,如果傳說級強者敢在這裡動手,會吸引來其他老古董,那群老古董最喜歡的就是吃東西,隻要有傳說級強者出手,他們絕對會出手,將那人乾掉人,然後吃掉,要知道,傳說級的修仙者,對於此地的老古董來說,絕對是大補之物,就好像你們人族喜歡吃龍肉一樣,那群老古董也喜歡吃人族的強者。”

“那王級呢?趙家的王級為什麼能夠在這裡?”

“因為……不夠塞牙縫的。”

金蟾這般解釋道;“王級強者與傳說級強者完全不在一個層次,吃掉一萬個王級,也不沒有吃掉一個傳說級提升的高,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金蟾信誓旦旦的這般說道,鄭拓點頭。

因為他親眼所見金蟾吃掉趙家的王級強者,那感覺就跟吃糖豆一樣。

“那些老古董是不會動王級的,按照他們的話來說,需要養肥了在吃。”

金蟾雖然是人形,但這話說出口,還是叫鄭拓多有不適應。

他畢竟是純正的人族,有基本的道德觀念。

但這裡是修仙界,有著各種各樣的種族。

人族隻不過是其中一種,人族可以吃其他種族,自然其他種族也可以吃人族。

且人族的元嬰,那對許多其他種族來說,絕對是堪比九大靈果的大補之物。

鄭拓能夠理解,希望金蟾說的沒有錯,趙家的傳說級就算出現,也不敢動手。

不過。

就算傳說級強者不動手,你王級強者呢。

小王境他不在乎,來多少給你滅多少。

大王境一對一他也不怕,完全有能力乾掉。

但是來幾個天王境呢!

天王境強者有多強,鄭拓深有體會。

他若本體起來,或許能夠周旋一二。

他若法寶齊全,古銅寶鏡,鯤鵬翼,仙鼎,哭笑麵具……

全部都在,他或許能歐周旋一二。

但是現在他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那什麼和天王境強者硬剛。

鄭拓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金蟾聽聞此話,也是沒有辦法。

衝動了。

衝動了。

衝動了。

鄭拓暗罵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硬剛在仔細調查清楚才是。

不過仔仔細想來,這種事也不能怪自己。

自己已經對趙驚天搜魂。

這趙驚天是大王境強者,在趙家的地位肯定不低。

但就是如此,其也並不知道這周圍有八階大陣的存在。

這種事,始料未及,誰都不會想到。

鄭拓思考其中對策,該如何應對。

趙家的王級強者,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到來。

這段時間,絕對是他的黃金時間。

在這段時間內,他需要儘可能的布置出更多的陣法。

對。

就是布置出更多的陣法。

他是一名陣法師,能夠布置出七階頂級陣法。

就算是天王境強者,也休想輕易破除七階頂級陣法。

鄭拓立刻想到對策。

實際上。

鄭拓並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石生與金蟾。

他現在隻不過是道身,實在不行,自爆便是。

回頭會有傀儡,將他這道身的記憶水晶送回給本體,這裡發生的事,他都會知道。

但石生與金蟾不同。

他們二者生活在這裡,都是本體,若身死,便是真得死掉。

金蟾他並不了解,但是石生他很喜歡。

這小家夥很不錯。

他不希望石生因為自己出事,那是他非常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鄭拓想到就立刻著實開始布置陣法。

在布置陣法的過程中,他也在努力思考,是否還有其他手段,能夠將他們保護。

“無麵弟弟,我那天碑去取了回來嗎?”

金蟾詢問鄭拓,想要索要自己的天碑。

鄭拓抬手取出天碑,交給金蟾。

當日之事,他與石生都有責任,將天碑還給金蟾,本該如此。

看到天碑歸來金蟾,當即露出笑容。

“金蟾姐,這天碑上的文字是什麼,靈紋嗎?”

鄭拓有心詢問,想要了解關於天碑更多信息。

這東西是開啟天門的鑰匙,對此物多有了解,對自己有好處。

畢竟那天碑的背後有輪回碑的存在。

“沒有錯,這天碑上的文字實際上是靈紋,而且不是簡單的靈紋,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法門與大神通。”

金蟾對於鄭拓的信任溢於言表。

其誓言諾言,幫自己取回了天碑,他對鄭拓還是非常感謝的。

“一種特殊的法門與大神通?”

鄭拓聽到此處,倒是沒有想到。

“這天碑上的靈紋能學習嗎?我看著靈紋好像與修仙界的靈紋不一樣,似乎無法學習。”

鄭拓繼續詢問。

既然是神通,應該能夠學習。

就是不知道這神通的威力如何,有何作用。

不過天碑二字聽來很有逼格,上麵的法門,應該不會太弱吧。

“當然,我修行的手段,便是源於這天碑之上的靈紋,這靈位名為天紋,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金蟾簡直就是鄭拓肚子裡的蛔蟲。

鄭拓此刻真就想學習學習這天碑上的法門神通。

因為這東西關乎天門。

在說。

他一直以來的風格就是技多不壓身。

我可以不用,但不可以不學。

多學一些,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上。

而且多有了解,多多學習,也能讓自己更加沉澱不是。

“我能學嗎?”

鄭拓有心詢問。

這東西自己學了不會出問題吧。

“當然,天碑是我的,你是我的弟弟,當然能學。”

金蟾經過剛剛的戰鬥,對鄭拓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在這之前。

其對鄭拓的態度保持著一種警惕的神色。

此事過後,竟然對鄭拓十分信任,這讓鄭拓受寵若驚。

難道是知道被困此地,所以將與自己套近乎,互相幫忙不成?

鄭拓這樣想著。

不過既然金蟾姐願意教自己,那學學也無妨。

退一萬步講,就算這其中有詐,自己也僅僅隻是一尊道身而已。

真正的本體,並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金蟾點頭答應下來。

“嗯,無麵弟弟,修行天碑上天紋的方法就是……與修行普通靈紋的方法一樣。”

“這……”

鄭拓傻眼!

神色莫名的看著麵前信誓旦旦的金蟾姐姐。

“沒了?”

鄭拓這般表示,感覺自己有被欺騙。

“沒有啦!”金蟾攤手:“天碑上的天紋自有靈性,他們會選擇告不告訴你自己的手段,讓不讓你學會自己的手段,如果你被天碑認可,他們自然就會教導你,傳說你手段,他們如果沒有認可你,你就算磕頭燒香,也無法學習任何法門神通。”

金蟾仍舊信誓旦旦的說著,看那模樣,好像鄭拓是剛剛踏足修行的修仙者,什麼也不知道一樣。

心累。

鄭拓忽然感覺心累。

還以為這金蟾姐姐對自己大有改觀,沒成想,竟然是這種情況。

算了算了。

鄭拓搖頭。

他分出一部分神魂。

一邊布置陣法,一邊看看這天碑上的天紋,究竟有何玄妙之處。

他如此著急修行天碑上的手段,並不是覺得這東西能夠幫助自己力挽狂瀾。

他隻是覺得,回頭將有一場大戰。

這戰鬥自己沒有百分之百的幫我,萬一身死怎麼辦。

他若身死,自己手裡的兩塊天碑,加上金蟾姐姐手中的一塊天碑,全部都要落在趙家人的手中。

到時候他若在想獲得,怕是難如登天。

倒不如趁著現在有時間,將三塊天碑上的天紋參悟參悟,萬一有所收獲,豈不是美哉。

且就算沒有收獲,起碼自己嘗試過。

嘗試過無法被天紋認可,自己也能安心,省的日後惦記不是。

鄭拓就是這樣想的。

他分出一縷神魂,在一座已經布置好的陣法之中,開始參悟金蟾姐手中的那一塊天碑。

天碑大小不同,看上去卻大同小異。

按照金蟾姐所言,與修行普通靈紋一樣,那就是用神魂之力將其包裹,然後洗洗感受。

鄭拓不在耽擱時間,催動自己的神魂之力,將天碑包裹。

就在此刻。

鄭拓瞬間進入到了一片空蕩蕩的世界之中。

在這世界之中有一座巨大的白色天碑。

白色天碑之上,浮現出各種金色靈紋。

鄭拓頓感神奇?

原來這天碑的內部彆有洞天。

“怎樣!這裡的環境還不錯吧!”

金蟾的聲音傳來。

鄭拓傻眼!

“金蟾姐你也能進來?”

“當然,你所看到的天碑不過是外殼,這才是真正的天碑。”

金蟾望著麵前這巨大的白色天碑,眼中滿是喜歡。

這種乾乾淨淨,有金色點綴,散發出貴族氣息的東西,對於女子來說,殺傷力起碼十六個加號。

“無麵弟弟,加油,你一定能夠得到天碑的認可。”

金蟾給鄭拓加油,說完,便是一臉關注的望著鄭拓。

鄭拓見此,著實有些不舒服。

參悟這種事兒,他向來喜歡一個人,因為那樣會有安全感。

但此刻也不好趕走金蟾姐姐。

畢竟。

這是人家的天碑。

金蟾姐姐肯給自己參悟,這就已經是對自己的信任。

自己還要趕人家出去,那真就有點不識時務了。

按下心來,望著麵前的天碑,探出自己的神魂之力。

在他神魂接觸到天碑時,那天碑瞬間爆發出道道金光。

“哇!”

金蟾望著那道道金光,眼中滿是金色的錢幣。

“好漂亮啊!”

金蟾已經無法自拔,恨不得自己就是那金光的一部分。

而此刻的鄭拓,進入到了一種玄而又玄的狀態中。

同時。

天碑之上有金色的光,湧向鄭拓,將鄭拓包圍。

“嗯,我就說無麵弟弟會被得到認可的,果然如此。”

金蟾見此,替鄭拓感到高興。

能被天碑認可者,也會得到她的認可。

金蟾這般想著,安靜等待鄭拓的醒來。

這種參悟並未持續多久,僅僅數十個呼吸過後,鄭拓便是從那種頓悟中醒來。

對於金蟾來說,鄭拓僅僅隻有數十個呼吸。

但對於鄭拓來說,已經過去了足足三年時間。

沒有錯。

這短短的十幾個呼吸,在頓悟中的他,已經過去了三年時間。

這種頓悟很反向。

正常來講。

頓悟這種事,都是外界時間流速快。

外界幾年,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在頓悟中的人,卻感覺僅僅隻是過了幾秒鐘。

反觀鄭拓這一次。

他頓悟時感覺過了三年時間,外界竟然才過了十幾個呼吸。

歸來後的鄭拓看上無恙。

“天碑古法!”

鄭拓口中默念四字。

他所頓悟的法門與神通,便是這天碑古法。

這是一種很古老的法門,專門用來鎮壓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鄭拓手心一動,掌心出現一尊天碑縮小版。

這縮小版的天碑與那大天碑一模一樣。

整體呈現白色,上麵有金光。

他抬手將天碑擲出,頓時,小天碑迎風變大,化為了另一尊大天碑。

就是這樣用來鎮壓的。

也不知道這東西的效果如何,從氣息判斷,並未有多麽強大。

但給人的感覺,卻如光屬性靈氣一般,擁有特殊效果。

鄭拓對此無法判斷,隻能暫且學習到如此。

“無麵弟弟,看來,你掌控的手段與掌控的不一樣啊!”

金蟾不解,這般問道。

她所掌控的法門便是這金蟾之力。

而無麵弟弟掌控的手段,看上去竟與天碑一模一樣。

“嗯,這天碑古法有很多種,十分雜亂,我隻參悟了其中一種,至於其他,倒是沒有時間參悟。”

鄭拓這般說道。

“是嗎?”

金蟾不解。

“天碑古法是什麼東西?這天碑中的法門,難道不是一種,而是很多種嗎?”

金蟾如此言語聽來,鄭拓便是知道。

金蟾天賦有限,僅僅隻能看到一種手段。

而自己或許運氣比較好,見識到了許多手段。

看來。

金蟾姐姐說的天碑有靈,會選擇是否會給與法門是正確的。

這天碑很特殊,他能夠感覺到,這東西絕對不凡。

可惜的是。

他暫且皆有時間對這天碑進行參悟。

他此刻需要去看看另外兩塊天碑,看看那兩塊天碑之中有什麼東西。

事不宜遲,鄭拓離開這塊天碑。

而金蟾隻是一臉的問號。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我的天賦不夠嗎?不應啊!”

鄭拓按照之前的方法,進入到第二塊天碑之中。

不出意外。

這第二塊天碑之中,果然與剛剛的一塊天碑一樣,其中也有一根雪白的巨大天碑。

但這巨大天碑之上,並非黃金色的天紋,而是紫金色的天紋。

紫金華貴,充滿一種神秘色彩。

鄭拓沒有耽擱時間,他將自己的神魂之力搭上天碑。

隨後。

與剛剛一樣,他進入到了天碑的世界之中。

那是充滿自己你的世界,在那世界之中,他又過了三年。

而外界。

他僅僅過去幾個呼吸。

比上一個天碑的時間還要短。

出來後,鄭拓搖頭,直叫可惜可惜。

這紫金天碑之中,同樣有許多法門與神通。

但是很可惜,他沒有那個時間參悟。

他並不知道其他法門參悟需要多長時間,回頭萬一來個十年八年,他怕是半路就會被偷襲至死。

畢竟。

金蟾姐姐告訴她,當年其參悟的時候,用了整整三十年。

自己可沒有那三十年的時間消耗。

從第二塊天碑之中出來,他手心一動,出現一尊紫金天碑。

紫金天碑看上與那大天碑一樣。

白色外表,紫金色的天紋。

看上去華貴之中帶著一抹神秘。

這種東西,一看就是好東西。

黃金天碑,紫金天碑,下一個會是什麼天碑。

鄭拓對此,倒是有一點點期待。

他取來第三塊天碑,如之前兩塊一樣,進入其中。

這是!

鄭拓看著麵的天碑,頓時感覺好酷。

這天碑是黑金天碑。

白色的天碑本體高達百米,好似玉石,上麵的黑金靈紋龍盤虎踞,好不威武霸氣。

好家夥。

這黑金天碑給人的感覺是如此英俊。

鄭拓點頭,對於這黑金天碑格外喜歡。

如剛剛一樣,他進入天碑之中,學習天碑古法。

僅僅三個呼吸。

他便從天碑之中脫離。

沒有貪婪其中古法,他緊緊隻是學了一種神通而已。

回到外界,他手心一動,黑金天碑出現手中。

不得不說。

這黑金天碑無論是大小,都給人一種酷酷的感覺。

果然。

黑白配是永不過時的時尚。

鄭拓離開黑金天碑,回歸到外界。

對於自己掌控的三座天碑,他並未有多少高興。

這東西感覺不到任何強大的氣息,殺傷力猶未可知。

不像弑仙矛。

出現後,你看著就有巨大的殺傷力。

天碑出現後,僅有一種古韻流淌表麵。

至於所謂的殺傷力根本沒有。

不管如何。

天碑古法自己是學了一些,就算最後天碑被趙家人搶走,自己也不是沒有收獲。

鄭拓抱著這種心態,算是按下心來。

陣法的布置仍在繼續。

同時。

鄭拓受到精英級偵查傀儡的信息,趙家來人了。

此刻。

趙家祖地。

這裡有專門的傳送陣存在。

這種傳送陣消耗極大,但此刻這種時候,顯然已經不能估計這種得失。

“你說什麼?”

趙家大長老,趙慶誌,天王境。

“大長老息怒,您聽我說……”

趙老看上去唯唯諾諾,將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

“你說趙驚天被斬?其獨有殺氣出現在另一個人的身上,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趙慶誌殺意湧動,死死盯著趙老。

真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祖地有如此多陣法保護,實力又是天王境,竟然硬生生就將三枚天碑丟掉。

這簡直讓他想要弄死趙寅這貨。

“大長老,我所言,句句屬實,他們可以作證。”

趙寅指向那在場的幾位趙家子弟。

“大長老,趙老說的沒有錯,那個家夥很離開,將趙驚天老大斬殺,擁有了趙驚天老大的力量後,幻化為趙驚天老大的模樣,陣法沒有任何排斥,我等根本難以察覺,此事真的……”

“閉嘴!”

一位青年,披頭散發,穿著像是乞丐。

唯有那一雙血紅的眸子,看上去格外嚇人。

趙瘋子,趙家當代第一人,實力小王境。

聽名字就知道,這個找瘋子是個瘋子,這人十分癲狂,在南域,經常找人打架。

且與這貨打架,隻有兩個結果,要不被他乾掉,要不被他乾掉。

所以這貨有瘋子之名。

一位曾多次挑戰神子薑維而不敗的家夥。

薑維曾親自表示,趙瘋子的實力不弱自己。

趙瘋子剛剛突破王級沒多久,正是需要一位高手給自己練練手。

他聽聞祖地有人鬨事,便是親自前來。

之前。

這祖地不允許王級一下踏足,他已經眼饞很久,知道這裡是曆練的好地方。

如今實力達到王級,終於可以踏足此地。

“一群廢物,一個小王境而已,就敢大鬨我薑家祖地,要你們何用。”

趙瘋子的聲音忽強忽弱,忽近忽遠。

時而有氣無力,時而鏗鏘有聲。

“趙瘋子,你也配與我這般說話!”

難被趙瘋子怎麼之人當即不爽。

趙瘋子怎麼說也是小輩,他們怎麼說也是長輩。

這小子敢這般說話,真是沒有禮數。

“哦……”

趙瘋子抬眼,血紅的眸子,看向那說話的王級強者。

刷!

他瞬間消失在原地。

那王級強者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當場被趙瘋子抓住喉嚨。

“怎麼,犯了錯,難道還要我誇讚你不成,我的好父親大人。”

趙瘋子舉止怪異,這般說道。

“我不是你的父親,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