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拓看著麵前的屏障,輕輕撫摸之下,頓時感受頗為真切。
他知道自己憑借蠻力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其打碎的。
相信如此屏障,怕是唯有破壁者級彆的存在前來,才能夠將其打碎。
遭了啊!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準備的相當充分。
如今看來。
他準備的根本不夠。
黑麒麟曾跟隨過詭異之神本體征戰四方,其如此聽話,其中怕是必然有這屏障的原因。
詭異之神打造的屏障,自己一個小白的半步破壁者,憑什麼將其打碎啊。
心裡想著。
莫非自己釋放黑麒麟的計劃已經失敗不成!
若是釋放黑麒麟的計劃失敗,他需要立刻離開此地,畢竟,如今的老者道身戰鬥力極端恐怖。
自己若是一個不小心被其所纏住,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他如此想著,便是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力襲來。
不好。
老者道身來找自己了。
果然。
他迅速離開後,老者道身便是降臨場中他剛剛的位置。
隨後。
其在發現鄭拓沒有在此地後,轉身,便是去追趕殘燭。
鄭拓看到如此一幕,他躲在暗中,沒有著急動手。
他在觀察,尋找其中的破綻,希望能夠通過尋找出其中的破綻,撼動此時此的黑麒麟。
畢竟。
如今黑麒麟處於沉睡之中,外麵的神魂道身也在修複己身,還有詭異之神本體也在沉睡。
如果說有機會喚醒黑麒麟,如果說有機會讓黑麒麟為自己所用,便是此時此刻的現在。
他心裡想著,便是尋找一切可能存在的手段。
按理說。
既然這裡有屏障的存在,便應該有陣法或者法寶之類的存在。
因為這屏障並非黑麒麟自己設置,屏障來自於詭異之神,其既然設下屏障,必然有他說的東西。
找!
他開始在周圍尋找。
期間。
“曾阿牛,你竟然敢騙我!”
被追殺中的殘燭看到了鄭拓的影子,當即怒吼出聲,整個人瘋狂殺來的樣子,搞得鄭拓很無語。
你自己被追殺也就算了,你往我這邊跑什麼。
畢竟咱們兩個也不熟,沒有必要這麼近乎啊。
他腳下抹油,轉身就跑。
然而。
殘燭的速度並不慢,有幾個起落,便是已經將他追上。
對此。
鄭拓不緊不慢的繼續前行。
“曾阿牛,你竟然沒有死,為何不過來幫我,還是說,你就是故意炸死在算計我。”
殘燭覺得自己剛剛的語氣不對。
如今的他處於劣勢,需要有人幫助自己,而在場之中,唯有這個曾阿牛能幫助自己。
所以。
他言語中頓時變得緩和幾分。
鄭拓看了看殘燭,就是說話解釋什麼。
突然!
殘燭一個加速,便是從他身邊穿過。
“這……殘燭前輩,我還沒有解釋,你跑什麼啊!”
嘴上如此說著客氣話。
他自然知道為何殘燭要跑。
因為後麵的老者道身已經殺的近在眼前。
他非常識趣的離開此地,距離老者道身遠遠的。
果然。
老者道身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便是繼續追殺殘燭而去。
望著如此一幕,鄭拓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暫時是安全的。
老者道身的第一目標肯定是殘燭,因為殘燭的威脅比自己大多了。
很好。
暫時沒有危險的他,繼續觀察黑麒麟周圍,試圖找出那組成屏障的原因。
要是能夠找到因為什麼組成了屏障,或許有破解的辦法,要是直接出手,根本沒有任何機會打碎屏障。
這一點不用自己實驗,剛剛,殘燭前輩已經幫自己實驗過。
殘燭前輩十分凶狠的一拳,打的整個屏障瘋狂顫抖,估計,這也是為什麼老者道身會瘋狂將其追殺的原因。
誰叫你觸碰了禁忌,活該被追殺。
鄭拓心裡這般想著,繼續遊走四周,尋找其中可能出現的問題。
不多時。
“曾阿牛,速速出手,幫我攔住老者道身。”
殘燭從後方在度殺來,他明顯已經圍繞著黑麒麟轉了一周。
“這……”
鄭拓看了看向自己跑來的殘燭,又看了看一臉冷漠,沒有任何情感的殺戮機器老者道身。
“殘燭前輩,我的實力已經十不存一,能夠活著我自己都覺得幸運,你讓我攔住他,我怕是會被其一拳斬殺啊!”
他說話的同時,果斷後撤,距離二者遠遠的。
然而。
殘燭卻並不想放過他。
其快速向著他這個方向飛來,一副要將火焰引到他身上的樣子。
看到如此蠢壞的殘燭,鄭拓心中滿是無奈。
“殘燭前輩,我在尋找破除屏障的辦法,而且已經有所眉目,你若將老者道身引來我的身邊,讓其將我斬殺,我可以向你保證,你這輩子最後的記憶,便是在此地跑路。”
鄭拓如此說話,一副自己手中有希望的樣子。
果然。
他的話語非常好用。
殘燭聽聞或許有辦法打開屏障,當即有所猶豫。
最終。
他還是改變了自己的方向,選擇將老者道身引離鄭拓。
“曾阿牛,你說的最好都是真的,不然,我就算死,也會拉上你做墊背。”
殘燭沒有辦法。
如今的他實力還有些,但隻能用來跑路,若是翻身回頭與老者道身搏殺,怕是分分鐘就會被乾掉。
好在。
他的身法還是非常厲害,能夠暫時保證自己無恙。
“殘燭前輩放心,我一旦有任何發現,肯定會第一個通知前輩您,畢竟,你我如今可是一條船山的人啊。”
鄭拓用話語提醒殘燭,不要搞彆的事,我死掉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少廢話,抓緊做事。”
殘燭不爽又搞不定鄭拓的聲音傳來。
聽聞此話,鄭拓微微一笑。
說真的。
這位殘燭前輩還是很有趣的。
他心裡想著,繼續開始在周圍遊走,試圖尋找出屏障為何存在的原因。
一步一步丈量,一步一步前行,作為一名陣法師,他圍繞黑麒麟旋轉。
如此轉動,足足持續三圈。
三圈後他停下了腳步。
沒有陣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