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第四站18 逃出生天。(2 / 2)

“我們現在正在執行一個驚天的大計劃,相信你也一定會感興趣的,鳥嘴男爵。成為雪雪的家人吧,雖然喵不怎麼喜歡你喵,但是雪雪喜歡就足夠了,畢竟你也的確很強喵。”

邀請都到這個份上了,不同意甚至顯得自己很高傲。

鳥嘴男爵當然願意同意,不如說,他現在就想飛奔到天殊雪的身邊,告訴她,他非常願意成為她的家人。

可是……最後,他還是沒有動靜。

他太醜陋,太可怖了,並不配成為天殊雪的家人。

“男爵先生?”見天殊雪還是很懵懂的詢問自己,鳥嘴男爵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男爵先生怎麼了?”天殊雪問。

黑貓先生眯起眼睛,舔了舔舌頭,“不要管他喵,就是一些不上台麵的小糾結,等他想好了就會出來找你的喵~”

天殊雪點點頭。

然後,屍新娘和黑貓先生也消失在平板裡,花園隻留她一人。

“雪雪!”宋嫣雨等人趕來,“你和男爵大人在做什麼呢?”

“男爵先生在修理枝條……嗯,但是現在他走了,雪雪隻能看枝條。”

平鋪直敘的說話風格,把宋嫣雨聽樂了,“幾根枯樹枝有什麼好看的,走,我們進去坐會吧。”

天殊雪的視線移到她身上,看到了一個明豔肆意的女子。

“嗯,好的。”她回答。

大家回到大廳,看著白鼠先生忙忙碌碌,向雲又想到了什麼。

“708的人,出去之後還沒有回來。”

李星鶴一激靈,“該不會都被嘎了吧!”

向雲:“……不至於吧?”

李星鶴:“你遲疑了,老雲。”

是遲疑了沒錯,但是總不見得對他們完全信任吧!畢竟才認識幾天啊,沒有自家隊友來的熟悉。

尤其是傅林深,總感覺他是那種會在彆人背後推一把墊刀的陰險仔,這麼一想,又更覺得他們失敗的概率高了。

這不,說話的功夫,外麵的大鐵門傳來敲擊聲。

大家出去一看,就發現708的人蓬頭垢麵,像是從土堆裡出來的一樣,臟的不行。

其中還有幾個人不停拍門,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般,不停的喊著:“快點開門!求求你們快點開門!他們要追上來了……”

甚至帶上哭腔。

白鼠先生搖搖晃晃的跑到外麵,將鐵門打開,放眾人回來。

此時,宋嫣雨等人也跑了出來,見708的人躺在地上宛若死屍,表情也不是很好。

“發生什麼了?”向雲走去,對尚且還站著的傅林深說道。

“……我們本來快要得手了。”傅林深不甘心的先這麼說了一句。

向雲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靜,“先說說經曆了什麼,這樣我們大家才好想辦法。”

“直接去不了了。”傅林深捏緊拳頭,“修羅教全麵封鎖了地盤,絕不允許遊客踏入半步,是我們失敗了。”

“那就先進去休息吧,休息好了再說,門口很危險。”向雲並沒有去責怪他們,而是這麼說道。

因為他注意到,除了傅林深主力團隊的三人之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帶著傷,而且比出去時少了一人,怕是死在了修羅教。

這趟旅途很艱苦。

向雲沒什麼資格指責他們,畢竟他們也是靠著天殊雪才得到材料,不然現在還在教堂裡兜兜轉轉呢。

這根本就不是尋常人能完成的任務,打一開始起,這個景點就不打算讓人完成任務吧?或者隻要找到男爵,得到延緩惡病的湯藥,就算勝利?畢竟延緩之後,他們可以離開景點,去外麵買藥吃。

708的人你攙我扶,終於回到大廳,開始從背包裡拿出道具療傷。

傅林深坐在座椅上,雙手捂著麵孔,一臉頹敗。

從進入旅途開始,他就一直在失敗,不管是隊友的管理,還是對局麵的掌控。

這裡的一切都和現實不同,哪怕自己在現實是如魚得水的小總裁,可到了這裡,也隻是個被迫求生的普通人。

他甚至還沒有祁夜和路禾禾適應。

傅林深微微抬頭,第一眼就注意到坐在桌子斜對麵的天殊雪,宋嫣雨等人圍繞在她身邊,似乎在說著什麼,但是劇烈的心跳聲已經讓他無法聽清。

大概是在注意到了自己的視線,天殊雪看過來。

傅林深深知現在的自己很狼狽,完全沒有平時表現出來的精英範,如果是一般的小女生見了自己,一定不會春心萌動,而是會嫌棄厭惡。

而他努力不讓自己這樣的一麵出現在大眾麵前。

然而,對麵的天殊雪,就像看一個正常人一樣,用一如既往平靜的目光看著他,仿佛他不存在什麼異常,他還是那個他。

這種眼神,竟然也讓心思頗多的傅林深心安起來,甚至祈求天殊雪的目光可以停駐,和自己多對視幾秒。

那他一定能看到不一樣的世界。

可是,天殊雪被人喊走了,她轉過腦袋,不再看起自己。

傅林深長長的出了口氣,將心底的積鬱釋放。

自己到底哪裡不如路禾禾,讓天殊雪不願意和自己交朋友?

他的確工於心計沒錯,可是現在……他也真的很想用真心去換取真心,結交這樣一個朋友啊。

已經沒有回轉的餘地了嗎?

傅林深的腦子很亂,就連向雲坐在他的對麵都不知道。

“傅先生,您先喝杯茶冷靜一下,然後將事情的具體前因後果告訴我們,我們好做出判斷。”向雲說道。

傅林深接過杯子,“謝謝。”

他輕輕抿了一口,問:“你們的找到了嗎?”

“找到了……雪雪應該交給男爵大人了。”

707果然厲害,連這種任務都能完成。看著他們之間那種輕鬆愉快的氛圍,又想了想自己公交車內那種生硬乾癟的氛圍,傅林深苦笑。

確實是不一樣的。

真隊友和假隊友的區彆啊。

見傅林深眼內駁雜,向雲斂眸,突然說道:“我以前也老是想東想西,做一些不符合正常人邏輯的事,甚至傲慢過頂,到處懷疑他人。但是傅先生,參加旅遊,最重要的是信任,以及和隊友之間真正的溝通——並不是發號施令。”

“不過這些話讓我來說,是有些唐突了,抱歉。轉回正題吧,傅先生,你們在修羅教到底遇到了什麼?”

傅林深捏了捏拳頭。

其實他知道,向雲說的對,而且他願意和自己說這番話,也是產開了心扉的。

是自己放不下架子。

或許、或許,自己也應該做出不同的改變?

“我們抵達墳場之後,就被修羅教的□□發現了,然後他給我們披上□□的紅袍,帶著我們這些遊客進入墓穴,然後誇讚我們好眼光。”

“深入地下洞穴之後,我們看到無數身體有洞的紅袍人。還有——”

“懸掛於中心的紅色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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