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魚笑道:“用鹿肉給我補身子,現在又要送我禮物,在下真是受寵若驚了!”
隻見,水漣漪剪下自己的一縷秀發,將它放進了一個黑色藥瓶裡,不到片刻的功夫,那纖細的頭發便變得又粗又長,像是正在生長的樹枝,詭異而可怕。
無魚知道她又要折磨自己了,隻是他並不明白水漣漪到底要乾什麼,隻見她拿著這裝有不斷生長的頭發的黑色藥瓶走了過來。
“你說要送我的禮物,就是這個有點惡心的裝頭發的瓶子?”
水漣漪笑著一邊解開無魚的腰帶,一邊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說罷,便取出這駭人的青絲,開始纏繞住無魚的下體。
無魚隻覺得下體一陣作痛,驚聲道:“你要乾什麼?”
“用我青絲一縷,繞你真情一生!”水漣漪溫柔的說道。
無魚忍住痛意:“這到底是什麼?”“情絲弄而已!這會讓你以後近不得女色,除了我以外。以後你隻有麵對我,才能像一個正常的男人,麵對彆人,你將再也沒有任何興致。一旦你對彆人動了情,青絲就會
顯現,到時候,隻要我生氣了,隨時可以讓你斷子絕孫!”
無魚冷笑一聲:“你覺得這會威脅到我嗎?”這對無魚來說倒是一件無所謂的事,反正他對兒女情長的事向來無感,隻是這比抽筋斷骨還痛的滋味倒是令他感到死去活來的,水漣漪又不知說了什麼,無魚已經聽不見
了,他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水漣漪看這青絲徹底融了進去,才滿意的笑道:“用在你無魚身上的情絲弄,怎能是那些普通的情絲弄呢?你一定會深深地記住我水漣漪的!”
又是月夜當空,無限淒涼,那滿是斑白,令人感到無限惆悵。
此時此刻,香燕坐在曼陀羅宮的城牆上,一想到姐妹分離,而無燕又把自己當成了敵人,便忍不住失聲痛哭。
從有記憶開始,她與無燕就形影不離,從沒有像這樣分開過,與其說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倒不如說是連體姐妹。
從降生的那一刻起,這對雙胞胎就注定了不平凡的一生。
連穩婆都驚訝,她從未接生過這樣的一對雙胞胎,一個竟然抱著另一個一同降生,而那被抱著的嬰兒還身有體香,從娘胎裡,她們就注定是一對不能分離的姐妹。
也因為如此,抱著另一個的小嬰兒便被取名無燕,而那被抱著的還身有體香的小嬰兒便被取名香燕。
也是自從記事開始,香燕便記得自己和無燕是被泡在帶毒的罐子裡長大的!
原來,她們的爹是一位研究毒藥的藥師,為了能在江湖中以毒取得一席地位,便開始研究一種能令人體帶毒的毒,於是,可憐的姐妹兩個就成了試驗品。
她們的娘親幾次帶著兩個女兒出逃,都被她們的爹給抓了回來,她們不知道,娘親是被活活氣死的,死後仍不得安寧,身體被分解的支離破碎,都用作了藥引。
男人把她們裝進了一個裝滿研製好的毒液的罐子裡,而這罐子是被密封的,永遠打不開,也碎不掉,她們會在這罐子裡成長,而這罐子也會隨之變大。
男人的野心很大,他要研究毒人,比醫魔冥嬰還厲害的毒人,一旦兩個女兒成了毒人,自己就是比冥嬰用毒還厲害的藥師了。
可沒過兩年光景,男人就死於了一場意外。而罐子裡的雙胞胎姐妹,俏皮可愛,她們雖然被泡在毒罐子裡,可是皮膚卻出奇的水嫩,二人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們天真的以為人就應該活在罐子裡,她們也像正常
人一樣彼此聊天,彼此說笑。
這令人覺得有趣,便有人將罐子拿走,放在自家展覽,那人覺得神奇,可又不想自己獨享,便每天邀客供人欣賞,由於是雙胞胎,又出落的俊俏,所以看客絡繹不絕。
直到這個人家家途中落,便把裝有雙胞胎姐妹的罐子賣了人,就這樣轉來轉去,直到轉手到了白之宜的手中。
白之宜第一次看到竟有人生活在罐子中,也覺得神奇,又知這二人是毒人,可為魔宮所用。
因為二人一直都生活在毒罐子裡,名字也帶燕字,又是雙生子,所以便為她們取了個江湖稱號——雙飛燕。
打破罐子,一飛衝天。
白之宜使用了千尋七鐐的三重真氣才打破這個罐子,罐子破碎的那一刻,黑紫色的毒液流的到處都是,所流之處無不腐蝕。
但這兩個**相擁的姐妹,身體白皙誘人,實在是不可多見的奇觀。
雙飛燕雖然是兩個人,但卻是一體的,從降生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是分不開的。
原來沒有了另一個,便寸步難行呢!
她們一起修煉了鳴影雙飛,一起修煉了很多邪功,沒了一個,在江湖的地位都會大大下降。
她們會有心靈感應,彼此相愛,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另一個人的溫度,都無法入睡。
她們是不能分開的……
姐姐,你與我是一體的,沒了你,就沒有雙飛燕了,我寧願我們還回到罐子裡去……至少……那時候誰都不能分開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