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隻是一道往返還好。
買票也就是徐坤一道買的了,程瀾把往返車票的錢給了人家。
硬座,三個人在一排。
這就不用拿多少東西了,兩個人真的跟平常出去玩一樣帶著一個小包再背了一壺水就出門了。
北京到天津算短途,火車一個小時左右就到站了。
徐坤坐公交車把他們送到狗不理包子門店附近的站台。
“剛來的路上我指給你們看了派出所的位置。下午五點前你們都可以到那裡找我,問路應該很好問的。如果你們玩得晚了,就直接坐公交車去火車站。記住,六點發車!”
車票他已經給程瀾了。
“好的,徐大哥,多謝你了。”
“不客氣,帶你們倆走一趟而已。我還吃了你做的灰水粑呢。好了,我去派出所報到了。”
兩人目送穿著白色上衣、藍色褲子警服的徐坤走遠。
來都來了,狗不理包子肯定是要嘗嘗的。
程瀾帶著林墨去排隊,買了兩個嘗嘗。
吃了早飯出門的,就算留了點肚子也不餓。嘗一個好了,太熱了也不好帶。
要是覺得好吃,等會兒下午再來買。問問看有沒有真空包裝。
真空包裝機有點貴,這裡未必置辦了。
排了幾分鐘買到,林墨迫不及待的就咬了一
大口直接到餡。
“程瀾姐,我好像不太吃得慣。”
“嗯,那下午就不來買了。我們回頭去買點□□花帶回去。”
“好!”
兩人先去問路,找蕭老師的家。
坐了一趟公交車,然後走過去。那一片是老平房,兩人越往裡走越心驚。
胡同七彎八拐,彎曲如蛇,最窄的地方隻能走一個人。
林墨走前頭,一個不小心踩到鬆動的磚塊,冒出一股黑水。
幸虧程瀾一直密切關注著,把他往後一拉。不然那股黑水就要濺到他涼鞋上了。
走了兩個胡同才看到一個公廁,有人在排隊。
原來住這片的人家裡沒廁所的,要跑老遠來上公廁。
走老遠才看到一個水龍頭,也有人在排隊等著取水。估計是公用的。
他們在軍區見慣了綠蔭路。這兒走了這麼久,一棵樹都沒看到。
而且走著走著,地都晃動了起來。
林墨趕緊一把抓住程瀾的胳膊。
程瀾扶住電杆,這是地震了?
但是看周圍的人還挺淡定的樣子。她便問道:“大叔,勞駕問一下,這兒經常這樣麼?”
“是啊,唐山大地震的餘震嘛,這幾年經常有。外地來的吧?”
“我們來旅遊的。”
“那怎麼鑽到這貧民區來了啊?”
程瀾道:“有人托我們來給XX片的蕭家人帶個話。”
大叔給他們指了路,這片胡同沒人指路真的挺難找的。
但是一路找了去一問,說是那家人76年大地震全被垮塌的房屋埋了。
這一片的房子自然是不怎麼牢靠的,據說當時震毀、震損了70%。
再問起那十年去X山當知青的蕭家大兒子,幸存的鄰居搖頭,“沒回來過,不是說犯流氓罪被斃了麼。可憐啊,全家都死絕了。”
等終於從這一片胡同鑽出去,程瀾和林墨心情都有些低落。
程瀾看看時間,十一點多了。
她道:“等會兒餓了再找地方吃飯,我們還是去把天津城的景點都看一看。然後就去派出所和徐大哥彙合吧。”剛吃了個狗不理包子還不餓。
“好!”
程瀾買了不少□□花和糖炒栗子、果仁張的果仁,崩豆張的乾貨,拿到派出所請那些民警吃。
徐坤給他們分了分,“就這倆小孩,住我們大院的,特地跑來吃狗不理包子。”
民警們都隻是嘗了一點,誰好意思多吃小孩子的東西啊?
徐坤來的時候帶的北京小吃他們倒是沒客氣。
然後姐弟倆就在派出所的椅子上坐著休息,等著徐坤的工作完成。
等到去火車站的時候,派出所有人起身道:“我也要去那邊,順道載你們一程。”
坐的是俗稱的船兒摩托,摩托車右邊還帶個可以坐的鬥的那種。
徐坤坐鬥裡,程瀾和林墨岔開腿坐後座。她穿的是馬褲,岔開腿坐沒事。
林墨坐中間,程瀾坐後邊。
摩托開動著,有風吹來,並不會太熱。
到了火車上,徐坤問她們要不要吃盒飯?
“我倆不用了,回北京吃吧。徐大哥你自便。”
徐坤搖頭,“我也不用,回頭到站再吃吧。”
等到了站,他領著程瀾和林墨穿過一條小巷子,到了一家地道的北京小飯館吃晚飯。
吃過堅持徐坤把帳結了,然後領著他們坐公交車回家,直接送到方家。
程瀾把帶回來的吃的硬是分了他一份,他推辭不過接了過去。
“方姨,我交差了啊。”
方真點
頭,“嗯嗯,趕緊回去休息吧。”
程瀾又招呼方奶奶、石阿姨她們吃果仁。
林琅走過來拿了個□□花,“你倆還挺有乾勁的啊,輪軸轉玩了十多天了。”
她現在成天得站著,要不是從小練過站軍姿還真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