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精心打扮過的啊!
這女的一來就坐到了高煜旁邊。他好像也不抵觸,應該是很熟絡的人。
公安大院那邊是方奶奶的關係,不會來這裡。
所以,這是北京軍區大院的人。
等章偉業回來,代打的人要起身讓他。
他擺手,“你打、你打,我看看。”說著站過去看程瀾打牌。
程瀾挑眉,你還挺關注我呢!
她又打了四把,“我也要去洗手間。章大哥,你來吧。”
出去的時候她拿眼往四周看了看。剛打牌那裡除了她,基本是以北京軍區大院的人為主。
打牌的、抱膀子的都是。
也就一個藍天因為爺爺也是這個階層的,坦坦然然的坐了下來。
就是劉權也是因為黑的生意做得很好,一年能賺兩三萬才又重新回到了這個階層。
還是人以群分啊!
她預備上了洗手間就不進去了。剛打了十幾把,過了癮了。
嗯,洗手間估計是所有八卦流傳的地方。
她正要進去就聽到裡頭有人在講自己的小話。
這耳朵太靈光了也不好啊。
她們在講她今天跑來怕是趁機會想聯姻的。不然乾嘛偏要跑去一堆男的那邊玩,還是最有前途的那一撥。
嗯,可能跟高煜玩在一起的都是比較有發展的吧。
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程瀾加重了一點腳步進去。在洗手台那裡的兩個女的便住口不說,然後出去了。
她上了洗手間去後麵的花園轉悠了一下,遇上從外頭進來的秦瑞。
秦瑞湊過來,“程瀾?還記得我不,你來我開到粵菜館吃過飯。”
程瀾點頭,“記得,你剛到啊?”
“嗯,生意上有點事。反正明天才是正日子,今天就過來吃個晚飯。要不要一起進去?”秦瑞比了個一起走的手勢。
“我吹會兒風。棋牌室人多,有點悶。”
旁邊有乒乓球桌,程瀾走過去,拿著球拍的白家世兄白逸道:“玩麼?”
“好啊。”
“排隊。”
程瀾比了個ok。這邊一起玩的幾個都是爺爺老戰友的後人,可能職級不是太高。
現在隻有紅領章沒有肩章,所以她也沒辦法判斷。
是高煊在招呼這些人。高家人今天是分作了幾撥在招呼客人。
之前高煜估計是剛來就被喊去打牌了。
高煊笑著問程瀾,“你準備考北京的大學吧?”
“是啊,我想來北京。你呢,畢業了去哪個軍分區?”
高煊今年六月底畢業。
“我申請去了南方。”高煊對南方是有些心結的。
他就慢了老大一步,現在好像一步慢、步步慢。
既然老爺子判斷南方還會有戰事,那他去南方。
在哪裡慢的,就在哪裡追上去。為此,他老子說讓他去野戰兵團他都沒去。
什麼樣的軍事演習能比得上真正的戰場啊?
老爺子已經同意了。
過了一會兒高煊也走開上洗手間去了,正好輪到程瀾拿著球拍上場。
她把乒乓球在台子上彈了兩次找手感,然後拋高發球,跟人有來有往的打了起來。
高煊也是走開就沒有回來。
如無意外,他家老大很快就會過來了。所以他走開也不會失禮。
如果老大不過來,那說明他不知道程瀾在這裡。
那自己告訴他不就是了。
一個人有兩個球的機會,程瀾很快開始守擂。
她小的時候,學校的乒乓球拍是光的木板。就那樣她都能跟同學打得津津有味的。
現在手裡這個球拍是帶海綿的,彈性很好。
高煜果然很快過來了,是秦瑞進去告訴他程瀾在花園的。
所以他還在花園轉了半圈,看到她在這裡才走過來的。
白逸應該是見過高煜的,但可能有些年頭了。
見到他過來,他試探地道:“高煜?”
“是我啊,白逸。我剛從軍分區那邊回來,聽說你們在這邊打球,過來打個招呼。嗯,這幾位除了瀾瀾我都不認識。你給我介紹一下吧。”
白逸就一一給他介紹了一下。
高煜算是年輕一代裡的翹楚,就算沒見過肯定也聽長輩提起過他。
他特地過來打招呼,眾人還是挺受用的。
程瀾這回沒換地方了。省得他再跟著她換,回頭更是惹人非議。
打了幾盤高煜道:“瀾瀾,你不是要問我考試的事兒麼。我們旁邊說吧。”
程瀾跟著他走,“剛那個穿背帶裙的沒跟著你出來麼?”
高煜笑了一下,“我媽找她說話呢,她不好找借口走開。你上期末考得如何?”
“還行,年級前十名。算是達成了上學期的目標。謝謝你幫我找的題啊!”
高燦給她寄了北京幾所第一檔次的高中的試卷。很明顯是高煜托人幫她找的。
程瀾在補課之外自己又增加了練習。
楚老師那裡拿給她做和看的,大多是四七九的學習資料。
程瀾覺得如果這樣她還考不上一所好大學,真的對不起自己做過的這麼多試卷。
“哦,那照這麼下去,京大經管係應該是有望的。聽說,你寒假去湖南玩了啊?”
程瀾道:“你不要總拿我小叔當二傻子套他的話好不好?他是因為信得過你,所以才對你完全不設防的。”
“不然我問誰去?你又不肯再在信中跟我碎碎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