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蕭應和他的三個客人也拿著程瀾的電話分彆給認識的熟人打電話, 說明情況。
“真的救回來了!昨晚我就在隔壁包間,我認得那是病人的父母。孩子要是沒救回來,人家怎麼可能來送錦旗?”
來前蕭應對他們說的, 幫忙澄清一下, 程老板記他們一個人情比什麼都強。
想想她的背景,他們才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跟來了。
來後看到病人父母, 這才確信了人沒事。
如此這般, 今晚的高峰期終於是晚一步的來了。
陸續有車開到,保安上前代為泊車。
方大廚和呂大廚趕緊招呼自己的徒弟, “楞著乾嘛,做菜去啊!”
整個私房菜館,頓時活了過來。
程瀾對一眾來關心她生意的街坊道:“餐館要開始待客了, 就不留你們大家夥了。明天白天再來嘮嗑!”
“不用、不用, 我們就來看看。你這生意恢複正常了, 我們也就安心了。”
經過這一次的危機, 這些街坊還有餐館的各級員工對程瀾的應變能力、解決危機的能力也是更加的信服了。
課堂上,陸老師拿著當做危機公關的事例來講。
講完他笑道:“程老板, 厲害啊!”
程瀾苦笑,“都是被逼出來的,什麼法子都得想。不然,我那裡背一個死過客人的名聲, 生意就得一落千丈。不過,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當初請了北醫大的學生當駐場醫生, 利用黃金四分鐘真的把人從閻王手裡搶回來了才行。不然,什麼都施展不開。”
昨晚生意恢複了正常的八成,她總算是安心了。好好的睡了一下, 今天氣色看起來就好多了。
下了課吃過午飯她沒回四合院,直接在出租屋裡準備再大睡一覺。
結果剛要躺下,外頭小賣部就喊‘程瀾出來接電話’。
她又隻得出去接電話。
如今電話可是奢侈品,沒人會打著玩兒的。
“喂?”
“我是蕭應。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我在娛樂|城的熟人說有人在背地裡議論你逃過一劫,言若有憾的樣子。”
程瀾道:“熟人,什麼樣的熟人啊?”
“包間的服務員!”
哦,懂了,紅顏知己嘛。那說的話應該是能信任的。
“就之前我去馬場騎馬,撞見了吳碩和他的小情人騎一匹馬還摟抱在一起。我當時拿著相機,就給拍了下來,還把照片送給了他老婆。嗯,當時他們還沒結婚,我以為他老婆會及時止損的。”
蕭應無語的道:“你個爛好人!最後人家還不是風風光光的結婚了。搞不好人家老婆還埋怨你多事呢。你那麼嫉惡如仇乾嘛啊?”
“我要知道是這個發展,我肯定就不多事了。你說的言若有憾的是吳碩麼?”
“不是,是他的狗腿子。幸好你背靠高家!不然多這種事,你看看吳碩會不會把你的皮給剝了。我告訴你,他可不是個善茬。算了,高家老中青三代都沒有掉鏈子,還能興旺很多年呢。以後你兒子肯定也不會成為敗家仔才是。”
程瀾笑了下,“高煜讓我儘可以愛憎分明,他不用我去虛與委蛇。不過後來吳碩還繼續在照顧我生意,他結婚我就還是去了。”
“你心頭有個數知道他和他身邊的人對你不懷好意就行了。這一次的事幸虧你反應快!不然讓人推波助瀾一下夠嗆。”
程瀾掛了電話回去睡覺。
燕家好像是梅麗她爸的鐵杆,以後的發展應該是不錯的。
但高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不過,嫉惡如仇確實得有資本啊。不然她冒險拍照,遇上燕妮這樣的,最後隻能被吳碩瘋狂報複。
回頭她搞不好還要落個挑撥人家夫妻關係的名聲。
以後彆人兩口子的事,她都不管了。
程瀾這一覺飽飽的睡了四個小時,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回來了。
眼瞅著都睡到飯點了,她起來洗漱了便拿著餐具往小灶食堂去。
不巧,遇上了係學生會在這裡聚餐。
程瀾看到宋明瑞同學在裡頭,以末學後進的姿態為學長、學姐們服務。
她有些牙疼,就為了這個名額,害得她不能去參加大閱兵的方隊了。
她直接打回去吃,眼不見、心不煩。
她的一整套餐具還蠻貴的。裡頭有幾層木質的食屜和原木的各種餐具,外頭還有個精致的食盒可以拎著走。
這是蕭應托人幫她帶回來的日用品之一。
她看了實在喜歡就拿到出租屋用了。
等她拎著飯菜走了,學生會裡頭有人道:“剛那是程瀾吧?”
可惜了,本來會有這麼漂亮一個師妹加入學生會的。
如果是她,他們肯定就不舍得使喚她乾活了。
就不圖什麼也是同性相吸、異性相斥啊。
那些女的好像對於她不能加入係學生會不乏幸災樂禍的。
有這個姓宋的,還有這幾個女的,也就難怪人家直接不想和他們一個食堂吃飯了。
程瀾從同情她遭遇,並且和宋明瑞不睦的兩個男生那裡得知他平常處處謹慎。
暫時還真沒發現什麼可以拿來做把柄的行為。
回到出租屋,她把自己打的兩菜一湯擺在桌上。
京大小灶食堂的單鍋小炒,口味還可以的。
不浪費,吃個乾乾淨淨。不然她擔心有人又會盯著她有沒有倒飯菜。
她現在是真的不敢大意了。
哪怕不是在食堂裡吃,是在自己的出租屋。她也擔心有人會看她的泔水桶。
等吃過晚飯,洗好碗。程瀾溜達去校電影院預備看場電影。
今天校電影院播放古裝電影《筆中情》。
她看過兩個男主角遲重瑞和王伯昭的扮相,當即便跑去排隊買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