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都響了幾次,聯係業務或者是大叔等員工找她。
雖然在這裡顯得有些不上檔次,比程杳的都大了不少,但程瀾用得大大方方的。
就是叔公說的嘛,要承認差距。她現在就隻買得起這樣的啊。
現在不方便點頭,她‘嗯’了一聲。
“隻要離送貨範圍在百裡範圍內的我都接了。我印了不少名片,遇到開中餐館的或者華國人就會發。我的菜也未必是進貨進得剛剛好。最近租了個40平的小門麵開生鮮超市。這樣萬一有多的或者臨期的可以搭著正常進貨一起賣出去。”
她進貨的時候捎帶手多進一點,一個生鮮超市的供貨量就有了。然後把不好賣的或者進多了的搭著賣出去,可以減少浪費、增加收入。
她開在中產社區外,基本也都是華人驅車來買。
這裡一天也能賺個一百多刀的。散賣還能賣得更貴一點,一個月下來四千刀還是比較穩定的。
一年五萬刀,當一個工科+一個文科混得頂好的應屆生了。
她的優勢就是自己手頭有貨源,甚至都不用增加什麼運費。
程瀾請了三個華人大媽幫忙看店,自己偶爾過去看看。
反正那些菜該買多少錢,有數的。
都是一公斤一包包裝好了的。
蕭清遠教程杳看,“就這一個小生鮮超市也勝過很多公費留學到漂亮國的大學生,一天打十幾個小時的工了。”
他肯定不會讓女兒去和那些黑戶對比。
程杳點點頭,“是的。”
小姨這是一年五十萬刀的節奏啊。看來她要回本很快了,要買大house,大倉庫,好車也都快了。
沒準等她媽帶著小魚兒過來,小姨已經又鳥槍換炮了。
她得催她媽趕緊過來。
蕭清遠肯定不可能從頭陪到尾,很快被管家請走。
他起身到一半看著程瀾道:“你這脖子、手腕、耳朵都光禿禿的,不好看啊,整得跟我家窮親戚似的。我租一套首飾給你吧?”
程瀾道:“你這兒又沒有女主人,怎麼會有女人的首飾?”
“慈善晚會上當收藏品拍下來的。放著可以保值。”
程瀾擺手,“我可不想當不小心丟了項鏈,得花十年的辛苦才賠得起的瑪蒂爾德。光禿禿的就光禿禿的唄,我是怎樣就怎樣了。又不至於因此有人說你小氣。我同你又沒什麼關係。你可彆跟我說什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
去年去喝吳涵滿月酒的時候,她也暗搓搓羨慕過燕妮戴著的鑽石項鏈。
但是,她怎麼可能接受蕭清遠的東西?
她陪程杳亮相已經是極限了。
戴上蕭清遠拍賣會上買的收藏品,那以後跳進黃河怕是都洗不清了。
是,程杳那套blingbling她很眼饞,但她又不是第一次眼饞彆人的珠光寶氣了。
她以後自己買得起!
蕭清遠聽了她的回答,一臉無語的走開了。
程瀾這才專注看自己的造型。
造型師給她編的發型和程杳的一致,都是少女款。
可她已經是已婚人士了。
程瀾便用英語對造型師如此說了,讓他動手拆掉。
造型師明顯楞了一下,但程瀾想了一下又道:“算了,就這樣吧。”
回頭她陪著程杳亮相,蕭清遠肯定也會一起出席。她盤發也有點怪怪的。
等做好造型,打發走了造型師。程瀾用英文對程杳道:“你趕緊適應啦。我覺得今晚梳什麼發型都有點怪怪的。早知道我就租一套黑色禮服了。”
“小姨,你想學斯嘉麗豔壓全場麼?女要俏,一身孝啊!”程杳語速有些慢的道。
不過她這一個月英語口語水平確實飛速進步著。
程瀾一愣,“不是。但這樣和你們父女一起亮相,我有些困擾。”
程杳眼珠子轉了轉,恍然大悟道:“我爸爸他......對你有那個意思啊?我說他怎麼有空來陪著我做造型呢。嘖嘖!”
不過,如果一定會有個繼母,是小姨自然好過是彆人啊。
再說姨父不在了,小姨也該走出來才是。
她爸好像除了年紀大點,其他還行啊。
程瀾正色道:“你是不是忘了你爸是撈偏門的啊?我賭了四天心頭負擔都挺大的,生怕我爺爺入夢來罵我。”
程杳歎口氣道:“對啊,他是撈偏門的呢。”
當晚亮相的時候,確實很多人猜測程瀾這個所謂程杳的小姨跟蕭清遠是什麼關係。
但等蕭清遠介紹完了程杳,又和她跳開場舞的時候,程瀾就跑開了。
早知道她就不答應小丫頭陪她了。
程瀾跑到香檳塔那邊端了一杯香檳,當自己是局外人一般看著。
蕭清遠的交際舞跳得好是意料之中的,沒想到杳杳也跳得這麼好啊。
小一輩的都長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