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人說你吃人血饅頭麼?”
“爸爸說給我花用的、還有撥到我名下的都是他合法收入的部分。而且這趟出來玩,花的也是我自己炒股掙的錢。回頭媽媽和小魚兒的機票我也能給她們買了。省得我媽在國內買個菜還得貨比三家的。”
“對了,你十六歲怎麼沒辦生日party?”
程瀾自然知道程杳滿16周歲了。當時她被叫過去,原本以為會是個很大的party,差點就又去租禮服了。
結果就請了一個華人廚師來做壽麵,一根到底的那種。
麵粉和葷素配菜還是在她的生鮮店買的。
程杳道:“前不久不才辦了個party。生日就家宴就好了,不是必須花的錢就不花了。”
程瀾買了門票進門開沒多久,就看到了一座很大的麥當勞餐廳,沿途還有一些其它餐廳。
“嘖,這些衣食住行的服務方麵,漂亮國真的比華國早了幾十年啊。就真的很方便!”
等她們姨甥倆離開了,勞爾戲謔地對蕭清遠道:“蕭,沒想到你讓我看到一出活生生的姐夫與小姨子的戲碼啊。”
“彆瞎說,我和她姐姐隻是一個巧合。我並不是她的姐夫。”
勞爾道:“嘖,你太不是個東西了。不是人家的姐夫,還跟人家姐姐生了個這麼大的女兒。”
“我跟你說不清楚。”再是華國通,也很難理解那段曆史。而且,蕭清遠也不想和人多說。
勞爾拖著聲音吟道:“奴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蕭清遠頓時變了臉色,“彆在她麵前胡說。”
程瀾那樣性格的人,對小周後和李後主在大周後病中私通的愛情可不會有丁點好感。
尤其當時大周後的小兒子還夭折了,她因此正一病不起。
再得知了丈夫和親妹妹私通,她在病床上轉身背對著他們。至死都沒有再回過頭,享年29歲。
所以,如果程瀾得知勞爾竟然把她比作小周後,非得氣炸毛不可。
程瀾氣炸毛,那可是不好哄的。
勞爾道:“嘖,你還怕她啊?不過,她為什麼會獨自在外頭打拚啊?”
“她暫時還接受不了我做的生意。”
勞爾臉上的笑容收起,“你確定隻是暫時?我可聽說她在華國還是‘入黨積極分子’呢。”
蕭清遠笑開,“黨員這個政治資本在華國很有用的。不瞞你說,我還曾是預備黨員呢。怎麼,那些老家夥讓你來問我?”
“是啊,他們認為咱們年輕人之間比較好溝通一點。反正咱們身邊的,都得是一路人才好。之前有人中了美人計,給組織帶來的損失可不小。”
所以,程瀾的所有資料早就擺在組織那些大佬的桌上了。
結果沒想到這半年她壓根沒往蕭清遠身邊湊。
“我心頭有數。”蕭清遠道。不管程瀾是為什麼而來,他要做的就是潛移默化的同化她。
勞爾點點頭,那姑娘到緬甸在被人拐賣去的。而且那次要去的人原本應該是自己。
那群家夥抓華人美女本來是要送給他的。他喜歡華國的文化、古董還有女人。
而且他享用了,本來也沒準備要帶回來漂亮國來的。
以前都是這樣的。
想到這裡,他摸摸下巴,程瀾這樣的他倒也願意帶回來。
她不但漂亮還很有見識、能力,談吐也不俗,還是名校生。
還有,在賭場能真正做到見好就收的,真的很少。這份心性難得。
不過這些特質她都是到了漂亮國才展現出來的。在緬甸可顧不上。
所以,如果是他去,不可能把人帶會來。
而且,一個美女流落到緬甸一個不好,遇到的事可不好說啊。
要說這是特地準備的‘燕子’,不太可能啊。
怎麼能有把握能從緬甸脫身呢?
行吧,再看看。這也是那些老家夥的意思。
主要這半年,程瀾的做派確實不太像是之前那些人。
蕭清遠道:“就你還華國通呢。燕子是克|格勃的,華國沒有這種。”
程瀾覺得韓曜元說得挺有道理的,整個人放鬆去度個假,身心都很愉快。
尤其是王千惠和艾米麗都比較能乾,期間沒拿什麼事來打擾她。
有上海店那一出,上海店本身肯定是從此再不敢拿她定的規矩不當回事。
他們現在也隻能承擔另外兩店各自分量的一半呢。這個處罰不可謂不重。
就是北京店和廣州店也同樣不敢輕忽。
正常運轉的情況下,大多數的情況也都是店長這個職級就能處理的。
不然一萬多的年薪是白拿的麼?
回到亞城,程瀾感覺自己更加有活力了。
接下來一周,她又緊鑼密鼓開出了四個生鮮店。
人手準備齊了就可以開業。招的人之前一直在開出來的店裡實習嗯。
如今亞城150家中餐館外加9家生鮮店,四輛貨車送貨剛好可以保證剩餘的保質期在100小時左右。
這樣就不存在斷貨的風險了,還在送貨時間上留了一定的餘地。
韓曜元是第四家店開出來的時候才露麵的。
“恭喜!”
“同喜。令尊好多吧?”
韓曜元帶你頭,“好多。不過他年紀大了,要多休養一陣。”
“應該的,傷筋動骨一百天嘛。我這剛回來也沒顧上,改天去醫院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