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頓的房子比亞城的要貴些,挨著名校嘛。
“好的。”
等送走了程杳,程瀾正預備全身心投入論文寫作,馬先生給她打來了電話。
“程小姐,下周四我這裡有一場宴會,邀請了一些華人商界的同仁參加。你有沒有時間來啊?”
程瀾道:“哦,好的,我到時候來開開眼界。”
人家剛幫了忙,她也說了‘有事您招呼’。親自打電話邀請她,她肯定得去啊。
程瀾讓艾米麗替她租了禮服。
“BOSS,需要租首飾麼?”
程瀾擺擺手,“不用了。沒有就是沒有,不打腫臉充胖子了。而且你老板我年輕貌美,不靠首飾點綴也不會比誰差到哪兒去。”
租一天也要上千刀,還得有門路、托關係才能租得到!
艾米麗認真地道:“總有一天,您一定會擁有那些華服美飾的。”
程瀾道:“我估計有錢了也不舍得買吧。”
一套首飾就把北京一個四合院戴身上這種事對她來說還是太奢侈了。
有那個錢不如拿回去支援軍需或者支援適齡女童讀書。
反正如今對她來說,她更樂意那麼花錢。
一套上好的首飾幾十萬,在如今的華國能做多少事了啊。
她真的不舍得這個錢的,錢是要拿來生錢的。
不過細捋捋,雖然手頭沒現錢,但她如今其實也蠻有家底了啊。
當然,和漂亮國的有錢人還是沒得比。但是,假以時日她確實應該會很有錢才是。
她如今是活出特色了,再租了名貴首飾,人家記住的也是她跟□□乾架把自己給乾進醫院去了。
不過,禮服倒是有必要租一套。她總不能穿日常的衣服,那太不禮貌了!
又花兩百刀租了一輛好車裝門麵,讓趙柯給她充當司機。
趙柯也是剛出院的,明天才恢複上班。
進了馬家的彆墅的大門,程瀾拿著包下車,就有人直接衝她走了過來。
程瀾看到來人一下子就露出了驚喜的笑容,“蕭應——”
穿著燕尾服的蕭應道:“小姑奶奶,我一來就聽說了你的豐功偉績啊!”
程瀾嘿嘿一笑,“你是知道我的,絕不肯輕易舍財!”
“那你也不用跟人打了十幾架吧?還把自己打進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
程瀾道:“沒有十幾架,一共就打了七架!越傳越走樣,回頭該不會傳成我打了幾十架吧。”
蕭應忽然一笑,“咱們真正打交道就是你們一夥人打了群架,程杳和林墨在大街上找地方打電話那回開始的吧。”
程瀾的嘴角上翹,“是的啊,都好幾年了哦!”
程杳就在這個時候穿著香奈兒的禮裙走了過來,“小姨,這位是......”
蕭應扭頭,“你是......程杳?”
說曹操、曹操到啊。
真的是過了好幾年了,程杳都長成大姑娘了。
程杳直接一眼就把他認了出來,“原來是蕭叔叔啊,我說小姨跟誰聊得這麼開心。蕭叔叔,你怎麼會來漂亮國的?”
蕭應道:“我們家跟這邊有些生意往來,我是代表蕭家來的。哎呦,你可真是變成大人了。”
說話間趙柯停好車也過來打招呼。
之前準備出國,蕭應還幫了他挺大的忙的。
“蕭總好——”
蕭應看著他笑,“程瀾都打進醫院醫院去了。我估計你得在重症病房吧?”
趙柯搖頭,“那倒沒有。我就是多住了幾天院剛出來而已。”
四個人一起走進去。趙柯去了司機聚集的地方,剩下他們三個進入設宴的大廳。
先去和主人馬先生打招呼,馬先生有些驚訝,“蕭應,你和程小姐很熟麼?”
蕭應點頭,“是啊,馬叔叔,我認識她七八年了。就是程杳我也認識了那麼久了。”
蕭清遠走了過來,“哦,那你是在四川待過?”
程杳趕緊給蕭逸介紹,“蕭叔叔,這就是我爸爸。爸爸,這位蕭叔叔是小姨的朋友,以前也很關照我的。”
蕭清遠和蕭應握了握手,“我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他剛在裡頭就看到程瀾到了,然後就看到她很驚喜地看著這個人。兩人就在草坪上相談甚歡起來。
倒是沒想到連杳杳跟他都挺熟絡的樣子。
馬先生又有客人到了,於是道了聲‘失陪’就過去招呼彆的客人了。
蕭清遠便問起他們三個在外頭聊得挺高興是在聊什麼。
程杳道:“說起小姨他們那次在成都打群架被警車帶走,我和小墨舅舅流落街上,被蕭叔叔撿到送回家去的事。”
蕭清遠看看程瀾,“原來你還是慣犯啊。”
他也沒想到她手頭都沒幾個可用之人,竟然選擇了以武力解決這件事。還把自己搞得去私立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才出來的。
而且,她還真的把方方麵麵的關係處理妥當了。真的沒有來求助他!
這件事雖然拂了山姆麵子,但程瀾肯端茶求和,還是能屈能伸,給了他台階下來的。
她又有華國的紅色背景,彆人多少還是要忌憚三分。
這一條傳出去,想效法的人就要三思而後行了。
不過,她也是真夠莽的。
蕭逸那邊也很快有事走開,“我們散了再聯係。”他要借今天的場子談生意的。
程瀾點頭,“好。”
呼,在這五州之地,應該暫時能安穩發展了。
她手頭的錢都被攪乾了,連這一個多月的利潤也全貼了進去。
不過好在吃下了這個五個州80%的市場。
等回國看能貸到多少款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