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和趙柯之前已經把新澤西州的□□搞定了。
具體用了什麼方法程瀾沒過問,她隻要結果。
這樣一來,華盛頓大使館的人要買地道的華國菜就容易多了。
不過,和國內的價格比,那就真的是豆腐都運成了肉價。
改天打電話問問曲君,做個顧客回訪。
這三月的利潤彙總起來,應該有33萬刀左右。有些部門同樣得花錢打點。
等深圳那邊有確切的買地不需要付全款的消息,她就可以著手買第三個庫房了。
之前的104萬刀的餘額,目前隻花了20萬刀買貨車。
到月底她漂亮國這邊差不多能有120萬刀了。
國外260萬人民幣。
她私人賬戶還有22萬刀。
錢還是不多啊,支撐不起她的商業版圖。
漂亮國50個州,每個州都有不少華人。她自然是想把市場儘可能的拿下的。
雖然華人在漂亮國占總人口比例不高,屬於‘少數民族’。
但絕對數量可也不少了,應該在百萬左右。
所以她得儘可能多的開店賺錢才是。
手頭沒有足夠的資金積累,下一次經濟危機來臨,她扛不住的。
她可不想成為破產浪潮中的一個。
她給艾米麗打了電話,“如果人手跟得上,康涅狄格州的生鮮店也可以著手準備了。”
“好的,BOSS。”
康涅狄格州也開上店,她這就開到波士頓了啊。
程昕端著補品出來對程瀾道:“彆想那麼多了,趕緊把這吃了。然後我陪你在附近的綠化帶走走。”
程瀾家裡沒男人,卻挺了個大肚子。
周圍的中產鄰居們都見怪不怪,仿佛這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一般。
程瀾道:“昕姐,過來一個多月了,你想不想姐夫啊?”
這一個多月,蕭清遠一直沒有露個麵。
程瀾覺得挺清淨的。
程昕也覺得挺好。不然真是挺尷尬的,怎麼給小魚兒介紹啊?
他才弄不懂那麼多呢,隻會問姐姐和他怎麼不是一個爸爸。
自家親爸一個多月沒見到,他倒是很念叨了幾回。
這會兒聽堂妹問起,昕姐道:“老夫老妻的了,還說什麼想不想啊。不過,嚴打結束,他們的工作終於稍微輕鬆些了。”
“徹底結束了啊?”
“是啊,都嚴打整整四年了。不過,國內治安確實是整肅了。”
程瀾道:“時間過得真的好快啊!我記得那會兒高煜才剛剛調回北京。”
昕姐看看她,“聽說過年的時候徐懋寧又去了咱們村啊?”
“是的。不過他今年就要畢業,以正連級的身份參戰。正連級,最容易犧牲的職級。都是連長帶著衝鋒陷陣啊。”
“不是說他可以直接保送讀博士,等博士畢業出來就是正營級了麼?”
程瀾道:“怕錯過這場戰爭吧,說到底是骨子裡軍人之後的血性。估計這回又要跟他媽媽去抗爭了。”
這回如果抗爭成功了,她就信他真的是成長了。
不然,還是那個不能掌控自己命運的人。
她想得沒錯,臨近畢業,教授還是覺得以徐懋寧的成績如果上前線被炮灰掉了未免太可惜。
於是給徐老爺子打了電話,“紅軍那會兒還有陳賡大將他們乾部團的人不上戰場呢。像徐懋寧這樣各方麵都很突出的人才,沒有必要讓他去像普通士兵一樣衝鋒陷陣。我聽說北京軍區高老那個最出色的孫子就是這麼犧牲掉的。很多首長都為此惋惜不已。炮彈可不長眼睛啊!軍中需要的是各種各樣的戰士。徐懋寧是一個複合型的人才,應該讓他繼續深造,而不是由得他任性上前線。這就是革命的分工不同而已。”
徐老爺子掛了電話,讓徐懋寧回家一趟。
他這會兒也沒什麼課了,就是在寫軍事論文。
接到電話也知道是為了什麼,便坐火車回了成都。
等他回到家稍微休息了一下,徐老爺子就把他叫到了跟前,“你老師肯定什麼都掰開了、揉碎了的給你講了。你說說看,為什麼一定要去?”
“爺爺,抗美援朝之後30年我們才經曆了這一次戰事。一個好的將領,一定是戰火中錘煉出來的。我又不是為了混那顆將星。”
“你這說的什麼話?革命的分工不同而已,難道後方的人都是貪生怕死的?像你林伯伯那樣搞後勤不重要?”
“重要,後勤補給當然重要,打仗打的就是後勤補給。但我又不是後勤上的人。”
徐老爺子道:“學校的安排你不服從,家裡的勸告你也不聽。就是要上前線是吧?”
徐懋寧道:“爺爺,我今年已經24歲了,能不能有點自主權?”
書房的門被人推開,徐媽媽跑了進來。徐爸爸同樣是在外地當兵回不來。
“懋寧,程瀾不是說因為不想再承受第二次,所以拒絕你麼。媽媽再也不攔著你了,你去追她吧。你去把她追回來,好好過日子。如果要媽媽去給她低頭才可以,媽媽也願意的。我以後絕不插手你們倆的事了。”
徐懋寧好笑地道:“她在漂亮國,掙錢捐款做軍需。我上哪追她去啊?把她喊回來,一個月五萬刀你替她出啊?肯定是邱鑫泉告訴你的。媽,晚了!晚了整整五年了——”
徐老爺子道:“校方還有軍方高層,就是怕你步了高煜的後塵。培養一個像你和高煜這樣的複合型人才容易麼?從軍,那也是需要些天賦的。不然同一年參軍,為什麼有人能做到將軍,有人到了一定職級就隻能原地踏步?折損了一個高煜已經讓人惋惜不已了,再折損一個你......你們可都是軍中大佬為今後幾十年儲備的將才啊!高家好歹還有個高煊,咱們家呢?”
徐媽媽道:“是啊,你總要為爸爸、媽媽想想。我們隻有你一個兒子!你看高煜連個孩子都沒能留下。上次他奶奶還有爸爸、媽媽同程瀾一起來軍區。看著好淒涼啊!程瀾還能找第二春,可那三個長輩呢?”
徐懋寧道:“爺爺,媽媽,這一次我不會再妥協。我已經決定了!沒有經曆過戰爭,那就隻能是紙上談兵。華國的軍魂,是要上了戰場才能真正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