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仙人跳,估計就不會去報案了。
就算對方是陪酒女,違反她的意願強行發生關係,那也是QJ。
至於事發後沒有第一時間報案,而是要求補償、私了,也不是不能理解。
畢竟去報這種案子對女方本身就是極大的傷害。
如今國內的風氣,發生這種事輿論是會害死人的。
就譬如被拐賣到山區的婦女,好不容易被警察解救回來,家裡好多人都接受不了她們。認為她們是丟人現眼、傷風敗俗。
山姆可能沒想到程瀾會這麼乾脆利落的拒絕,冷笑了兩聲,“好,多謝程女士的提醒了。”
程瀾掛上電話,“喏,這就是我之前借你光的地方了。山姆肯定是想著在華國出了事,可以找我去疏通官方的關係,之前才免了我的保護費,並且在我擴展生意時給予協助。”
她說完撥給馬博遠,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估計我的門店又要不怎麼太平了。但這種事我沒法替他的人去疏通。”
馬博遠道:“最近零元購的情況很多,你最好的提醒一下你的保安都多加小心。畢竟你也沒交保護費,人家不保護你也說得過去。至於官方這邊,北卡羅納州我可以去打個招呼。彆的州,我也愛莫能助。”
“好的,多謝了。”
程瀾又打給趙柯說了這件事,“店裡和跟車的安保,還得加人才行。先請保鏢吧!另外,如今出國的退伍兵有十來個了吧。咱們的那個武館可以繼續搞起來。你先發招人的招人,我會問問馬先生如果要開正式的武館需要辦哪些手續。我明天就飛回來了。”
趙柯道:“好的,老板,我知道了。我會讓各店、各車隊加強戒備的。”
等她掛斷了,高煜道:“漂亮國的治安......\
“富人區還好,貧民區很差。中產區位於中間吧。但如果彆人要給我點顏色看看,也可能衝我的生鮮店、俱樂部或者是貨車來。”
程瀾又給駱參讚打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
“程瀾同誌,我們這邊會儘力協助你的。”
程瀾還是覺得不穩當,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
而且,零元購在漂亮國很正常啊。十年、八年破不了案也不奇怪,就告訴你警力不足嘛。
大使館也得是事情出了、鬨大了才可能去向當局施壓。
不是自己國家的地盤,情況就要複雜很多啊。
程瀾想了想,打給亨弗萊夫人。
“親愛的程,我已經要睡覺了。你最好有急事。”
“夫人,我遇上事兒了。您要是能替我平了,我願意有所報答的。”
她和亨弗萊夫人連合作的關係都算不上。上一次她根本就沒有出手。
所以,要想請動人,也要舍得下血本。
亨弗萊夫人道:“你直接答應他不就好了。反正你不做,未必沒有彆人做。說句實在話,如今你們國家有人見了洋大人膝蓋依然會發軟。而且,有山姆和他背後的勢力庇護,你在漂亮國可以大有作為的。你得罪了他,以後要擴展生意可就難了。”
程瀾道:“我們華國有句老話:有所為、有所不為!至於我不做,會有彆人做。彆處我不敢說,在華國誰要接受這件事讓司法不公正,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她掛斷又撥了個電話給高翔,托她幫自己聯係京大法律係在事發地的校友。
如果那個陪酒女沒錢請律師,她可以代為出資。
她要這件事的真相不被掩蓋。
一聽山姆的說法就知道他們肯定準備往仙人跳方麵去攀扯。甚至直接說陪酒女是ji女。
高翔的人脈挺廣,也沒有多問情況就幫她聯係了一個在那邊律所已經做到合夥人的校友。
“師兄,這件事我哪邊都不站。既不想有人仗勢欺人,也不想有人借著是弱勢群體歪曲事實。”
“好啊,這個案子我接了。當初學法律的初心就是為了司法公正。管它麵對的是洋大人還是弱勢群體,我就是追求公正。不過,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我不是在漂亮國做生意麼,這些外國人對我挺有幫助的。“
“那你還......”
“怕虧欠良心債。而且,也不能把我婆家和我愛人給拖下水啊。你如果有公安方麵的熟人,私下幫忙打聽一些進程吧。”
“好!”
回去之後,程瀾就把事情都對高戰清說了。
高戰清點點頭,“就算我們現在很缺外來投資,也不能無視同胞的血淚和司法公正。這件事應該查個水落石出。”
說著他看看程瀾,“你在漂亮國,看來也不容易啊。”
“賺錢哪有容易的啊?而且,這件事就算真是仙人跳,我幫了。那以後可能也會有他們不占理的事找我的。他們一開始就打的這樣的主意。早早晚晚還是要撕破臉的。所以,還是相信警察、相信法律吧。是怎樣就怎樣,按法律辦事。”
哦豁,她的錢包肯定要縮水了啊。
至少,請動亨弗萊夫人出麵就不會是小數目。
不過,能銀貨兩訖就好。
她的市場怕是也要萎縮了。目前的十二個州,先想辦法穩住吧。
方真道:“我記得1946年,有一個名門之後被漂亮國大兵給QJ了。還是宋美齡想方設法誘騙那個大兵認的罪。但後來好像漂亮國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懲罰。那個名門之後最後是被宋引導信奉了耶穌基督,以求得心靈安慰。”
高戰清道:“這一次如果真的是QJ,肯定不能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引渡回漂亮國後,也得讓大使館跟進。來投資,也得遵守我們華國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