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在那之前一段時日漂亮國已經在開始醞釀利用估值期貨做空櫻花國股市了。
今年初, 也就是1990年1月12日,美國交易所推出‘日經指數認證沽權證’衍生品。大量漂亮國投行紛紛追捧買入。
當時程瀾不是就猜到上海可能要大力發展浦東地區,讓程浩攏一下帳麼?
她也敏銳的發覺了漂亮國投行的這一舉動。
當時就把本來準備購買兩個庫房的500萬刀全部投進去, 也買入了。
跟風漂亮國金融資本家去割櫻花國的韭菜。
她拿綠卡的, 買這個權證十分的方便。
她之前研究亞洲各國的經濟現狀, 就覺得櫻花國已經坐在火山口了。
有這樣搭順風車撈錢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說實在的, 這要是對其他國家,程瀾多少還會有些良心不安。
她以前都是搞實業的, 沒賺過這樣的錢!這完全就是薅股民的羊毛。
但對像是櫻花國, 就不存在什麼良心不安了。完全不存在的!
這個權證本質上是一個看跌期權,隻有當指數下跌到某一水平以後購買者才能獲利。
從而購買者就開始不擇手段的打壓櫻花國股市。
她跟風買入之後其實什麼都沒做。
這樣的場子不是如今身家才兩三千萬刀的她有資格插手的,隻能跟風。
乾活的都是漂亮國的金融資本家。
當然,她也投入了兩成的身家,賭得不可謂不大了。
但漂亮國的銀行們家那麼早就開始布局,她也以自己的專業知識做出了判斷, 便很豪氣的跟了。
當時把程浩急得據說好多天都失眠。那是他100年的總收入!
程瀾倒是好吃好睡的,一來孕婦嗜睡、二來她對漂亮國的銀行家們有充分的信心。
這是一場不宣而戰的金融絞殺行動。雙方賭的就是日經指數的走向。
1990年1月3日,《日本經濟新聞》對國內20位著名企業家進行股市預測, 大家一致樂觀的認為1990年的股指將繼續上衝至42000點到48000點。
但今年以來,托漂亮國金融資本家的福, 日經指數已經從最高點38000一路暴跌,簡直是飛流直下三千尺。
而且看起來還會繼續一路跌下去。
這會兒聽程瀾問,程浩嘿嘿笑道:“快翻倍了!早知道當初多買點。”
這才一百天的樣子, 竟然大賺了400萬刀!
程瀾嗤笑一聲,“當初你為了勸我少買點,嗓子都說啞了。”
“瀾瀾,我服了, 我現在正的服了。要不怎麼說知識就是財富呢!”
程瀾道:“就是漂亮國那些銀行家人為的,然後漂亮國政府十分的支持。我看出來,跟了一下風。嗯,繼續看著吧,肯定還要繼續降的。這筆錢我近一兩年有用。回頭需要賣的時候就一股腦賣掉”
得到確切的消息,程瀾心頭踏實了一些。去浦東新區拍地皮,這筆錢將會是一個有力的補充!
程浩趕緊問道:“你要做什麼?”這可不是小數目啊,如今都要4000萬人民幣了。市值再漲,弄不好奔到近億。
“我要在上海浦東新區買塊地,位置要儘量好、麵積要儘量大,勢在必得!所以現在錢對我來說,多多益善。你再想一想,除了拿產業去抵押,還有什麼方法能弄到錢?”
程浩疑惑地道:“哪來的浦東新區啊?報紙我看了,上海的浦東地區肯定是要大發展,但是......你得到內部消息了?”
“不算內部消息。5月3號浦東新區的開發辦公室和開發研究設計院就要提前成立。屆時朱書記都要蒞臨剪彩。”
這下程浩知道這個事的重要性了,“嗯,拿去銀行比較方便抵押的隻是實體資產,有房本、車本的那種。如果肯把公司股份也抵押了,能搞到的錢自然更多。抵押公司可能國內銀行還不太好操作,可以在海外融資。但這是不是太冒險了?一旦出了差錯,滿盤皆輸。而且,用得著那麼多錢麼?深圳地皮不是3000萬就拿下了?”
“事實已經證明咱們在深圳買地賺大發了。彆人也都看在眼底,這一次爭搶得肯定更激烈!上海的地皮會在那個基礎上大幅漲價的。而且,30畝已經不能滿足我的胃口了。這時候買浦東新區的地皮,跟買原始股有什麼區彆?這還是國家背書、朱書記操盤的原始股!除了要觸犯《刑法》,我基本想不出來比這更賺的生意了。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門麵、庫房抵押了,還能租來用。但公司抵押了,萬一回頭資金鏈斷裂就會被人趁火打劫。你先去看看產業一共能抵押到多少。”
“好的。”程浩頓了頓,“要不,走私人借貸的路子?”
程瀾道:“不成,打著高家的旗號是可以借到錢。但老爺子可不會替我承擔。最後人家看拿不到實惠,還是得提前喊我還錢。而且,我自己也不想為了錢做那樣的事。之前我堅決不肯做山姆在華國的保護傘,你還不知道我的意思麼?”
她肯定不敢像王熙鳳那樣做包攬訴訟的事的。彆說那樣,就是當下保護傘也是不敢的。
那樣,她或者沒法見爺爺、奶奶和林爺爺,死了也沒臉去見自家爺爺跟安雅烈士。
程浩道:“不是,我自然不會那麼短視。我是說,要不,你去跟蕭清遠借點兒?叫上你小叔一起。”
程瀾道:“彆忘了,蕭清遠也救過我一命的。抵消了,都抵消了!再說,那是借點兒的事麼?不過說實在的,真不知道那家夥到底有多少錢了!”
蕭清遠來路不明的錢,她是不敢借來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