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應看到楚錦程跑去首席敬酒, 心道:這家夥也太會鑽營了。
自家祖上怎麼就沒乾過資助我黨的事呢。
方真自然也在首席,她還特地看了下呂芳也在。
這樣好,省得回頭隻有她和高戰清。
公安部門這邊的於援朝、韓江波也都過來打了招呼、敬酒。
方真把他們介紹給了首席的人。
“哦哦, 老於、老韓的後人啊!”
今天自然是奔首席來的人格外多。
六叔公幸虧是已經見過大場麵了,不然坐這兒還真的是要不自在。這回去能吹一輩子的啊!
不過, 程家目前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程瀾。今天她不在場, 一下子就顯得程家很沉寂了。
還有個程杳,但她父親撈的是偏門。不好往從軍、從政的路子上靠。
京大的領導、陸老師、鐘老師還有程瀾接觸比較多的同事今天也受邀到此。
高睿特地去敬了一杯, “大家吃好、喝好, 怠慢了啊!”
“沒有的事,很周到了。”
等回到次席,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林景東的肩章。
四顆星!是他直到退休都沒拿到的。
林景東看到了, 故意把肩膀對著他, 讓他看清楚點。
高睿道:“我在想我兒子幾時能上四顆星。”
說到這個, 林景東就熄火了。
林墨剛從軍校畢業,排級。但高煜真的過幾年就能追平他了。
而且, 如無意外將來還會後來居上。
而林墨, 如果真的鐵了心和程杳一起, 以後在軍中的前途就有限了。
不然, 他小高煜十二歲,差些級彆真不用太慌。
他們這樣的人家到了這一步比什麼,不就是比兒孫輩了麼。
糟心!
小壯士其實就是這會兒出來亮了一下相, 很快就被蘭草和司機帶回了軍區。
程瀾在家和曉華一起吃飯呢。
蘭草連比帶劃地道:“姑姑,好熱鬨的!”
聽說小地主去首席敬酒, 程瀾失笑,“他還真是一點機會都不放過啊。”
難不成發改委有調進京的名額了?
她還有十天月子要坐。所謂的月子並不是一個月,指的是四十天!
這會兒還沒有供暖, 她覺得快待不住了。
倒是她的四合院,十月十五號就開始燒地龍了。
這一天的事,社會上說什麼的都有:來了多少輛防彈紅旗、奧迪......
總之,四合院的生意一下子爆了。
包間直接預訂到了元旦。
連帶的上海、廣州、深圳三地的會所生意也跟著上了一個台階。
十一月二號之後,程瀾就要準備坐火車去深圳了。
小壯士還小,隻能坐火車。
要等到豪華包廂有空車廂了,她們才出發。
但應該也不會超過半個月了。這時節會出京的大人物不多。
她趴著,程瀾就乾脆把賬本放到她背上。
這上頭的字號是特地放大了的,方便程瀾月子裡看。
悅悅趴到媽媽腿上,“媽媽,我會想你的!”
“媽媽肯定也不舍得你啊。”
“那等等我好麼?”
“太冷了,越來越冷。要不,我把你轉學到深圳或者廣州、香港?”
悅悅抬頭,背上的賬本立即歪了,程瀾伸手摁好。
“那我能成天跟著媽媽麼?”
“不能哦。你隻能在一個地方讀書,但那三個地方還有另外幾個城市媽媽都是要去的。就你弟,應該也不能去香港。”
悅悅道:“為什麼?”
“他沒綠卡。媽媽的工作單位是京大,也不能隨意掛到香港公司。哦,回頭讓人事部門去問問,他去探太奶奶的親行不行。”
差點忘了奶奶是香港分公司的名義總裁呢。
既然去南方讀幼兒園也不能哪哪都跟著去,悅悅最後選擇留在北京跟著爺爺、奶奶讀書。
程昕再來探望,程瀾問她有沒有和蕭清遠同林景東、秦柳坐下來溝通。
“溝通什麼啊?倆孩子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真要坐下來,豈不代表認可了他們的關係?”
程瀾道:“那林墨的戀愛報告打了麼?”
“他倒是寫好了。但你大伯和他領導打了招呼,沒收他的,讓他想清楚。他在部隊連國外的電話都接不到,看他還能堅持多久。杳杳也已經被他爸帶走了,說連戀愛報告都交不上去。關係不能公之於眾,還有什麼好指望的?”
程瀾心道:喔豁!
她說不過問,當真就不過問了。
林景南下午也來看她,聽說高程以後會多生個孩子姓程他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