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如今真的是很惜命。每天早上他都領著悅悅和程程打軍體拳。
悅悅打得還有模有樣的,程程就是重在參與了。
這會兒看到高煜,高戰清也是十分的高興。
“你是為了高靈提前回來的?”
“是的,趕在她出國前回來看看。打算明天下午過去。”
高戰清點頭,“嗯,給她鼓鼓勁也好。我們能做的都做了,到底恢複得如何就要看她自己的了。”
“那她肯定會豁出去抓住機會。”
“但願還能恢複。也不求完全恢複原樣,但彆太打眼。畢竟是子彈傷了腿!”
高煜道:“直接傷的腿麼?瀾瀾你不是隻聽到兩聲槍響?”
傷了腿應該不危及性命。他還以為是傷到了神經,影響了腿。
“我是隻隱約聽到兩聲。高靈開的第一槍隔著棉衣被消音了。我隔了幾層樓沒聽到。後頭兩槍都是方敬軒垂死昏迷前打的,一槍在肚子上,一槍在腿上。”
確實夠狠的!
不過這一次也根據高靈偷拍的名單,一舉抓獲了將近十名被拉下水的乾部。
高煜和老爺子到書房說話去了,程程也跟著進去。
程瀾看呂奶奶在織毛衣便過去看。
呂芳道:“我沒見過你做過這些。你會不會啊?”
“昕姐教過我一些簡單的針法。但是我不太愛做這個,也沒時間。所以他們爺仨連同我自己都是我婆婆織的,或者買來穿的。”程瀾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呂芳道:“你婆婆織的和買的都好看。而且你的時間用來做這些,確實性價比不高。”
高煜和老爺子在書房談了半個多小時才抱著兒子出來,招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吃堅果的的程瀾一起去看奶奶。
看程瀾的坐姿就知道,她在這裡挺放鬆的。
廢話,這一整個大四合院都是她的呢。她在自己的地盤能不放鬆麼?
不過,呂芳也待得還算自在。這就是相處得不錯了。
高煜覺得程瀾確實能把人際關係處得不錯。
程瀾答應著站起來,高煜抱著兒子道:“呂奶奶,我們先過去了。”
程瀾也道:“呂奶奶,一會兒六點半開飯。”
高煜回來了,肯定要整個接風宴。
讓奶奶過來這邊不大方便,讓爺爺和呂奶奶過去奶奶那邊也不大妥當。
所以這種日子,就都往中間程瀾、高煜一家四口住的院子團聚。
呂芳點頭,“好啊。”
出了院子高煜說起自己覺得程瀾把關係處得很好。
“那不你說她從來沒有苛待過你麼。而且她還術業有專攻,對我幫助挺大。她還幫我培訓坐診的大夫呢。我肯定尊敬她啊!其實呂奶奶也完全是為了遷就老爺子才會住在我這裡的。大家互相尊重,關係自然過得去。關鍵是呂奶奶從頭到尾沒做錯什麼,咱奶奶也早就放下了老爺子。而且你和高煊也算得君子之爭,沒傷和氣。”
那倒是!高煜點點頭。呂奶奶對老爺子也是真愛哪。
這一家三口見到奶奶就更自在了。
程程直接跑到太奶奶懷裡坐下。
程瀾也是非常閒適的抱著抱枕歪在沙發上。
方真抬手拍拍她的腿,讓她坐好,注意言傳身教。動作間很是親昵。
高煜直接跟他奶奶道:“我還以為......”老爺子真的虛弱了。
現在看著也還好。
方真笑道:“老年人,一個感冒拖個半個月不好,精神就垮下去了。但隻要精神打起來了就還行。國家給安排了隨身軍醫,日常還是養護得很好的。”
這軍醫不是呂芳,是在職的。呂芳隻是湊巧也是軍醫離休而已。
說話間高煜看到地壩裡樹了個小靶子,瞧著像是玩具。
他驚訝的道:“這誰的啊,悅悅?”
方真點頭,“是啊,我拿□□讓她聯係瞄準。她想當神槍手嘛。現在還沒有批準她開槍,隻是練習瞄準。不過我覺著,她有你倆的遺傳,槍法上應該是有天賦的。”
練習瞄準也很有用。那會兒缺少彈藥,她自己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高煜道:“怎麼,她是聽說了您老人家六槍斃四傷二的事跡?”
程瀾道:“沒,沒告訴她那茬。哦,對了,奶奶,這個卡給你。”
她去那個可以打真槍的俱樂部充了四萬。對方給了她九折優惠,可以有三千發子彈。
程杳也是同樣的待遇,因為聽說她是老於家的曾孫女嘛。
於奶奶也算是俱樂部主人爺爺的老戰友。
方真接過去,“這哪用得完啊。是不是還可以帶人進去?”
“是的。您老人家可以呼朋喚友一起去。用完了告訴我,我再給充值。”
“那行,那我就笑納了。”
方真和他們說起當年一仗隻能打三槍,得盤算好了再開槍。
而且,擔心大家都瞄準當軍官的,事前還要分一分目標的。
高煜道:“現在倒是用彈藥讓我們練槍。但戰爭的武器一直在不停的更新換代。”
感覺現在海軍用的軍艦,比鄧世昌他們那會兒也沒先進到哪兒去。
程瀾問道:“前幾年我們不是花3000萬刀買了澳大利亞廢棄的墨爾本號航母麼。聽說有重大發現來著。”
說到這事高煜笑開,“是啊,真買賺了。有兩個重大發現!”
那是1984年的事了。那時候的3000萬刀對華國何其珍貴?
而墨爾本號是二戰中的服役航母,又被稱為‘厄運號’。艦艇老化、事故頻發。
它身上一而再的發生和其它軍艦的碰撞事件,造成海軍的傷亡和軍艦的損毀。
國際名聲臭不可聞。
因此在它被澳大利亞海軍上下一致、棄如敝履的公開標價後,除了華國無人問津。
明知道航母上那些核心技術是不可能留給買家的,隻會全部拆掉、毀掉。
華國政府依然勒緊褲腰帶去買回了這一艘報廢航母。
全世界都嘲笑華國花3000萬刀買回了一艘破銅爛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