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人的時候忘了是這個包。
這個包包是兒媳婦投資的那家買手店的店主在東京的二手奢侈品店幫她淘回來的,性價比特彆的高。
但也是她最貴的包,差點就六位數了。
前幾年櫻花國經濟爆好,很多人買奢侈品一擲千金。那花錢一點都不心疼似的。
但這兩年櫻花國股市、樓市暴跌,許多還沒拆封的奢侈品都拿到二手店賣掉了。
這時候買真的是撿漏!
如今華國很多有錢人都在撿這種漏。瀾瀾投資的買手店生意都因此好了許多。
那個店主一個月至少去櫻花國一次,每次都會給瀾瀾帶回關於櫻花國最新的消息。
高煜笑,“您這開賓利、拎愛馬仕的,您不是貴婦人誰是啊?”
也就他爸長得還行,氣質也出眾。不然搞不好被誤認為是司機。
舒敏道:“能花才能掙!有錢了過好點怎麼不可以了?幸虧不靠你小子養哦。”
說到這兒也覺得有點心虛,還欠著兒媳婦兩百來萬呢!
這號稱二手其實沒拆封的愛馬仕著實是性價比高,她一看之下就心動刷卡了。渾然忘了還負債的事。
高煜笑道:“媽,過幾天我們要去貧困縣。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去憶苦思甜一下?”
他媽跳了幾十年的舞,身體素質真的還可以。跋山涉水的也不會給旁人添麻煩。
舒敏連連擺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觀早就成型。不需要再去憶苦思甜!人生有二苦:第一,少年時沒吃過苦;第二,上年紀了不得不吃苦。我早就過了自討苦吃的年紀了。你們自己去吧!等等,你們包括誰?”
悅悅道:“奶奶,我和弟弟也去。”
舒敏看看悅悅,“嗯,悅悅你都五六歲了,以前也確實沒吃過苦頭。可以去看看彆的小朋友過的什麼日子,這樣才能知道好歹。”
說著又看向程程,“你才兩歲,著什麼急啊?你們帶他去,他也記不住多少事,受不了教育。等大點吧,不然萬一有個頭疼腦熱、拉肚子的怎麼辦?那些小地方,醫療條件又不好。就算董軍醫也去,也得有藥、有設備才能方便治病。”
程瀾想起當年肖晚半路肚子疼的事,兩歲的娃娃遇上了確實有些難。
正準備讚同婆婆的意見,程程大聲道:“我要去!”
高睿也道:“會很辛苦的。”
就算真的能保障安全,那舒敏說的也確實是問題。
而且,小孩子能那麼受累麼?
程程板著小包子臉一本正經地道:“苦不苦,想想紅軍、二萬五!”
這是軍訓的時候,他太爺爺教過的口號。不過個月前他還說不太清楚。
但想當班長因為說不清楚口號落選後,他就積極和人說話了。
之前懶得哦,能不開口就不開口。什麼都有人送到他麵前,根本無需他開什麼扣。
七八月出遊,然後九月又讀了一個月書都很多人陪他鍛煉說話。
托兒所的小朋友,大家都說得慢,誰也不嫌誰。慢慢的就說得多、說得快了。
而且,錄音筆裡的歌他也是每天都聽,每天都模仿。
所以,人家現在說話流利多了。唱歌更流利,都不怎麼磕巴了。
高睿一臉無語的道:“你這話讓我無法反駁。”
高煜道:“哪怕是貧困縣,基本的醫療保障還是有的。就是貧困村人家還有個赤腳醫生呢。不然當地人怎麼辦?就算真的有事、而且路不通,我扛也把他扛出來。”
程瀾點頭,赤腳醫生絕對是主席最偉大的發明之一!
高煜說著再看看程程,“完全是糖水裡泡大的,這不行!”
彆人都說他兒子厲害,小小年紀不但走南闖北,都去過好多個國家了。
但那都是坐的程杳的私人飛機,或者是他媽買的豪車。要不至少也是軟臥、包廂。
隻能說他身體素質確實還可以,沒出現什麼水土不服的情況。
正因如此,他才覺得帶這小子去貧困縣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程瀾道:“再是交通不便的地方,摩托車應該還是能去的。萬一有事,就算是半夜,也不耽誤事。”
那地方她看過地圖,也打聽過,沒有什麼懸崖峭壁。
肖晚重走長征路出狀況,她擔心的也是錦熙姑姑不依不饒的鬨騰。
但自己的兒子,就沒有這層顧慮了。
高睿看看兒子和兒媳,“行吧,既然你們想好了。”
終究他們才是父母,而且夫妻倆看來態度都很堅決。
而且,如果兒子、兒媳隻帶了孫女去。那小孫子還不得鬨得翻了天啊?
之前幼兒園報名的時候兒媳婦也去漂亮國報名了。
要不是被孫女像押逃兵一樣押去幼兒園,開學那天能順利把他送去才怪了!
他當時開著車,舒敏拿那小子都沒什麼辦法。不是悅悅能吃得住弟弟,就隻能讓他老娘親自出馬鎮壓了。
所以,想想臭小子被單獨留下這個可能,高睿就熄了再勸一勸的念頭。
至於舒敏,她壓根不清楚在她看到的太平世界以外,如今是惡性事件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