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這樣富裕家族出來的小姐,要麼熱情開放,要麼內斂羞澀。
無論哪種,他都有把握可以把對方控製住。
對著這張小臉,一次怎麼夠?
他要把人留在身邊,好打發留在這偏遠之地的寂寞時間。
“嘖。”姒音無奈地搖搖頭:“怎麼總有人不聽人勸呢?聽人勸,吃飽飯,不是應該誰都清楚這個道理嗎?”
神父哪還聽得進她的話,一雙枯木般的大手已經朝她抓了過去。
隻是,迎接他的就是一隻看起來很秀氣,實際上卻一下就能把人鼻子打出血的老拳。
然後……
一陣劈裡啪啦的沉悶聲響,夾雜著悶哼後,房間內再次恢複了安靜。
姒音坐回椅子上,不疾不徐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的蕾絲。
“我不是很喜歡穿這種繁瑣的衣服,稍微動一下就容易有褶子。話說,我本來就是想來參觀一下,結果遇見了神父大人,可真是太榮幸了。”
“那麼……”她一腳踩在躺在地上穿著四角褲的老神父胸口:“能請神父大人告訴我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神殿故事嗎?”
這會兒神父再大的“興趣”也冷下來了。
身上處處的疼痛讓他想大聲說話都做不到,胸口的那隻腳更是讓他連大口呼吸都很困難。
此時他的腦子是混沌的。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明白怎麼一隻看起來羞羞怯怯乖乖巧巧的小貓咪,轉眼就給他露出了一口利齒以及一雙利爪。
雖說被外派到湯沙小城的分殿,遠離了神殿的權力中心,好歹他也是光明神殿的主教。
他的實力在光明神殿中處於中等水平,放帶外麵卻是一個高手了。
對付起幾個中級職業者都毫無困難。
然而就是這樣的自己,竟然隨便就被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其實他是在做夢吧?
其實他還沒從夢中醒來吧?
其實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發生過的吧?
可即使他再不願意承認,身上一陣陣傳來的巨痛卻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你到底是誰?”他想睜大腫脹的眼睛向上看。
結果還沒等看清,胸口上的那隻腳就踩在了他的臉上。
彆說看了,他覺得自己的鼻骨可能都已經被踩斷。
就像他巨痛到都快麻木的上半身,他懷疑沒有斷五六根肋骨都不能讓他疼到這種快要窒息的地步。
這一刻他痛恨自己的體質太好,昏過去的話就不用受這種罪了嗎?
“先來後到不明白?先回答我的問題。”姒音沒耐心幫他解決好奇心。
現在誰占了主動權難道看不出來嗎?
腦袋都踩在自己腳下,他到底從哪裡來的信心,覺得她會好脾氣地回答他的問題?
“咳咳。”神父痛苦地咳了兩聲,咳出一口泛汙的濁血。
似乎這麼做讓他緩過來一些,他說起話來也變得稍微有了些力氣。
“到底誰派你來的?你又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隻要我高聲喊一句,就會有神殿的騎士將這裡包圍起來!你覺得你逃得過他們的手掌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