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薛寧需要。
反正不管如何,這樣一個不合時宜的地方不合時宜的時辰,他想要做這件事。
秦江月吻著薛寧,一手撫著她的臉,安撫她的情緒,一手下移到腰間,打開了腰封的玉扣。
哢噠一聲,喘息的親吻間,他看見薛寧眼神清醒了一瞬。
紅暈浮上她的臉頰,似乎很驚訝他居然真的要做什麼。
有什麼可驚訝的呢。
他也是個男人啊。
秦江月吻得更用力,薛寧幾乎呼吸不了。
她的尖牙不自覺咬破他的口腔,他如同感受不到疼痛,將金紅色的神血不斷送入她口中。
看到她吞下去,情緒越發舒緩,竟然也覺出些許趣味來。
這是危險的信號,必須終止。
秦江月錯開頭低啞道:“不要喝太多我的血,以後恢複起來會更難。”
拂開阻礙的衣衫,分開她的腿,他慢慢道:“不幫我治好嗎?”
不管是與魔神鬥法的傷還是她留下的咬傷,秦江月都沒有正經治療過。
都在等薛寧動手。
他對她的所以承諾都在認真執行,薛寧不太確定自己還能不能為他療傷。
她幾乎感受不到體內的木靈,隻能感受到無邊無儘的魔氣。
可她還是決定試一試。
身子猛地朝上一下,薛寧嘶了一聲,緊緊扣住秦江月的肩膀,手中嘗試凝聚木靈,神識混亂地為他的唇瓣和舌尖療傷。
他連舌頭都那樣好看,看起來非
常健康,紅豔豔的咬傷就顯得特彆紮眼。
薛寧的身子不斷向上,很快頭就要頂到石壁。
秦江月抬手遮在石壁與她的頭之間,她便不會被撞到頭。
她恍惚垂下目光,看到秦江月額頭有些汗珠,便伸手替他輕輕擦去,然後發現自己手在顫抖。
她咬破唇瓣試圖忍耐,但最後失敗了,隻能放開嗓音,不顧一切地發泄出來。
淡淡的木靈聚集在她指間,落在秦江月唇瓣舌尖,成功將他的傷口愈合如初。
還可以用。
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薛寧卻因此多了些破壞欲。
她做了一件以前的她絕對不可能做的事情。
她抱緊了秦江月,任由自己再次咬破他的唇舌,但不吸食他的血液,然後再為他愈合如初。
如此重複,便好像越能感知她還是她,還可以用她的木靈,她的修為。
這其實太縱容自我,是不正確的,可世間那麼多絕對正確的事。
她認可自己接近似於“惡”的行為,人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善惡,修士沒有,凡人更沒有。
所以要相信自己。
一些壞掉的想法也不一定就是因為最後一寸陣地沒有守住,真的變成了所謂的魔。
薛寧視線模糊淩亂,上上下下,交雜不堪。
魔化還有一個她不曾言說的變化,就是身體對秦江月非常需要,感知也變得非常敏銳。
敏銳有些情況下等於同敏感。
開始時是秦江月,結束時卻由不得他。
秦江月不是放縱的人,他擅於忍耐,習慣克製,於這件事上,雖有些稍微的放肆,卻也不會像薛寧如今這樣肆無忌憚,不管不顧。
按理說他該是他們之中懷有理智的那個,及時阻止,讓事態不必發展得難以收拾。
但他什麼都沒做。
他任由薛寧折磨索取,仿佛她想對他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將他吞吃入腹,他也不會反抗。
夜半時分,燈火微明,洞窟中投射女子撐起身子的身影,她長發落下,將整個白皙的背都蓋住。
秦江月微微抬手又被按回去,信符幾次打在結界上,始終不進分毫。
小龜守在結界前,看著結界內無邊無際的魔氣咽了咽口水。
之前它還怕劍仙大義滅親殺了阿寧。現在卻擔心阿寧糊裡糊塗吃了劍仙,而劍仙還不反抗。
救命。
都怪魔神個顛公。
魔域之中,顛公沒有療傷,一個人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在一片血海之中低壓氣地沉默著。
黑鴉好不容易複活回來,差點又被他殺了。
……又咋了啊活爹?
長聖自然不會解釋。
他閉上眼睛,感知到薛寧那邊跌宕起伏的氣息,就知道她在做什麼。
一開始感受還很清晰,後麵直接沒有了。
這非但沒令他情緒回轉,反而愈發黑了臉。
黑鴉第一次見魔神如此真實得不甘和憤怒,猶豫著想跑,但魔神緊接著的詢問叫她徹底傻了。
“……男歡女愛。”長聖徐緩地問,“是何滋味?”
黑鴨:“……”她知道剛才魔神那副樣子的怪異之處在哪裡了。
怪就怪在,那個幾萬年來壓根不懂男女之情男歡女愛的活爹,剛才居然一臉的欲求不滿。
黑鴉把臉埋進羽毛:“這種事我不好講。”
她是自體繁殖,不需要雄性,神尊真是問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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