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瑾瑜躺著,打量他神色。
“你生氣了?”
“你覺得我不該生氣麼?”
謝琅幾乎是牙疼反問。
衛瑾瑜心裡不免生出些麻煩的感覺。
他隻是想鬆快一下而已,可似乎又低估了形勢。
可那一刻,他真的很想念這個人身上的味道,和被這個人包裹著的感覺。隻有那種蓬勃與熱度,可以驅散他心頭的陰冷和粘稠。
他有些後悔寫那封信。
可看著坐在麵前英挺神武、溢滿蓬勃氣息的人,又不是十分後悔。
便笑道:“是我錯了。”
“我給你道歉還不成麼?彆生氣了,謝將軍。”
謝琅大半夜懷著一腔驚疑與喜悅趕回來,自然也不是想與這人吵架拌嘴的,他麵色緩了些,問:“藥呢?”
衛瑾瑜便指著牆邊道:“老地方。”
謝琅了然,起身走到靠牆的箱籠前,從第二個箱籠裡取出藥匣子,打開,輕車熟路找了那瓶據說價值千金的退熱藥丸出來。
衛瑾瑜倒出兩粒,直接就著清水服了。
謝琅又道:“把手伸出來。”
衛瑾瑜沒伸手,自己卷開了袖口,給他看左腕上新結的傷疤,道:“已經愈合了,放心吧。”
謝琅盯著那疤看了良久,問:“還疼麼?”
“早就不疼了。”
“你還真當我是大姑娘呢。”
衛瑾瑜挑起唇角笑了下,要卷下袖口。
手腕忽被握住。
那長著薄繭的手指,緩緩在疤痕處摩挲了片刻,道:“以後,不要再這樣不小心了。”
衛瑾瑜敷衍應下,問:“你還不去洗麼?”
謝琅動作頓了下。
接著抬頭,皺眉,用極複雜探究目光打量著對麵人。
“你給我寫信,隻是為了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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