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自己這?幅不雅的?模樣居然被外星人看到了!不對,在這個之前,該考慮的?不是應該怎麼解釋嗎!在後輩麵前謾罵主監督?夭壽啊!他都做了什麼!要怎麼解釋!難道要告訴外星人消太是自己的?堂哥?絕對不行!隱藏兩者的?關係,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事。那要怎麼解釋?
就在星穀陷入困境,難以抉擇的時候,現場的另外兩個人在心平氣和的?目光交流。
欣賞夠了?花籠用眼神問。
勉勉強強。烏丸監督舉杯示意,眼睛帶笑。順便說一句,他杯子裡是溫水。
“前輩,我知道的?。”花籠這?才開口。
“知道?”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星穀被驚醒,他手腳冰冷,思緒混亂,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難掩慌亂地說,“知道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語氣儘量如常。
“烏丸監督和前輩是親戚。”花籠一針見血。
“……”反駁無能!星穀瞬間沒聲了。一直以來,他小心隱瞞得秘密被隊友知道了,這?一刻,恐慌過度的星穀腦袋一片空白。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似乎知道星穀的疑惑,花籠這?麼說道。
“哈?”星穀回過神?,一臉不敢置信。第一次見麵?外星人來青野參觀那次?還是消太去北海道邀請外星人的那次?
“去年參觀青野那天,走出球場的時候,我看見烏丸監督了。”而且,在自己答應青野的邀請後,星星星穀前輩能立刻聯絡自己,更證明了兩者關係非常尋常。打了個哈欠,花籠繼續說道,“前輩和監督很像。”
“哪裡像了!我們長得一點都不像!”星穀暴怒!鬆了一口氣後地暴跳如雷。
“長相有一分相像。”花籠如實道。
“哈?你視力有問題吧!根本一點都不像好嗎!還有!我為什麼要和消太這家夥長得像!”星穀隻覺得被侮辱了。
“難道不是因為我們是堂兄弟?”烏丸監督笑著插話。他隨母性,所以和星穀的姓氏並不相同。
“你閉嘴!”星穀對烏丸監督吼一句,又看向?花籠,“喂!外星人!你沒有和彆人說過這?件事吧!”
“沒有。”花籠虛著眼看著星穀。
難道星星星穀前輩以為彆人不知道?前輩好天真。不用猜測,不用證據,花籠就知道部裡清楚兩者是親戚關係的?部員,有來棲前輩、武田前輩、高橋前輩、永田前輩、中川前輩、福井前輩、瀨戶前輩……日向、柴崎。這?麼多人知道了,大半個棒球部都應該知道了。
星穀狠狠鬆了口氣,隨即威脅:“聽著,這?件事你絕對不準說出去!”眼神充滿魄力。
花籠點頭。
“我陪你加練!絕對不可以說出去!知道嗎!”星穀繼續威脅。
“好的。”花籠點頭,這?次速度略快。
得到保證後,星穀心裡那根緊繃的弦才完全放鬆,這?時候他才有心?思收拾。
“消太你這?個混蛋!趕緊去睡覺!這?裡我來收拾!”烏丸監督被星穀趕到辦公室裡的?隔間裡休息。然後,花籠在吃茶點,他在收拾花籠噴出去的?茶水,花籠在喝茶,他開始收拾茶具,花籠打哈欠,他在擦拭茶幾。
星穀:“……”我忍!
期間,星穀又說了五次讓花籠不要說出去的?話語,每次都要花籠點頭答應才罷休。
雖然通過星穀,花籠得到了烏丸監督的加練許可,但今晚要預防受傷訓
練書麵考試。所以,花籠的?加練是從集訓的第三天開始的?,今晚是沒戲了。
花籠:“……”不開心?。
集訓平淡如水地結束了(再次大寫的?備注:這?隻是花籠的?個人感覺),在黃金周最後一天,拖著疲憊身體的?青野眾人和其他學校打了練習賽,隻是通過預防受傷訓練書麵考試的?花籠沒上場,隻是在球場外旁觀了。
最後進入一軍的?名單,在練習賽結束的?那晚也出來了。是一年級的?日向、柴崎和三年級的?岩田,其他沒有進一軍的?三年級哭著笑著祝福了三人(勉強包括日向)。
時間來到關東大賽的?前一天,這?天剛好是周五。花籠正在牛棚裡和三枝進行投捕訓練。
“小不點,休息時間到了,球場外有人找你。”瀨戶拎著球棒走進牛棚。
“是那個小鳥遊學妹?”剛剛和花籠完成訓練,心?情莫名很好的三枝開了個玩笑。
“是個穿著運動服的?男人,大概不是青野的學生。”
“誒——真稀奇(花籠走過來),不、不是,花籠君,我沒有什麼特彆的含義。”三枝努力解釋。在背後陶侃卻被當事人撞個正著,他的?一張臉都漲紅了,手足無措又慌亂。
“三枝前輩,去做冷敷。”花籠平靜說道。
“哦,這?個啊,好啊,沒問題啊,你去忙吧,大助會幫我冷敷的。”三枝一喜,連忙答應。
“小三枝這?裡有我看著,你去見那男人吧。”說著瀨戶突然想起來,“對了,小不點,那男人說是你相馬棒球部的前輩。”
“都說了,不要在後輩麵前叫我小三枝啊!多沒有前輩的?氣場啊。”三枝小聲反駁,眼睛餘光俏摸摸看著花籠。還好還好,花籠君沒注意到大助對自己的?稱呼。
“你本來就沒有那種東西啊。”瀨戶口直心快。
“……”三枝感覺自己身上中了好幾箭。
花籠聽到“相馬”、“棒球部”、“前輩”的?字樣,已經把?這?消息扔之腦後的他又撿了回來,打完一個哈欠:“瀨戶前輩,三枝前輩麻煩你了,請看著他做完冷敷,如果發現問題的?話請及時轉述給我。”
“沒問題!我會從頭盯到尾的?!”瀨戶
大力拍著自己的?胸膛保證。
欠身行禮,花籠先去休息區脫捕手的?裝備。
等人走後,三枝還在看著花籠的?背影。
“有話直接跟他說就是了。”瀨戶拍著三枝的?肩膀。
三枝沒躲沒閃,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目光複雜地看著花籠的?背影:“大助,花籠君真是一位神?奇的?捕手,這?才多久,他已經可以完美地接住我的?所有投球球種,真可怕。”
“怕的?話,你笑什麼!”瀨戶不能理解地問道。
“我笑了嗎?”三枝奇怪地看著瀨戶。
“你笑了啊!眼睛在笑,嘴巴在笑,臉上的?肌肉也在笑。”這?都什麼毛病!自己笑了都不知道?瀨戶無語。
“這?樣啊。”三枝摸著自己的?臉頰,不理解瀨戶的話,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笑了。但是,怎麼辦?好高興。
A球場外。
花籠剛走出球場,就看到了那人,立馬轉身往回走。
可是,已經晚了,和一直走神?的?花籠不同,那人早就看到花籠了。
隻見那人快速上前,長臂一撈,從後麵直接摟住花籠的?脖子,下?巴放在花籠的?頭頂,笑道:“花籠少年,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來看你了!”
東京五月的?早晨陽光很是暖和,洋洋灑灑落在人間,落在及川尚人的發梢眉眼間,映著他極其絢爛的?笑容,溫暖喜悅,英俊出眾,他那從內心?深處生出的快樂的?笑,叫人看了便心生歡喜,連陽光都燦爛了幾分。
作者有話要說:是的,沒錯,愛你們~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