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泉水,我喜歡你(1 / 2)

花籠少年, 你打烏丸監督了?

你打烏丸監督了?

打烏丸監督了?

這句猝不及防的話,在花籠腦海裡久久回蕩。

花籠:“……”許久不見,及川前輩再次在變態的道路上精進了許多。

這樣的腦洞和詭異的邏輯, 明顯更適合當偵探小說家,還當什麼捕手?打烏丸監督?難道烏丸監督是鳥嗎(辦公室裡正小酌一杯的烏丸監督打了個噴嚏)?

花籠完全不懂及川的思?考回路,也不想懂, 便直接說道:“及川前輩, 我沒打人。”

“不可能!而且就算現在沒打,你總會打得。”及川語氣十分篤定,他才不會花籠粉飾太平的話語騙到!

花籠什麼德行他還不知道嗎?要不是鬆岡監督(相馬學園高中部棒球部主監督)和上原爸爸認識,當初剛剛升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 花籠少年估計就對鬆岡監督動手了!(那時鬆岡監督是相馬學園小學部棒球部的主監督。)

同理可證,花籠那種糟糕的性格, 一定會對烏丸監督動手!

“……龍也和良平還好吧。”花籠已經懶得解釋了。對於“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不聽”的人,你還能說什麼?說什麼都會被認為是狡辯。

放棄狡辯了啊!他就知道花籠少年心裡沒憋好!說不定花籠已經瞄準烏丸監督了!及川心裡為烏丸監督默哀了一秒(“阿嚏!”烏丸監督再打噴嚏),斬釘截鐵說道:“龍也過得不好!”

花籠打哈欠的動作一頓, 他平日和倆人聯係時,聽到得可是截然相反的答案。無論是龍也還是良平, 倆人都是滿嘴的“很好”。

“龍也被佐伯前輩盯上了。”關於龍也,及川隻說了這一句話。

佐伯光久, 相馬的王牌投手, 日常生活裡性格可能比較傲嬌霸道、任性脫線, 但?還屬於正常人的範疇。但?是!隻要是在棒球部活動中或是比賽中, 就會變得唯我獨尊!毫無水分、切切實實的唯我獨尊,一般人根本壓製不住他!

現在的正捕手及川尚人,大多數時也隻能順著?佐伯的脾氣說話。而且,佐伯還有一個毛病, 那就是對於中意的投手或者捕手會“特彆關照”。一旦佐伯中意得

投手、捕手的實力,不能回應他的期待,佐伯光久便會打從心底厭惡對方。

舉個例子,比如花籠泉水。

在小學時,花籠曾經用捕手的實力堂堂正正乾翻了一位強大的投手,佐伯就對花籠期待萬分。可是,花籠後麵的表現平平無奇,這徹底惹惱了佐伯,直到現在,佐伯每次見到花籠必定會冷嘲熱諷!恨不得用嘴遁滅了花籠!

所?以,一聽及川前輩提到佐伯的名字,有過經驗的花籠就大概能猜到發生了什麼,畢竟,那種事曾經也在他身上發生過。

“良平呢?”花籠心中為龍也擔憂了一秒。

及川停了停,說道:“你知道‘相馬係’吧?”

花籠點頭。

所?謂的“相馬係”,就是小學、中學、高中都就讀於相馬學園,並參加同一個運動部的部員,雅真哥、佐伯前輩、及川前輩、龍也、良平都是相馬係。

“一直以來,相馬係和非相馬係的部員之?間就有矛盾,特彆是高中部的情?況堪憂,相馬係的部員與特招的天才矛盾重重。最近幾?年更嚴重了,今年的副隊長之一稻見真生就是非相馬係的部員,他喜歡打壓相馬係的部員,也很擅長。”

“沒用的。”花籠突然說道。

“什麼?”及川不解。

“有雅真哥在,沒用的。”

“花籠少年,你不知道。”及川搖頭,“雅、隊長雖然厲害,但?性格死板嚴肅又不知變通,現在已經被稻見副隊長壓製住了。”

花籠看智障般看著?及川:“你覺得鬆下雅真是那種會被人壓製還默不吭聲的男人?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棒球部現在看起來雖然風起雲湧,但?還是保持著?平衡吧。”

及川不自覺追問:“你是說?”

“如果雅真哥被壓製住也沒反擊,那隻有一個可能。”花籠懶懶打了個哈欠,才繼續道,“那是他故意放任得,這是他自己想要看到得局麵。”

“不會吧……這不是拿棒球部開玩笑嗎?”

花籠直接翻了個白眼,及川前輩難道真的以為,雅真哥是死板嚴肅、不知變通的男人?他換了個理由:“相馬係的部員氣焰十分囂張,需要控製了。”

“你是說雅真哥是為了從根源上,調解相馬係和非相

馬係的矛盾,所?以才選擇暫時放任的?”及川立即接受了這個理由。可是,這能做到嗎?他心中卻莫名的有些興奮,期待雅真哥出手的那一刻,“也是,難怪雅真哥坐視稻見前輩壓製良平不管,嘖嘖,現在稻見前輩壓製得越狠,雅真哥出手絕對越狠!”這點信心和眼力及川還是有的。

“有關副隊長的話題停止吧,我想知道的梅澤成亮是不是對良平出手了。”

“你知道梅澤君?看來你功課做得不錯。的確,身為‘雙捕四棒五投’裡的捕手雙子星之?一,梅澤君實力強大,心理素質也很出色,但?是他沒對良平出手哦,倒是對我出手了。”及川不在意地笑笑?,“就是因為梅澤君沒出手,良平才不好過。”來自對手的無視,往往最能磨滅誌氣。

“……”花籠小小打了個哈欠。

“又不說話了,你這種糟糕的性格……”及川露出一言難儘的表情,心裡卻在想“也就自己能接受了吧”。

“怎麼樣?聽到龍也和良平的近況,你後悔了嗎?如果你在的話,他們兩個絕對不會被逼到這種地步,而是在他們發現前就‘解決’掉稻見前輩和梅澤君吧,佐伯前輩那邊你也會處理好。說到底,最擁護相馬係的人不就是你嗎?”

“要是你還在相馬,真想看看擁護相馬係的你對上要調解矛盾的雅真哥,說起來,從小到大,我還沒見過你們對上的情?況,倒是見過很多次你們聯手坑人。”回憶著?過往,及川突然發覺記憶裡的雅真哥和現在的雅真哥的形象,好像有點出入,能和花籠並駕齊驅的男人真的會那麼正派?

“……”花籠一口喝完手裡的橙汁。

“走吧,去保安室拿禮物,我會幫忙送到你宿舍。”及川對參觀花籠宿舍那是勢在必得,“不僅是我,還有龍也、良平、雅真哥的禮物,連佐伯前輩都準備了禮物。”

“佐伯前輩?”花籠打哈欠的動作一頓。

“他的簽名照。”及川不懷好意又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請帶回去。”花籠直接拒絕。

“你隨便找個垃圾桶一放,不就得了,真要帶回去,我還不得被他煩死。”及川聳聳肩拒絕了花籠的提案。

花籠知道及川

說得是事實,隻能捏著鼻子認下了。佐伯前輩的簽名用來墊桌子腿?算了,還是收在床底,眼不見心不煩吧。花籠快速決定了那個簽名的處理方案。

及川跟花籠說著龍也、良平的日常小事,倆人去門衛處拿了禮物,接著去了207宿舍。

“二樓不錯,沒有一樓潮濕,夏天也不會被太陽直射。”進門前,及川看了眼門牌,“你和青野的隊長住一間?”

花籠點頭,開了門。

然後,迎接武田和星穀的就是及川極其熱情地握手,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同情?眼神。

武田:“……”莫名讀懂了那個眼神的含義。

星穀:“……”秒懂及川眼裡的憐憫。

及川和花籠少年的舍友打完招呼,貪婪地打量著這間不大的宿舍。

隻是一眼,他就認出左邊上鋪是花籠的床鋪,那兩張書桌都是花籠的桌子。及川還從其中一張書桌上,看到自己送出得歐式骨瓷組合餐具,這是他送給花籠的生日禮物。最裡麵靠牆位置中間的單杆式落地衣架上,那一排黑色運動服是花籠的。

這就是花籠的宿舍啊,差一點,差一點自己就能和花籠在同一間宿舍……

“及川前輩,你在這裡午休。”在及川走神間,花籠已經將右邊下鋪的紙箱移走,並將自己的鱷魚公仔拆開,變成兩條毯子鋪好。幸好這個床鋪花籠日常經常使用,倒是沒有什麼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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