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這裡不是棒球部!(2 / 2)

暗中關注的神堂:“……”簡直要被後輩的這?波操作給弄窒息了!

哦,差點忘了,一年級的花籠君是個超級亂來的後輩啊!神堂握緊筆,猶豫著要不?要帶東地去一趟醫務室,腰沒事吧?

“放心,不?會受傷的,我有把握分寸。”似乎知道神堂的擔心,花籠輕盈的聲音傳

來,目光也投向?了神堂,那個眼神在說,“神堂前輩,不?用擔心,你?早上特意來偶遇我所傳達的信號,我已經收到了,現在也來了。”

“……”神堂收回視線,專注寫試卷。至於什麼“傳達的信號”,他才沒有做那種麻煩的事情,早上的時候,他也不?是特意去一年級的走廊蹲守花籠君。

是花籠啊!隻是聽到聲音,東地立即認出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誰。他結結實實趴在地上,聲音悶悶地說:“又被花籠君看到丟臉的樣子。”雙手不?自覺握成拳。

“哦。”花籠悠哉打?了哈欠。

“昨天比賽的視頻你?看了?”東地問道。這?句話一說出來,他的心臟似乎就開了個洞,空蕩蕩的難受。

“看了。”花籠依舊是簡潔的回答,語氣如常。

“實在是太難看了!如果我沒有被阿爾傑嚇到,直接三振了阿爾傑,來、來棲棲君也不?會受傷了……我、我太沒用、用了,明、明明是、王牌、來棲、來棲他下場後,一、一直、振、振作不?、不?、不?起來。又、又是、是靠、靠三枝君、君、救場、場,身為、為王牌、牌、前輩、在、在關鍵、鍵時刻、刻、卻不、不?能、給、給大、大家依靠。”

比賽輸了以後,所有說不來出的話,這?一刻,傾瀉而出。比賽輸了流不?出來的淚,此刻,終於落下。東地結結巴巴又非常努力,對著花籠表達自己的心情。

“裝、裝腔作、作勢,我、我隻是、表麵、麵上裝著、裝很強,其實就、就是、是愛哭鬼、膽子、子也、也很小,但是!但是!!!我、我還是、想投球、球!不?、不?想把、把投手丘讓給、給其他、他人!隻、隻有投手丘我絕對不會讓!花、花籠君、我是、是不是很、很壞!這?樣、樣沒用、沒用,還要、要占著投手丘,像是、是反派、派的壞、壞學長。”

“如果我說是,東地前輩要放棄投手丘嗎?”花籠說道。

東地:“……”眼淚流得更凶了,連鼻涕都跑了出來。

神堂:“……”萬萬沒想到是這種展開。

三年8組的學生:“……”喂喂喂!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難道不?是來安慰的嗎!怎麼感

覺你?是來給東地傷口撒鹽的?

“我回教室了。”花籠從東地身上下來,腳步平穩地往門口走去。

“我才不?會放棄投手丘!我才是青野的王牌投手!”東地哭著爬了起來,對著花籠的背影大吼,情緒激動,語言突然流暢了起來。

“誰管你放不放棄,決定哪個投手上場的是烏丸監督。”花籠打?了個哈欠。

東地:“……”老紮心了有沒有!他要和花籠拚了!!!!

等到三年7組的武田和高橋聞風趕來時,就看到花籠拿著一個拖把頂著東地,而東地哭著、喊著、叫著要撲花籠的場麵,而這?倆人糾纏的地點就在神堂課桌旁。

武田:“……”

高橋:“……”

武田笑了笑,看向?還在努力假裝不?認識東地和花籠的神堂,和神堂對了一下眼神,便放下心對高橋說:“回去。”

“是啊,下節課要小測呢,要趕緊回去看書!”看著如往日活潑的東地,高橋鬆了口氣。

於是,武田和高橋無視了神堂求助的眼神,愉快地走了。

神堂:“……”至少讓這倆人去其他地方糾纏,好嗎?

因為東地的糾纏,花籠第二節課遲到了,被罰站了十分?鐘。於是,花籠在走廊愉快地享受了十分?鐘的放風時間,非常自由且滿心愉悅地打哈欠。

第二節課後的課間時間,花籠來到二年8組,但是沒找到星穀,問了同班級的丸山前輩(二軍主力捕手),才知道對方請假了,今天沒來上課。

“花籠君,我知道說這種話很難看,我心裡也是超級不爽超級不甘心的!我也沒有放棄一軍正捕手位置的打?算!但是!拜托你?!”丸山90°鞠躬拜托,“來棲前輩受傷,現在能引領青野的捕手隻有你?了!拜托你?了!”

“決定上場捕手人選,是烏丸監督的事。”花籠半睜的貓眼某種情緒一閃而過,“丸山前輩,請抬起頭,你?是青野棒球部二軍的主力捕手,代表了青野。青野棒球部不是那種軟弱的存在,前輩們都不會善罷甘休。夏甲預選時的正捕手之位,我會堂堂正正和桐生前輩、和丸山前輩競爭的。”難得說了一大段長長的話語。

“丸山前輩,請你做好準備。”花籠語

氣難得鄭重。

“……”丸山沒能給出回答,久久沉默。直到花籠離開,他才直起身體。忍著屈辱拜托後輩,卻沒想到得到這種回答,丸山愣愣看著花籠離去的背影,感覺到了一種自己和花籠“心”上的差距,不?覺間失神落魄。

花籠敏銳注意到丸山前輩投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但他沒有回頭,而是腳步如常繼續往前走,還打?了悠長的哈欠。

昨天的失利對前輩們的負麵影響很大,他做出了這?個判斷。花籠突然想起早上,柴崎對他說得的話,表示了對東地前輩和星穀前輩的擔心。

烏丸監督就放任這?股情緒在棒球部蔓延?不?,應該快行?動了。白鷗台……這個學校很奇怪,像是專門在針對青野,給他一種“隻要收拾了青野其他學校都無所謂”的感覺。加上熊田副校長親赴白鷗台……花籠記得如月副部長給出的最新資料,白鷗台原本的監督因病住院,現在的新監督是一個女性,叫做橫山莉緒……

這?個橫山監督好像和熊田校長認識,倆人之間似乎還有什麼恩怨(如月特彆告訴他的)。難道是因為熊田校長,白鷗台的監督才特地針對青野?從歐美引進九名留學生,故意布局,就是為了將青野棒球部踩在腳底?

昨天回來的時候,熊田校長是什麼樣的表情來著?因為她擔任司機的職責,花籠還真沒注意對方。一邊思考,一邊打哈欠,花籠回到了一年5組,剛走到班級門口,他就聽到尖利的女性吼聲。

“不?就是輸了比賽!關我們什麼事!你?們棒球部輸了比賽是你們的事!心情不?好沉著臉,我也不?說什麼了!但是,把班級氣氛弄得糟糕,又差點嚇哭南果算是怎麼回事!八阪蒼馬!你?以為南果願意來收你的作業?那是她的職責!她是迫不?得已!”

“南果都被你?的臉嚇到害怕得不?得了,還是鼓起勇氣來收作業!你?不?體諒一點就算了,還惡言惡語!早上還無緣無故砸桌子!八阪蒼馬!這?裡不?是棒球部!要發?脾氣給我滾回棒球部!”一年5組的班長尾野真千子聲音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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