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夏甲預選開幕式 花籠!花籠!花籠!……(2 / 2)

“因為你話太多了。”要是你跟去,就算找到花籠,他也沒有和單獨花籠說話的空間,不管怎麼樣你都會插進來,況且上次還用同性戀身份這點攻擊花籠……石清水皺了皺眉,將開幕式前找花籠的計劃調整成開幕式結束後再尋人,走向隊友,需要找一個人看著櫻井了。

“石清水,你找我還是找翔一郎?”筋原龍我(一壘手,三年級)正在和麻今翔一郎(四棒,三年級)討論開幕式的事宜,他們倆人都是東堂塾的副隊長。

至於石清水為什麼不是隊長或者副隊長?因為本人不想擔任,就隨便推出捕手櫻井,讓其當了隊長。

“我找麻今。不過。”石清水頓了頓,眼神有點奇怪地打量著筋原,“筋原,我突然發現你的名字和一位投手很像。”

“誰?”筋原龍我問道。

“上原龍也。”

“這是誰?”筋原龍我陷入沉思,這個名字沒聽說過啊,是哪個學校的一年級黑馬嗎?

“某個兄控眼裡最好的投手~”石清水笑容風流而燦爛。

“哈?”筋原和麻今滿腦袋問號。

“石清水前輩,筋原前輩,麻今前輩,你們在說什麼啊?讓我也聽一聽吧。”櫻井揚起清爽可愛的笑容走過來。

另一邊。

被櫻井強製出來上洗手間的東堂塾一年級武藤、土屋和長穀川站在某個地方。

“長穀川前輩,我們要在這裡站到什麼時候?”一點也不想洗手間的武藤乖巧且無奈問道。

“至少要待夠來回去洗手間的時間。”回答的人是土屋。他的語氣也有些無奈,但是比櫻井悠裡高一年級的他,深深知道對方的性格有多偏激難纏。就算他們是被逼出來的,不待夠時間、不做夠樣子回去,櫻井一定會記恨上他們三人!不,應該是倆人,身為捕手的長穀川升上一軍後,已經自動成為櫻井的頭號敵人了!

長穀川注意到土屋看過來的憐憫目光,真是既心酸又心累。

一個石清水前輩就讓他頭痛欲裂了,又被櫻井君盯上?他的日常生活被全方麵攪亂了!因為櫻井君不僅是社團活動,連在下課時間都要來他的教室找他!找他的時候,又什麼話都不說,隻是一個勁用可怕的眼神看過來!讓人毛骨悚然啊!

長穀川抹了一把臉,振作起來:“那我們乾脆去一趟洗手間吧,我可能、說不定、可以上洗手間。”

“好的。”嘖嘖,長穀川前輩的話聽起來挺悲涼的,武藤一馬想到。順便堅定了遠離對方的心思,他可不想被櫻井前輩盯上!

於是,三人一起走向洗手間。

此時,帝西的集合處。

主監督栗花落乃乃監督剛剛結束講話,就看到一旁的久部。

栗花落監督:“……”身為前日本女子職棒聯盟的天才投手,退役後也沒有放棄訓練的她,並不想看到這個直到去年為止,訓練量一直壓自己一頭的學生。

“你最近很閒?”栗花落監督將隊伍交給中西教練走過來。

“忙得很,所以隻能擠出時間找瑠裡約會。”久部友大笑眯眯說道。

“又找瑠裡?蛙跳兩圈要不要?”栗花落監督繃起臉。

“我知道今天瑠裡很忙,並不是來找她約會,隻是過來看一眼。”久部那雙眯眯眼在看向帝西隊伍旁邊一個苗條的身影時,目光柔和像是春天的風。

已經有帝西部員注意到久部來了,一個個不由地興奮起來!頓時,站姿更加筆直了,目光炯炯有神,神采飛揚!王牌投手八越下巴抬得高高的,都快鼻孔朝天了,一年級的投手千菅銀一郎還悄悄踮起腳,想要顯得自己高一點。

在隱隱騷動但依舊整齊有序的隊伍旁,站著一個亞麻冷灰色長卷發的女生。她長卷的發全部編發再固定成精美的發型,額前留著薄薄一層空氣劉海,麵容姣好,身形高挑苗條,氣質出眾。

這位穿著運動服也難掩靚麗的女生,就是久部友大的女朋友鬆岡瑠裡。

即使發現事先沒有告知就過來的男朋友,她也沒有絲毫動搖,目光筆直望著部員們,顯得十分冷靜,窈窕的身姿站得比很多部員都筆直。從栗花落監督講話開始到結束,甚至是現在,鬆岡瑠裡的站姿沒有絲毫變化,肩膀也不曾晃動。

用一句話形容就是又颯又美還有點高冷。

與冷漠的外表不同,鬆岡瑠裡總是能想出稀奇古怪又很能折磨人的訓練方式,邪門的是這些聽起來像開玩笑的訓練方式,居然還真的有用!所以,鬆岡瑠裡一直深受栗花落監督器重,不僅是帝西的經理,同時也是隊伍的半個教練,是一位讓部員聞風喪膽的存在。

“已經看了好幾眼,你可以走了。”栗花落監督開始趕人。她挺不待見,眼前這個將自己愛徒瑠裡拐走的久部。

“好的。”想不到久部很輕易就答應了,一點也沒有平時的難纏勁,“栗花落監督,幫我轉達瑠裡一聲,我事情處理好了會過來看她。”

“什麼事情?”居然用了“處理”這個詞語,栗花落監督落在部員身上的視線一頓,移到身邊的久部身上。

“尋寶~”

“什麼?!?”

“那麼,待會見。”久部笑眯眯欠身行禮轉身離開了。

“居然這麼快就走了。”栗花落監督注視著久部離開的背影,“還露出那麼不祥的笑容,不知道哪個小家夥要遭殃了。當初久部君對瑠裡一見鐘情後,就是這種勢在必得的不祥表情。”

球場洗手間外麵的某個地方。

“阿嚏。”花籠打了個噴嚏。他拿出紙巾擦了擦,收起用過的臟紙巾,輕輕打了哈欠,在放下手的時候,想了想,改成雙手環胸的姿勢,將部服胸前的“青野”二字擋住。

聽柴柴說,因為紅日教練、武田前輩和瀨戶前輩的臉太可怕了,其他學校總是誤會他們青野是不良。這裡還是擋一擋,避免被找麻煩或者引人矚目,他還想安安靜靜打哈欠,並不想被打擾。不過,夜鬥好慢。

“新妻,你不要攔著我啊!我要去找青野的隊伍!花籠boy還在苦苦等待我的投球呢!多麼可憐的少年啊!多麼執著的捕手啊!一直望眼欲穿等待我的投球!身為前輩,即使在不同的隊伍,怎麼忍心不滿足他呢!”

花籠:“……”聽到自己的名字被熟悉的聲音說出來了,加上這種胡說八道的感覺,是富丘的投手緒方前輩嗎?思考了0.2秒,花籠屏蔽了外麵的聲音。

“緒方前輩,請聽在下一言。花籠君並沒有等待您的投球,也完全不期待您的投球,請快點停止奇怪的幻想。”富丘一年級投手新妻幾鬥(背號11號)非常實誠地說道。他長了一張大叔臉,卻留著完全不適合自己的妹妹頭。

“!!!”緒方真澄瞳孔和鼻孔一起震驚!

“要去洗手間整理發型,請速度快一些,我們還要趕回去集合。另外,在下覺得緒方前輩(背號10號,二年級)的斜劉海不用整理了,您借了能登前輩(富丘王牌投手,三年級)太多發膠,現在您的斜劉海非常堅固,就是台風來臨也不用擔心淩亂。如果實在要整理,在下建議您可以洗一洗您的斜劉海,發膠的味道太刺鼻了。”新妻幾鬥的態度既禮貌認真又恭敬,挑不出一點刺來。

但話語的內容,讓緒方恨不得吐口水!

“新妻!你是嫉妒!嫉妒我得到花籠boy寵愛、不是,是嫉妒花籠boy中意我!”

“在下不會嫉妒緒方前輩得到花籠君的寵愛,也不會嫉妒花籠君中意緒方前輩。不如說,在下對能登前輩中意花籠君這件事感到奇怪,一個青野三軍的捕手(花籠當時被下放三軍一周),為什麼可以得到能登前輩的注意力?緒方前輩也為什麼執著於花籠君?”新妻好奇問道。

“想知道理由嗎?”

“在下很想。”

“我就不告訴你~”

“……”

“哈哈哈哈哈哈哈!”

“……”

“鵝鵝鵝鵝鵝!”緒方已經從豬叫聲笑到鵝叫聲,依舊沒有停下來。還有空拿出一個小圓鏡整理自己的斜劉海,順便對旁邊的漂亮小姐姐,露出緒方式·讓人起雞皮疙瘩·邪魅一笑,嚇得對花容失色還不自知。

“緒方前輩,既然您有隨身攜帶鏡子,那就沒有去洗手間的必要,我們回隊伍了。”新妻麵無表情抓住緒方的手腕,很輕鬆地拖著對方走。

“等等!不要拉我啊!我還要找花籠boy!讓我去找花籠boy啊!快放開我!花籠boy還等著我的投球!還有三枝也等著我啊!我還沒報三枝打我手的一箭之仇!快放開!花籠boy!花籠boy!你在哪裡啊!”

新妻很冷靜抓著亂吼亂叫的緒方前輩,沒有絲毫動搖的將人拖走。

對了,他也沒有告訴緒方前輩,就在他們剛才位置的三米遠那個靠牆站著的男人就是花籠君,雖然花籠君擋住部服上的校名,但是鴨舌帽上校名還在,青野+矮子+打哈欠=花籠泉水,所以毫無疑問那個男人,就是緒方前輩一直苦苦尋找的花籠君。

新妻本來想告訴緒方前輩的,但是現在不想了,隻想回去,哼!

“哇嗚,富丘的部員好……狂野。”擦肩而過的東堂塾一年級武藤(二軍)瞪大了眼睛。

“不要看那邊,會被傳染,然後變成白癡的。”三年級土屋(二軍投手)目視前方說道,看都不看走過去的緒方一眼,生怕沾上什麼似的。

“土屋前輩,你太誇張了。不過,咳咳,武藤君,不要和緒方君扯上關係比較好,會被誤認為腦袋有問題的。”二年級長穀川(一軍捕手)的說辭比委婉。但和緒方倆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直接側過頭,還舉起雙手擋住自己的臉!連自己的臉都不想被緒方看到!

“那個大喊大叫的人?”武藤被兩位前輩的動作弄得有些懵逼。

“就是他,富丘的10號背號投手,緒方真澄。他是好戰分子,是裝逼、咳咳,是自戀狂,性格還有點……該說是扭曲還是病嬌呢,總之,除了比賽,不要跟他扯上關係,特彆是他露出神經病一樣笑容的時候,一定要遠離。聽說,和露出那樣笑容的緒方君站在一起,會被女生討厭的。”長穀川語氣特彆沉痛地說道,整個人像是被霜打了茄子。

武藤不解。

“去年的時候,長穀川就經曆過這種事情,不小心和露出那種笑容的緒方君站在一起,被誤會為是同類,然後就被女朋友甩了。”土屋主動給後輩解釋。

“!!!”喜歡漂亮小姐姐的武藤,頓時驚恐萬狀!立刻收回落在緒方身上的視線!

“就算和明榮‘令人窒息的騷話者’森流星前輩走在一起,也絕對不要緒方君走在一起,會注孤生的。”長穀川特彆語重心長。

“我記住了!”武藤拚命點頭。他還想找女朋友呢!絕對不要和緒方真澄扯上關係!

“不過,就實力而言,記住他們!富丘一軍的兩名投手,緒方真澄,新妻幾鬥,如果不出意外,東東京區的冠軍就是他們了。”土屋說道。

“那也就是說,在甲子園會遇到他們嗎?”武藤很自然說道。一點都不懷疑西東京區的冠軍會是他們東堂塾!

“是的。”土屋也理所當然應道。

“比賽還沒開始,土屋前輩,武藤君,不要說這種容易讓人誤解的話。”勉強收起黯然神傷心情的長穀川,聽到兩位隊友的話,頓時哭笑不得。

“難道說錯了嗎?”武藤問道。

“有人可以從我們東堂塾手裡,搶過西東京區的冠軍?”土屋問道。

長穀川更加哭笑不得,心裡卻也不得不承認他們說得對。冠軍,除了他們東堂塾,還能有誰?隻可能是東堂塾!是東堂塾啊!這個看起來有些溫吞、對櫻井多加忍讓的捕手,此時,眼神異常明亮銳利!渾身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倏然,長穀川又變回有些溫吞的模樣:“不過,緒方君口中一直喊著的‘花籠boy’,聽起來有點耳熟啊。”

“該不會是說‘花籠君’吧?”武藤接話。

“哪個?”土屋問道。

“就是去年和我一起來參觀我們東堂塾的那個土鱉矮子啊,土屋前輩,你忘了嗎?那時候你負責引導外來參觀者,在門衛那裡,你應該也見過的,就是那個瘦弱矮小還白得要命的捕手。”武藤一馬提醒。對方的發型很時尚,所以他一直記得。

聽武藤這麼一說,土屋立馬想起來了,狠狠皺眉:“就是那個膚色一看,都沒在太陽底下鍛煉過的弱雞嗎?”他猶記得當時的心情,那種垃圾還敢來東堂塾參觀?所以都沒等對方,直接帶著武藤等人走了。

“是啊,就是他!”武藤回答。

“緒方君嘴裡說得‘花籠boy’,應該不是那個弱雞。”土屋不屑。

“土屋前輩,武藤君,你們說得是‘花籠泉水’嗎?”長穀川問道。那天,他帶著“雙捕四棒五投”中的強棒日向君參觀時,也遇到一個“花籠”。

“我隻知道姓氏,不知道後麵的名字,因為當時那個土鱉矮子自我介紹隻說了‘花籠’這個姓氏,嗬嗬,我可是先友好的自我介紹,說了自己的姓氏、名字和學校!”呸!那個沒禮貌的矮子!武藤說道。

“我不知道我們說得花籠是不是同一個人,不過,我所遇見的花籠君雖然個子矮小、皮膚過分白皙、總是打哈欠、眼睛也是半睜、還聲稱自己是捕手……”誒,他是想說好話的,怎麼像是在說壞話?長穀川疑惑。最重要的是,他怎麼覺得越說,越覺得像是武藤君和土屋前輩口中的那個人?

“長穀川前輩,我們說得是同一個人吧。”武藤篤定。

“是嗎?”長穀川還有點疑惑,他是不是還在哪裡聽過花籠君的名字?

“是啊,又瘦又矮又白,還打哈欠,眼睛還半睜。這麼多相同點,怎麼想都是同一個人吧。”武藤說道,“土屋前輩,你覺得呢?”

“聽起來是一個人。”土屋也是相同的判斷。

“可能吧。”長穀川語氣還有點不確定,但心中已經信了。

“誒,怎麼越說越覺得在哪裡看到了。”武藤疑惑,腳步慢了下來。

“我也有這種感覺。”土屋不自覺間腳步也慢了下來。

“好奇怪,我也是啊。”長穀川腳步也很自然慢了下來。

東堂塾的三人越走越慢,最終停了下來,一頓,動作整齊一致地轉頭!然後,他們就在身後兩米遠的地方看到了一個靠牆站著的男人!又瘦!又矮!又白!還慢悠悠地打哈欠!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