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 戰白鷗台十六 泉水生氣的時候,打架是……(2 / 2)

“界外!”

……

仿佛調換了立場,之前青野二棒中村和七棒星穀頻頻打擊界外球,現在白鷗台五棒史密斯也是頻頻打出界外球。

史密斯死死咬著!每當球飛過來的時候,他的眼睛微微瞪圓努力去看清球的軌跡,分辨球的位置,是壞球,放過,是好球,揮棒,不放棄也沒有一絲懈怠!強迫自己去聽西尾投球的聲響,強迫自己去聽花籠接球的聲響、噪音!

“嗖!”又一球飛射過來!

史密斯眼睛再次微微瞪圓,用力眼眶有些疼的程度。看清啊!仔細去聽啊!一定要打出去啊!他突然換成觸擊姿勢,等球靠近本壘的時候,很有技巧地揮棒!

“砰!”球棒棒頭擊中了球!球倒飛出去!

“高橋!”

“神堂!”

青野球上守備的人員喊道,而二壘上的阿爾傑和一壘上的古斯塔夫早就開始盜壘了!在史密斯每次揮棒的時候,他們倆人都會跑壘,不管白費功夫幾次,每一次他們都會像今天第一次跑壘般衝出去!

這般跑壘很容易被傳殺,但不顧一切地跑壘也讓白鷗台的進攻更加猛烈!更加強大!

這球是二壘方向的滾地球,青野二壘手高橋上前撈球!將這顆差點穿過防線的球撈起來,沒有調整姿勢,在他眼裡捕捉到阿爾傑衝壘、古斯塔夫衝二壘、史密斯衝一壘的畫麵時,哪個傳殺幾率更大?隻是短短一瞬,他得出結論,然後也堅定執行了自己的結論!

“嗖!”球被傳向了一壘!

高橋赫然選擇了傳殺史密斯!

“啪!”武田接住球,緊接著傳向壘!白鷗台五棒這球打得很好,棒(阿爾傑)跑得很猛,但四棒(古斯塔夫)跑得更猛!四棒阻止不了,隻能試試壘!

“啪!”壘手池田接住球奔向壘!

“砰!”幾乎是整個人斜著殺進去!阿爾傑果斷滑壘!

壯碩的靈活胖子池田見狀果斷撲壘!

就看誰更快!

池田撲壘的動作很猛,一般人可能就被壓在下麵了,但想不到阿爾傑在關鍵時刻硬生生蜷起身體避開了!隻憑借光線被擋住和襲來的風聲,阿爾傑再次果斷改變身體方向,險而又險避開池田的飛撲,右手還牢牢按在壘包上!

“上壘失敗,白鷗台五棒打者出局。”

“上壘成功,白鷗台四棒打者登上二壘壘包。”

“上壘成功,白鷗台棒打者登上壘壘包。”

結果很快出來了,史密斯被傳殺,阿爾傑和古斯塔夫成功上壘!阿爾傑立馬站起來咆哮,白鷗台部員咆哮,然後,他們又再次統一對花籠做出割喉的動作!白鷗台氣勢大盛!

北海道,旭川,相馬學園高等部棒球部小型會議室。

“糟糕了,花籠君有危險。”久部德次一臉平靜說道,其實內心已經被“臥槽”刷屏。在看直播的時候,他抽空找人詢問,因為是久部友大的弟弟又是在東京長大,所以他很快知道白鷗台在關東大賽做出得事情,並告知在場的隊友——白鷗台的棒打者和五棒打者惡意衝撞與惡意踩踏捕手!

久部德次是聲控,之前隊友兼舍友上原龍也、鬆下良平和花籠視頻時,聽到花籠的聲音,所以花籠很有好感。

但現場激動得隻有他一人,無論是上原君、鬆下良平、及川前輩(正捕手)、佐伯前輩(王牌投手),還是水橋前輩(壘手)、犬飼前輩(遊擊手)、山宮前輩(中堅手),沒有一人露出擔心的神色。

咦,為什麼相馬係(小、初、高都在相馬就讀且加入同一個體育社團)的人都不擔心?不是說花籠君小學和初中都在相馬就讀並且都加入了棒球部嗎?

“久部君,不用擔心。”隊長鬆下雅真(四棒,二壘手)說道。

“啊?”久部德次看過去,看到……這人誰啊!他記得他們相馬的隊長是一位被稱為“鬼主將”的男人,嚴肅沉穩成熟,異常重視禮儀!可眼前這個曲著雙腿,赤著腳踩在椅麵邊緣,坐姿隨意又鬆鬆垮垮,一邊歡樂看直播,戴著輕薄墨黑手套的手拿著金屬小鑷子(?)夾魷魚絲的人是誰啊!

久部德次不敢置信瞪大眼睛,陷入前輩巨大反差的震驚中。

其他人都見怪不怪,畢竟鬆下雅真有兩幅麵孔的事情……和他同一屆或者矮一屆的相馬係隊友,基本都知道。

“久部君。”鬆下雅真開口,沒有故作嚴肅的時候,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也很有磁性。

“是!”久部德次快速起身站直回答,眼神鎮定,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心裡卻在想,隊長不嚴肅的時候……好想擼他那頭非常可愛的自然卷啊!

“不用擔心泉水哦,泉水生氣的時候,打架是不會輸得。”鬆下雅真薄唇勾起。

“哈?不是!我是說,我知道了!”打架是什麼鬼?不是在比賽嗎?不過為什麼相馬係的前輩和上原君、鬆下良平,此刻的表情都是相同的難以言喻呢?久部德次疑惑。

“泉水的戰績可是非常輝煌的。”鬆下雅真笑。

東京,明治神宮棒第二球場。

“第七棒,中堅手,杜魯·科恩。”白鷗台前麵的六棒打者埃德加·威爾遜很快被西尾和花籠聯手送出局,現在輪到七棒打者打擊,目前是二壘、壘有人,倆人出局的情況。也就是說到了緊要關頭!

要麼白鷗台七棒打者科恩出局結束進攻,要麼科恩將球好好打出去,送阿爾傑回本壘!

“嗖!”

“啪!”

“打者未揮棒,壞球,一壞球。”

“嗖!”

“啪!”

“打者未揮棒,壞球,兩壞球。”白鷗台的七棒科恩此時非常謹慎,隻要是稍微有壞球苗頭的投球,統統不揮棒。

捕手區。

花籠起身將球傳回投手丘,在捕手區走了幾步活動身體,輕輕打了個哈欠,蹲下,向投手丘打出暗號。

“花籠君,這就是你要得局麵?”西尾沒有第一時間點頭,而是打暗號問道。

“……”花籠打哈欠。

“為什麼要故意放阿爾傑這個渣渣子和古斯塔夫上壘,我不明白你這樣做得意義在哪裡。”西尾繼續打暗號問道。

“……”西尾前輩在指白鷗台棒打者的時候,前麵好像加了奇怪的形容詞,手勢太過奇怪,花籠沒能解讀出來。

“不讓阿爾傑這個渣渣子和古斯塔夫上壘,這樣贏下比賽不好嗎?”

“不好。”花籠終於正麵回複了。

“為什麼?”

這次花籠沒有再回複,而是重打了一遍剛才的投球指示暗號。為什麼?不讓白鷗台棒打者和四棒打者上壘,不給他們兩個人衝撞本壘的機會,前輩們的心理陰影怎麼消除?隻有再次經曆捕手被撞,而捕手安然無恙,這樣的勝利才會前輩們徹底走出來。

關東大賽後,隊伍裡提起白鷗台後的氣氛,花籠不喜歡。

既然不喜歡,那就粉碎吧。

花籠半睜的貓眼看向壘,看到時刻準備盜壘的阿爾傑,又看向二壘方向,看到也是準備盜壘的古斯塔夫。機會擺在他們麵前,但選擇得權利也在他們自己手裡,如果他們不選擇衝撞,那花籠也沒辦法。

投手丘上。

西尾做了深呼吸,很流暢地投出了球!

“嗖!”

科恩揮棒!

“砰!”

“界外!好球,一好球。”

“嗖!”

科恩突然改變打擊姿勢,以觸及的打法擊球!將球打了出去!

“砰!”白球倒飛出去!穿過青野的內野防線飛向外野!

而阿爾傑早已衝了出去!之前他都是在隊友揮棒的時候衝,這次,他是在西尾投出球的那一刻就衝了出去!

迎麵撲來的風,仿佛被他快速移動中的身體劈開往後吹去!耳邊呼嘯著風聲,部服被刮得緊緊貼在身上,額頭流下的汗水被快速帶走。近了!近了!他已經嗅到盛宴的味道,讓花籠泉水以美麗拋物線的姿態離開捕手區,對他而言就是最完美的佳肴!

阿爾傑飛快逼近本壘!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