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扭著頭,用阮洛聽不到的聲音,在跟兩個音樂界大佬竊竊私語——
傅瑜:“不是白給你們聽的。”
“怎麼,還要收門票?”
傅瑜:“聽了之後,若是能打動兩位閒雲野鶴,我打算用我的誠意請兩位周遊世界的腳步暫停一下。”
“哦?暫停一下?”
傅瑜:“停個十年八年的。但雙休日,節假日你們照飛不誤。”
“謔喲,做什麼?”
傅瑜:“我想給我家小朋友打造一支金牌經濟團隊。以後我家小朋友肯定是要開音樂會的,我得給他提前籌備著。”
“以後的事以後準備不就行了,現在著急什麼。你家小朋友,我看著還像個學生。”
“就是,找個團隊,在你這怎麼搞的托孤似的……”
傅瑜有苦說不出,隻道:“小朋友難追,以後興許不要我了。”
“都不要你了,還管他做什麼?”
傅瑜認認真真地道:“這就是我要說的。現在我出資,給兩位辦團隊開公司,獨簽以後的阮洛。哪怕以後我跟阮洛分開了
,
”
“”
“?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但同時也算是彼此成全了,不是麼。兩位的夢想不就是做好音樂團隊,隻是後來帶錯了人,遇到了糟心事,這才傷了心就此蹉跎了半生。但我從我家小朋友身上知道,你們這些人的追求都是一輩子的,生死不能將其阻隔,記憶不能使其泯滅……你們不過是一等再等,遲遲等不到罷了。”
“傅先生,不枉當初我去華國教你彈鋼琴的那段時光,你果然懂我。”
說到這,傅瑜淡淡清了清嗓子:“……我彈琴的事就彆提了。我知道,二老對學生的要求嚴格,寧缺毋濫。所以我說,如果聽了我家小朋友的琴,二老若是‘心動’我們就談合作,若是‘不心動’,就權當我是來請二老聽聽歌劇吧。”
傅瑜的話,讓兩人雖然心裡熱乎,卻不至於被衝昏頭腦。到底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穩重得很。
於是也認真道:“好。”
心裡想著的是:那就謝謝請我們聽歌劇了。
他們沒有帶阮洛的打算,阮洛看上去年紀還小,氣質雖然適合當個音樂家藝術家的,模樣和手指也頂頂漂亮。
但終究隻是個omega。
這個世界對omega就是不公平,omega的力量和爆發都是很差的,且不像alpha一年才有一次易感期,omega有一個月一次的發/熱/期,彈鋼琴自娛自樂還行。
他們做團隊,是要全國巡回演出的,對於omega來說,實在是難。
原本二老連聽過琴之後,怎麼拒絕傅瑜的話都想好了。
不料,阮洛一曲貝多芬的《暴風雨》,竟叫二老呆滯當場——
二老:“這情緒,這爆發力……我以為我產生了跨時空幻聽了。這種表達力,當真是獨樹一幟,讓人……讓人……”
二老:“讓人意猶未儘。”
兩位對阮洛的稱呼忽然之間就從“小朋友”變成了“阮先生”:“阮先生,再來一首,會不會貝多芬《丟失一分錢的憤怒》?”
阮洛對於名字沒記憶,都是記性演奏記憶裡刻入骨髓的旋律。
他還沒說話,傅瑜就輕聲哼了一句,給他帶旋律:“就是這首。”
阮洛明白過來,開始演奏。
二老說的是再來一首,可是彈完貝多芬,又要他彈莫紮特。
莫紮特彈完了,又要他彈海頓。
最後,二老完全忘了原本是要拒絕傅瑜的,還在意猶未儘地安排阮洛:“再來首肖邦的《第一敘事曲》!”
阮洛彈完,二老拍案。
扭過頭,眼睛灼灼地催促傅瑜:“什麼時候給我們搭建團隊?”
傅瑜唇角勾起笑意:“我讓我助理擬合約,這兩天合約擬定好之後,就找二老簽字。公司掛靠在傅氏,給你撥總部的財務,所有用款公司出自。外加每年一千萬無需歸還公司的備用金打款。福利方麵,跟公司走,待遇薪資方麵,按照公司一級管理走,提成方麵,就要靠二老自己了。二老的團隊嘛,收益多少,公司取五成,剩下五成,二老自由分配。”
二老眼睛裡簡直興奮地噴出火花來,滿眼寫著“賺了賺了”。
回頭兩人就竊竊私語:
“賺了錢是小事,這是賺了名聲,還賺了人。”
“這孩子好好培養,沒準咱們跟著他名垂青史呢。”
阮洛一臉茫然,抬頭問傅瑜:“他們在說什麼呀!”
完全不知道,自己正是被傅瑜給連哄帶騙地“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