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不在服務區……
就在傅瑜近乎瘋魔地撥打阮洛電話的時候,一個來自內線的電話向他發來請求。
接通以後,傅瑜眼底瞬間變的猩紅,頂級alpha的暴虐信息素幾乎忍不住要朝外翻湧。
電話裡講——
“傅總,一分鐘前已拿到調查結果。觸發阮先生信息暴露警報的‘刺探方’已經查到,是華國盛氏企業的核心員工,該企業的現任掌門人叫‘盛季修’。根據溯源調查,有額外的發現——盛氏企業的多名核心員工,打通NK城電網內部人員,對阮先生的私生活進行過非法竊聽。”
“轟”地一聲,傅瑜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緊接著,無邊的怒意像是蔓延的野火,湧遍了傅瑜的全身。
傅瑜手指握的劈啪作響:“查盛季修在KN城所有分公司及個人資產,直接發我定位
。”
掛了電話傅瑜動用“友國重監商客”身份,以“商客家屬人身安全受到嚴重威脅”為由,向大使館申請當地的政府及警方援助。
傅瑜的傅氏集團,在美利堅進行過影響力輻射政壇的商務合作,在到NY城為了阮洛建立分公司之前,已經是大使館的常客。
他和大多數商客不同,集團多項芯片技術涉及軍用,甚至出席過國宴。身份極其敏感。
這麼個人發出的援助申請,當地政府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給予支持響應。
警方直接對阮洛的電話號碼進行定位,可是阮洛的電話號碼像是在天網裡被人抹除了一般,毫無痕跡!
於是十分鐘後,二輛直升飛機,以及四輛警車,緊急出動。
傅瑜攔了一輛車,把腕表胡亂地摘給車主:“車借我,表送你。”
那車主簡直被突如其來的潑天富貴砸暈了。
當即從車裡鑽出來,看著傅瑜一腳油門破風而去。
*
阮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軟綿綿的矮榻上。
矮榻很軟,蓋在他身上的被子也很暖。
除了精神有些恍惚,身體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對。
隻有心裡充斥著一股強烈的不安。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瞳孔瞬間一縮。
阮洛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大大的鳥籠裡。
鳥籠大約五平米。
就放著一張桌子,和一麵二米長的床。
“我這是,在哪兒?”
阮洛口乾舌燥,舔了舔下唇,虛弱地扶著床起身。
身後傳來一個十分享受的吸氣聲,阮洛嚇得瞳孔一縮,有一瞬的心跳加速。
他沒發現,他左手手腕上的運動表,角落某項數值正在發生變化。
可就在數字將要變成黃色,觸發低級警報的時候,阮洛及時地調整好了情緒和呼吸。
數值又逐漸恢複正常。
阮洛後退幾步,扶著鳥籠上的鋼筋,仰著臉,冷靜地和籠子外淺藍色西裝革履的男Alpha對視。
姿態冷淡疏離,不卑不亢。
阮洛凝神思索片刻,記不得自己什麼時候招惹過這樣一個男人:“謀財?還是尋仇?”
盛季修輕笑一聲,隔著鳥籠居高臨下看著阮洛,眸子裡有炙熱的火光在燃燒:“嘖。等著你醒了叫破嗓子,想不到你竟能臨危不亂。”
盛季修抱著肩膀踹開籠子的門,朝阮洛緊逼而去。
阮洛攥住雙手,聲音力持冷靜:“如果是謀財,你想要多少錢。如果是尋仇,我們從前見過麼?我記性不好,可能忘了。”
盛季修居高臨下,捏住阮洛的下巴:“謀色,害命。”
盛季修玩味地看著阮洛臉上神情。
他見阮洛跟他玩冷靜玩清高,還以為他會像一隻小野貓伸出鋒利的爪子,毫無意義地掙紮一番。
可是阮洛沒有。
阮洛隻是冷靜地搖了搖頭:“我可能逃不出你的手心,但你也達不到你的目的。”
阮洛朝盛季修笑了笑,神情裡鄙夷儘顯。
盛季修正揣摩阮洛的意思,就看見阮洛嘴角溢出一絲血痕。
“我靠!”
盛季修上前一步,分開了阮洛的唇舌,緊張道:“你他媽真敢!”
他強迫阮洛張開嘴檢查他的舌頭,好在發現及時隻是咬破了舌尖,盛季修捏住阮洛的下巴,語氣裡生出一絲薄怒:“媽的。長這麼好看我他媽都不舍得讓你受委屈了。得了,我不強迫你。你不記得我,但我可記得你呢……”
盛季修解開領帶,用領帶分開阮洛的唇舌,在阮洛腦後打了個蝴蝶結。他語重心長道:“如果你不喜歡,我不會強迫你,就當我剛才是個玩笑。哎……你看我好床好被子伺候著你怎麼會殺你。給你一天時間好好想清楚,要不要對我改改態度。你從傅瑜那裡得到的榮華富貴我也可以給你……”
盛季修話還沒說完,突有手下破門而入匆匆到他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
盛季修眉頭挑起,臉色頓時黑下來:“Fuck,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