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他說話真是難聽。
謝佳苒癟了癟嘴,彆扭地低下頭,“本來就沒有在一起......”
“說什麼?”謝琮月蹙了蹙眉,她聲音太小,他聽不清。
“我和他本來就沒有在一起。”謝佳苒嘟起嘴。
謝琮月明白了過來,笑了聲,“那就是氣我,苒苒。下次彆找這種蠢貨氣我。”
“你不準說他蠢貨!”謝佳苒瞪他一眼,這人說話能不能客氣一點,紳士風度都跑哪去了?
“他就算不是我男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認識他比認識你還早一年,算起來我們還是青梅竹馬呢。你以後再罵他蠢貨,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謝琮月眼眸暗了暗,沒說什麼,隻是拍了拍她的臉頰。謝佳苒不懂他這是什麼動作,被嚇到,呆呆地看著他,可他隻是俯身把地毯上的眼鏡撿起來,然後重新架上鼻梁。眼鏡將他眼中的欲念和占有遮住,他又恢複成往常模樣,矜貴儒雅,風度翩翩的紳士。
他溫柔說:“苒苒,去把妝補一下,等會兒要切蛋糕了。”
謝佳苒震驚,這才反應過來,她臉上的妝花到慘不忍睹,飛快地推開謝琮月,她跑進浴室開始收拾自己。
二十分鐘後,她和謝琮月一起回到宴會廳,她挽著自己的哥哥,和往常一樣,並無不妥。
但這次,她心裡裝了鬼胎,總覺得她和哥哥一起出現在眾人的目光下,多了一層禁忌的味道,刺激又危險。
切蛋糕的時候,謝琮月就站在她身邊,含笑看著她,她一緊張,把蛋糕切歪,那上麵的Q版小人掉下來,謝琮月接住,將其重新放回蛋糕頂。
樂隊在演奏生日歌,所有人都在鼓掌。
在盛大的熱鬨之中,她聽見謝琮月淹沒在浪潮中的祝福:“成年快樂,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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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過後,謝佳苒拒絕了陸彥和。她很不好意思,但也不的不這樣做,陸彥和比她想象中堅強,似乎是料定了是一場空歡喜。
他忍著不輕彈的眼淚,深深地看著他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女孩,“苒苒,那我們還能做朋友嗎。明年的生日我還能陪你一起過嗎。”
謝佳苒心裡也難受,眼淚也差點就滾出來,被她硬生生忍住。她點頭,答應他:“會的,彥仔,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
陸彥和牽強地笑了笑,看著她離開,上了停在路邊的一台庫裡南。
謝佳苒上車後,看見謝琮月正閉目靠著車後座,神情溫淡而鬆弛。卡其色的西服顯得他過分斯文。
“解決了?”謝琮月睜開眼。
“嗯.....”謝佳苒還是很難過。
謝琮月吩咐司機開車,然後按下擋板,把後座遮擋起來。坐在副駕駛的瑞叔很疑惑,不懂少爺為什麼要把擋板升起來。
明明後座是苒苒小姐而已啊,是有什麼重要的私
密的話要說嗎?
謝佳苒吞咽了一下,感覺到了車內詭異的安靜,她眼睜睜看著擋板升起,把前後徹底隔絕,檔去了所有的視線。狹小的空間裡,隻剩下她和謝琮月。
謝琮月笑著看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腿,“坐過來,苒苒。”
謝佳苒咬唇,委屈地看著他。他怎麼能這樣......
“要我抱你過來嗎?”
“不要!”謝佳苒嘟起嘴,在他似笑非笑的注視下,默默地爬過去,然後坐在他腿上。乖得很。
謝琮月把她抱緊,低頭,深深吻住她,在吻的間隙中,他低聲問:“有沒有告訴你那青梅竹馬,你真正喜歡的人是誰?”
他現在一日不吻就覺得難受。
謝佳苒被吻得氣喘籲籲,神魂顛倒,聽見他的話,先是一愣,而後羞恥又委屈,狠狠垂他的肩頭。他怎麼能這樣欺負她。
謝琮月笑著吻她,一邊說:“你喜歡的是我。謝佳苒。”
“你喜歡的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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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園仍舊風平浪靜,冬天過去,春天來臨,一片鳥語花香。自從和謝琮月偷偷開始了一段地下情,謝佳苒每天都過得心驚膽戰,緊張又刺激。
易思齡和謝潯之從歐洲度假回來,給家裡幾個小孩都帶了禮物,錦珠在國外所以不能親手拆,由錦琦代勞,她在視頻電話裡咬著手指頭哇哇大哭,說她一點也不想留學了。
廚房備了晚餐,,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飯,聽易思齡說冰島的極光和丹麥的雪橇犬,還有德國獵場裡的雄壯的野豬。
謝佳苒乖巧地喝著海鮮湯,默默聽著,也不插嘴,忽然,她身體顫抖了一下,湯差點撒出來。
他在做什麼!
易思齡:“怎麼了,苒苒?”
謝佳苒臉上發燙,但又甩不掉腿上的那隻手掌,隻能假裝鎮定:“媽媽,沒什麼,剛剛聽你說得太入迷了,在想打獵是不是很危險。”
易思齡笑:“不危險,我槍法不準,打半天也繃不準一槍。你爸比較厲害,打了不少獵物。”
謝琮月淡定地夾了一筷子筍絲放在謝佳苒的碟子裡,另一隻手藏在桌布底下,輕輕捏了下謝佳苒發軟的腿。
他微笑,像一個端方的,寵愛妹妹的兄長:“放假了我帶你去德國,我的槍法也很準,苒苒,可以教你玩獵//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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