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黑心經理第三十八天 桑原臉都白了!……(2 / 2)

仁王坐立不安,又想直抒胸臆,看了看她的表情,又偃旗息鼓。

他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對戰春屋這一場比賽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能贏,隻是看小分,到底是3-0,還是3-1,還是3-2?

文太他們已經贏了,柳不會輸,副部長不會輸,部長更不會輸。

那他呢?

他這一場比賽,到底是贏?還是輸?

有的東西不是英美裡說或不說的問題,就像仁王自己,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配合意識有待提高嗎?他難道不知道有的球該他給柳生補位嗎?

但他就是......在場上邁不出那一步。

這不是英美裡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問題,倒是被她放置play了一通後,極大的恥辱感在仁王心中浮現:他怎麼會淪落到被所有人看笑話的地步?

他看了柳生一眼,在搭檔一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情緒,

——他們倆,怎麼會淪落到,被丸井文太笑話的地步?!

後麵觀賽席的丸井:“喂喂!是不是多少有點個人情緒了?”笑話他們的又不止他一個!

休息完畢,仁王一把抄起網球拍,怒哼兩聲,走向了對麵的賽場。

還沒走過裁判位,忽然扭頭:“英美裡,你就看著吧!我是不會輸的!”

柳生也鄭重點頭:“放心吧,德久。”

英美裡沒說什麼,聳聳肩,目送他們上場。

丸井在身後,相當疑惑:“可是英美裡也沒怎麼訓他們啊,為什麼......?”

柳高深莫測:“這,都是權術,文太,你還欠缺一點悟性啊。”

桑原不忍:“你們就彆欺負他了......”

丸井又做錯了什麼呢?他隻是一隻愛吃愛玩不愛動腦的紅發小豬呀!

中場休息之後,仁王和柳生宛如脫胎換骨一般,雖然個人實力還是那個水平,但配合意識直線上升,

也不再覺得替彆人打掩護是一件多麼掉價的事情了,互相搶著擊球,一時間門過猶不及。

真田看了三秒,終於忍不住怒吼:“都正常一點——!”這才把兩個人鎮住。

不再極端個人主義,也不再極端雙打主義,互相配合,張弛有度,很快拿下了第一雙打。

讓人沒想到的,倒是第三單打的毛利學長,春屋的單打水平顯然不夠看,但毛利還能跟他打到7-5,整整十二局,桑原都看困了。

“這麼長的時間門,”他不乏誇張地點評,“都夠我徒步走到東京了。”

無論如何,整場比賽也算是無驚無險地拿下。

跟對麵握手的時候,春屋眾人紛紛拿出了些什麼遞過來:“德久大人!請給我們簽個名吧!”

英美裡看有的人拿的是筆記本,有的人拿的是網球雜誌,有的人甚至拿出了自己的數學試卷。

看著上麵紅豔豔的65分,英美裡:......

花季少女,驟然被超級加輩。

幸村扭過臉,在柳背後笑了半天,才保持表情管理回過頭:“英美裡噗......真厲害呢!”

英美裡:“你剛剛在笑話我吧?剛剛絕對是在笑話我吧!”

其他人叫嚷著要去買便當,讓英美裡和幸村兩個人先回大巴,不用跑腿當然好嘍,兩個人一邊聊著今天的比賽一邊往回走。

“仁王打的還不錯。”英美裡敲了敲筆記本,“至少在配合意識上來講有很大的進步,他最近練雙打確實也練得很用心。”

幸村頷首:“確實。其實之前我們都沒想到,他能跟柳生配合得這麼好。”

這兩個人的脾氣在幸村看來都是有一點傲的,仁王表現得更明顯,柳生藏得更深,但骨子裡都有幾分傲慢。

從仁王自己更喜歡單打,以及柳生之前練的高爾夫,就能看出這兩個都不是什麼喜歡跟彆人和和美美搞團隊項目的類型。

但到了賽場上,為了團隊的勝利也好,為了個人的榮譽也好,卻能聯手和諧地對抗對手。

“能做到這一步就已經很夠了。”英美裡走到自動販賣機前買了一罐冰可樂,“你要不要喝什麼?”

幸村想了想:“紅豆湯。”

英美裡肅然起敬:“還得是你啊,大熱天喝紅豆湯。”

這紅豆湯的罐頭拿到手裡燙得嚇人,她立刻拋給了幸村。

“反而是毛利學長......”幸村接過,想了想,半點不委婉地說,“他的狀態受對手影響太過,如果沒有實力出眾的對手,他自己也沒辦法發揮全力。”

“再說,他對逆境的適應性也是有限的。”

兩人都知道,毛利有個毛病,就是打起來不管不顧,自己的身體情況是半點不在意,有次跟桑原對拉,明明耐力不如拉美族裔的,結果居然平分秋色。

下了場忽然整個人往地上一倒,給桑原嚇得,以為他把人給打壞了,臉都白了!

桑原臉都白了!

這得是什麼程度的驚嚇啊!

“......所以他的不可控,也是風險的一種。”幸村說,“何況學長的力量不足,也沒有什麼很特彆的絕招啊。”

英美裡:“不是你那種叫人變僵屍的才叫絕招好吧......”

進入六月,天氣又開始炎熱起來,陽光也分外刺眼,這會兒部活都結束了也沒見好轉。

她抬起手,充作簾子擋在眼前,一邊說:“那就照你說的,先把切原提上來練一段時間門......”再看他能不能頂正選的位置。

“不過要不要把他玩得好的那兩個人一起提上來?要不這一批一年級隻有他一個人,太顯眼了。”

英美裡想,說不定原作裡立海大的後輩出不來成績,也有這方麵的原因。

再說,多跟同級生接觸,對切原自己的心態也有好處。

如此這般計劃一圈,幸村始終沒聲,這可不像他。

他跟人交流一向是做足禮貌,除了跡部那樣的特殊情況,基本都會看著對方的眼睛,時時聆聽,句句有回應才對。

英美裡扭頭:“阿村......”

一回頭,發現幸村不知道什麼時候倒在了地上。

就那麼趴在塑膠場地上,一絲不苟的發帶被擠掉,頭發淩亂地散開在手臂上。

英美裡呼吸一窒。

這才國二夏天啊......!

怎麼會這麼突然、這麼快,竟然就發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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