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黑心經理第四十三天 “上場比賽去吧,……(2 / 2)

“那家夥不是打雙打的嗎?”丸井都睜大了眼睛,“怎麼單打也這麼厲害?”

單打和雙打,要承擔的責任、注重的方向,都不太一樣,這也是為什麼柳生之前想練單打,還需要特訓的原因。

真田仔細觀察了兩局,評價:“忍足確實是更適合單打,安排他雙打......估計是湊數吧。”

他能看得出來,冰帝雖然部員很多,但能派得上用場的卻隻有幾個,訓練製度也沒有那麼強硬,雖然狼性文化貫穿其中,但培養人才卻做得不夠好。

要不是跡部自己分身乏術,說不定他要同時包攬雙打單打,真田皺著眉想,也不知道他怎麼能忍受自己的部員這麼鬆散。

“說不定這就是人家的樂趣嘛。”英美裡說,“像我的話,是喜歡帶著一堆UR卡,毫不費力地獲勝,但也有人可能就是喜歡帶著SSR絞儘腦汁獲勝啦。”

真田:“......你在說什麼?”

柳歎氣:“這家夥不玩遊戲的,德久,你的比喻選錯了。”

英美裡閉嘴了,切換一張冷酷的麵孔:“上場比賽去吧,你這不玩遊戲的家夥!”

單打二柳生對戰忍足,最終是忍足以7-5的比分獲得了勝利。

立海大和冰帝雙方戰至2-2平,最後的勝負當然要托付到真田手裡。

“贏下這一場,我們就是關東二連霸了。”

上場前,真田轉過身麵向大家:“幸村還在等著我們的勝利。”

他環顧一圈,所有人都看著他,眼裡沒有擔憂,也沒有焦躁,隻有毫不動搖的信任。

真田深知,他絕不會辜負這份信任,於是輕且堅定地說:“而我絕不會輸。”

到了最後的單打一,真田對戰跡部,比賽的氣氛更是達到了一個高潮。

雙方的拉拉隊從兩個選手踏上網球場的那一瞬間,就開始battle起來,你喊你的立海大,我喊我的跡部大人。

“不過冰帝這種名字,聽上去是要比立海大高雅一些哈。”英美裡評價,“要不然我們也叫什麼立帝好了......立皇大?”

丸井無語:“好沒品!”

他算是找到了英美裡的一個弱點:在審美這一方麵,水準相當一般。

這麼一說,平時上藝術類的課程時,好像也是這樣?上到古典樂下到現代畫,她都不是很能欣賞的來。

大概就停留在,“這首曲子還蠻好聽”......的階段?

丸井不是什麼有名的私立小學出身,隻是按部就班在學校的安排下接觸過古典或現代美術作品的賞析,此外,更要著重了解古典樂的發展曆程、流派以及一些名家之作。

也許對他們來說也並不簡單,但卻是成了習慣的事情。

反而是十項全能的英美裡,在這方麵不是很擅長呢......

丸井把這個秘密偷偷藏在心底,繼續將精力投入到場上的比賽。

雖說打到了最關鍵的一局,但真田也好,跡部也好,都沒有被獲勝的欲望衝昏頭腦。

一開始的試探小心謹慎,甚至打了五分鐘還沒下一分。

慢慢的,從真田一招‘火’式扣殺開始,雙方比分交替上升,一步步來到2-2平。

真田的發球局,他目光一閃,忽然放出大招!

這一式發球極快,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瞬間,球就已經飛到了跡部的場地。

力氣並不重,‘噌’的一聲,輕巧地在底線前留下一道壓痕。

裁判員磕磕巴巴地要求看了一遍錄像,才宣布:“15-0,立海大真田領先!”

“弦一郎現在已經能很好地把‘風’應用到發球上了呢。”柳輕聲說。

雖然從沒出過大的問題,也一直是立海排名第二的戰力,但真田的訓練和自身的進步從未停歇。

這一招也是他在和柳、英美裡,乃至尚在住院的幸村報備討論過後,決定開發的應用ver。

單純的風林火陰山雷,應用的場景和條件多少有些苛刻,要是能夠調整並主動打出來,就不至於受製於人,威脅也更大。

英美裡開始神遊,不過這種東西是說練習就能練出來的嗎?她雖然有給一些可參考的訓練菜單,但那可不是人能輕易做到的東西......日本網壇真的很需要你們......改名叫真田弦一郎維奇好了?

果然,這招嘔心瀝血開發出的風式發球,讓對麵的跡部也一時應對不及。

網球一局最快隻需要打下四分就能結束,眼看已經是本局局點,真田再次發球。

這時的跡部,倒是已經能賣出步子身長胳膊去接了——這意味著他的適應力和反應力,都優越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但球速實在太快。

太快了,以至於再如何努力去夠,也隻能看著球擦著他的球拍邊緣飛過。

真田再下一分,3-2的大比分,終於有了一點兒領先的感覺。

跡部眯眼思索,他對校外的情報當然也不陌生,真田這一招,以前的比賽裡從沒見過,甚至派去他們校內的情報員也沒見過。

但要說是突然開發的,也絕不可能......難道是為了自己準備的秘密武器?

可惜了。他遺憾搖頭,他的秘密武器原本是為了手塚準備的,不過那家夥短時間內回不來,他更不可能眼看著冰帝倒在關東優勝的最後一道門前。

所以......

“看來,本大爺也要更認真一點才行啊。”他站起身,背影逆光,紫灰的短發發梢滴下汗珠,熠熠生輝,五彩斑斕。

乍然看去,還以為開發出了[天衣無縫的極致],下一秒就要立地成佛。

忍足:“其實你可以不用一直擺姿勢的,跡部,大家都沒有在拍了。”

跡部惱羞成怒:“誰告訴你我在擺姿勢的!!!”

他咬牙切齒上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