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線索 最近,似乎有一個奇怪的人經……(2 / 2)

幾乎同時鬆田陣平三人都想到了一個人,卻又在下一刻否定:不,哪怕幾年過去,再怎麼說,小降穀/降穀/那家夥也不會墮落到跟蹤小孩子,做一些奇奇怪怪事情的地步。

應該隻是巧合而已。

和泉夏樹感應著三人的情緒,微微笑著舉起叉子,切下一塊巧克力草莓蛋糕,將它放入口中。柔潤濃鬱的滋味在口中化開,他輕輕咀嚼著,確認了一件事:

果然,一直在視頻中單獨站立著的波本,是鬆田陣平的同期好友之一。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那個諸伏景光,但這已經是一個方向了。

承受三人有關防範跟蹤的教育後,和泉夏樹順利地結束了這一次聚餐,並與伊達航、娜塔莉·來間交換了手機號碼。後者還一臉微笑地表示:“以後和泉同學在英語學習上有什麼不懂的,可以詢問我哦。”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哪怕是鹽田平八郎,也在三天後交出了一份大致的信息。

有關安達專運公司的。

這是一家業內知名的企業,除了提供收藏品、藝術品等專業高檔的安達專遞外,另外還提供遍及全國,名為安達運輸的普通宅急便服務。

資金充沛、信譽良好,沒有任何醜聞。雖然有一些人事糾紛以及其他小官司,但問題不大,公司一向處理得頗為順利。

鹽田平八郎甚至有些感慨:“這樣的規模,這已經算是一家十分清白的公司了。”

但與此同時,他也提供了另外一些信息。

比如安達專遞並不提供類似於和泉夏樹曾經所接受的那種個人服務,起碼沒有相關的業務。除此之外,它還有一個值得留意的地方:這是烏丸財團名下的一家企業,為它掌控大部分股份。

這是和泉夏樹第二次聽到這個財團。

觀月千江她父母所屬的藥物研究所,就曾是烏丸集團名下的。而她也是因為去損毀的研究所原址悼念,給瀧澤秀也留下了一個遺憾:我想聯絡到那兩個與千江一樣的姐妹。千江一定還有很多話,很多她無法對我說出口的話,對她們說吧。

隻是這種橫跨很多行業,並深入其中,本就是財團經常的作為。就像是他的舅舅四井淳一郎,最近就一直對投資醫藥行業非常有興趣,甚至還曾在他耳邊提起過幾句。

“我懷疑,和泉君你接受的這項服務,可能與公司高層,或者更上麵的烏丸財團有關。”鹽田平八郎的聲音十分平淡:“隻有那些高層才能順利地往下施壓,向下麵的職員要求這麼一個專門定製的,不在業務範圍的服務。”

這個範圍並不小,而有錢人,一向都非常難以調查。

“請您繼續調查吧。”和泉夏樹沒有遲疑:“我已經明白,這是一個長期任務。您隻管在能力範圍之內,給我提供儘可能多的信息。其餘的,那就像這次的炸彈案一樣,時機總是需要等待的,不是嗎?”

通話中的鹽田平八郎喟歎了一聲,答應下來:“如果這是和泉君你的意願,我很樂意提供幫助。”

同樣樂意提供幫助的工藤新一,在得知這些線索後,卻給出了不一樣的看法:“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這個人本來就在你身邊——同為財閥的後代。隻是你失去了記憶,也就忘記了那個人。”

和泉夏樹搖了搖頭:“據說我從小患有嗜睡症,連教育都是父母請來的家庭教師提供的,並不參與任何社交活動,就連舅舅和叔叔也隻見過我幾麵。”

工藤新一有些遲疑地打量著和泉夏樹:“嗜睡症?”

“有相關的醫療紀錄,但我不記得了。”和泉夏樹並不在意這一點:“而醫生認為,或許是那一次創傷的意外收益,屬於醫學上的特殊案例。”

從植物人狀態蘇醒,並恢複到正常人的水平,這本就是一個醫學奇跡,在這之外多點什麼,或者少點什麼,已然隻是一個小小的注腳,並不值得多關注。

起碼在醫院看來是如此。

而工藤新一,卻覺察出一點莫名的異樣,但沒能理清邏輯思路的他,最終還是將這件事先放下:“是這樣的……算了。”

他看向和泉夏樹:“但是,和泉,我說過的……”

“你是一個偵探。”和泉夏樹打斷了他的話:“如果是這件事的話,那麼,不用擔心——毛利先生已經答應,在三天內會將所有鋼琴相關的案件信息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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