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攬著宋也的手鬆下,垂眸道:“我去把工作辭了。”
宋也嚇一跳,手機扔沙發上,趕忙抱住他,“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怕你不適應上班。畢竟上班不比家裡舒服,你想去上班我當然支持,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想出軌那我不是還得給你們當電燈泡嗎。
宋也覺得自己真是當代武大郎。
宋也對哄江吻不說手到擒來,也算頗有心得,他俯下身子,上半身輕輕趴在江吻身上,側頭,腦袋湊過去,在江吻的下巴親了口。
“我最喜歡你了,你能跟我待在一起,我開心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呢。”
“可是你昨天還說不喜歡我。”江吻得寸進尺。
宋也漲紅了臉,“你!你!那個時候的話怎麼能拿出來說……”
他在上周出差回家,某個晚上,和蓄謀已久的江吻完成了生命大和諧。
很不幸,作為老公,宋也在床上承擔了老婆的責任,並且被壓得沒法反抗,任由江吻為所欲為。
宋也在做完之後其實思考了很久,他沒有什麼道德貞操的觀念,但對於和人發生親密關係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發生的,可是奇怪,在江吻小心翼翼又期盼的目光下,他竟然沒有起拒絕的念頭,隻是有些為難和不知所措。
555說他欲拒還迎,得了好處還叫屈。
[你上哪找那麼漂亮的老婆去睡,你就偷著樂吧。]
宋也想說自己才是被睡的,可惜555不聽,宋也覺得這家夥遲早得被主係統製裁。
“怎麼不能拿出來,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在心裡。”江吻的手插進宋也的發中。
宋也前兩天剛剪了頭發,嫌長,剪了又覺得短,悶聲悶氣好一會兒,第二天上班還忐忐忑忑地怕彆人說醜,江吻卻覺得長短適宜,剛好露出宋也的眉眼麵容,敏感的耳朵也露出來了,人格外清爽。
“那不一樣……”宋也小聲說,“你也彆老是在杜樂衡在的時候說這些,怪彆扭的。”
上次上班,杜樂衡本來找他拿文件,剛好遇上江吻也從隔壁部門給他送熱飲,兩人一碰上跟針尖對麥芒似的,嘰裡呱啦說了一堆話,尤其是江吻還提了一嘴說自己身體不太舒服之類的話,怪宋也不體貼,言下之意當然是在某事上。
當即杜樂衡看他的眼神就不對了。
宋也尷尬得想死。
好好好,屁股疼的是他,被當色魔的也是他。
而江吻聞言手一頓,眼眸幽暗,笑容不改:“這又怎麼了,杜總嘴嚴,不是會嚼舌根的人。”
宋也在國外出差回來,私底下就不再喊杜樂衡杜總,叫起了名字,這讓江吻十分不爽,尤其是宋也平日裡也叫他的全名。
江吻想要特殊對待,想要在宋也眼裡不一樣。
宋也嘀咕著:“這可不一定”時,他咽下嫉妒與怒火,咬住了宋也的臉頰。
“啊!”宋也猝不及防,臉頰的疼痛讓他不敢動。
他惶惶地問,“怎麼忽然咬我?”
江吻不舍得用力,用牙齒磨著,直到宋也眼角泛紅才鬆嘴,飽含歉意地用吻親去宋也眼角將掉未掉的眼淚,手抹去臉頰的口水,在那齒印中細細摸了摸,算作安撫。
“對不起,老公,我錯了。”江吻看著比宋也還要委屈難過。
他起身,把宋也壓在沙發上,抓起宋也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下擺往上,按在赤.裸的胸膛,感受他溫熱的皮膚和跳動的心臟。
“我太愛你了,忍不住想要跟所有人炫耀,討厭任何人靠近你。”
他將自己的心剖開,想要宋也看到裡麵肮臟醜陋又單純的一切。
是你啊。
是你,是一個叫宋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