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收獲 他本來隻是想賣個玉,沒想到……(2 / 2)

周老板和周路聽得毛骨悚然,他們不懷疑塗山遇是危言聳聽,因為最近一段時間來兩人的狀態是肉眼可見的差。

“叔、叔叔,”周路哆哆嗦嗦開口,“好、好像,聞老板將白玉梳賣給您第二天,咱們店裡生意就開始少起來,進來的客人都說冷,待沒一會兒就走了。還有您的身體,你身體一直很健康,但最近……”

周老板眼神微沉,恐懼將他籠罩,胸腔中的心臟劇烈跳動。

倏地,他的目光落到塗山遇放回托盤裡的觀音牌上,心念一動,抬眸問:“塗山先生,您可有解法?”如果說之前他的態度還是正常態度,那麼現在儼然已經帶上幾分恭敬。

“將白玉梳丟棄,你們二人再多曬曬太陽,或者去道觀寺廟請人做法祛祛晦氣。”塗山遇給出建議。

“那……白玉梳隨意丟棄,被人撿去怎麼辦?”周老板遲疑,見塗山遇看過來忙又解釋:“我不是介意那點錢,而是擔心撿到的人被上麵陰氣煞氣影響,發生意外。”

他的態度讓塗山遇對他又添了一分好感,“周老板若是放心,就交由我處理。”

周老板聞言一喜,旋即又目露擔憂:“不會影響塗山先生嗎?”

“影響不了。”塗山遇坦然道。

周老板聞言大鬆一口氣,當即就讓周路去把白玉梳拿過來,可周路哪敢啊,他現在腿都是哆嗦著的,能站穩已經是他最後的堅持。

周老板恨鐵不成鋼,準備自己去拿,塗山遇攔下他:“我去吧。”說完又轉向周路,問道:“有紅紙或紅布嗎?”

周路一愣,趕緊點頭:“有,有的。”

“麻煩拿一些給我。”塗山遇道。

緣玉閣已經關了門,原本即使關門或陰雨天在燈光照耀下也顯十分亮堂的店今日在燈光映襯下顯得格外陰森,周路瑟瑟發抖,周老板還好一些,能端得住。

塗山遇自是與他倆不同,他拿著周路找來的紅布將白玉梳抓起來,便是那一刹那,一縷紅色暗芒自白玉梳梳背閃過,直襲他麵門而去。

塗山遇眸色一凜,手指輕彈,伴隨一道淒厲的女音,紅芒消失。

“叔、叔叔,我是不是眼花耳鳴了?”周路哆哆嗦嗦問,還邊用手指摳耳朵。

要不是一隻手還吊著,一隻手被侄子抱著,周老板也想掏掏耳朵。

塗山遇能看出白玉梳上血煞之氣藏在陰氣之中,但沒想到裡麵還藏著一縷女人殘魂,他沒直接將殘魂滅掉,隻是傷了她,而後紅布一裹,手指在紅布上一撚,一根紅線被他抽-出,將裹起的紅布紮住。

再一抬頭,就看到周老板叔侄倆瑟瑟發抖擠在角落,哪怕周老板沒表現在臉上,額上也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回到待客廳,周老板的腿還是軟的,神情也很是飄忽,塗山遇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中午了,他肚子餓了,得去找點東西吃,就是不知道他這幾件飾品周老板還能不能回神收。

好在沒有了白玉梳製造陰氣,屋裡開始熱起來,怕熱的周老板及時神魂歸位,一想到眼前這位是位高人,態度登時更加熱絡。

“塗山……大師,您這些作品還賣嗎?”他恭恭敬敬詢問。

塗山遇聽到“大師”之稱默了默,沒糾正,輕輕頷首。

周老板見狀大喜:“那我都收了,您開個價。”說完頓了下,又迅速補充:“您放心,玉飾是玉飾的價,和您幫忙處理白玉梳的價不會歸為一談。”

塗山遇又沉默了,他本來隻是想賣個玉,沒想到還能撈外快?

既然周老板大方,又是第一位客人,塗山遇便也不吝嗇再指點幾句:“周老板若有佩戴玉飾習慣,可將觀音牌佩戴在身,如此就不必再去做法祛晦氣。”他其實已經看到周老板脖子裡戴著玉,還是塊好玉,但和他製作的觀音牌不能比,他的觀音牌是有妙法加持的,比在道觀寺廟開過光還靈驗,能真正起到庇佑的作用。

周老板一聽登時喜上眉梢,他身邊的周路急了,沒忍住開口小心翼翼問:“大師,您還有其他觀音牌嗎,我、我也想買。”他比叔叔更清楚觀音牌的威力,手心到現在似乎還殘留著灼燒感。

“沒有,隻有一塊。”塗山遇道。

周路頓時好生失望,倏然又想到什麼,忙問:“那您可以幫忙雕刻嗎?我可以提供材料,我付您雕刻費。”

他一說,周老板也想起來了,這位塗山大師貌似說最初是來應聘雕刻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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