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 他想:就當是先還小妖怪一點利……(1 / 2)

“昨、昨天忙著打掃衛生,沒來得及去添置。”塗山遇撒了一個謊,他隻用了一個清潔術就把整間小公寓清潔乾淨。

“那現在就去。”白追雲轉身就走。

“哎等等……”塗山遇手一伸將他拉住,汗顏道:“先不急,不急,我把正事先給你說了。”

白追雲聞言神情難辨地看著他,半晌,視線下移,落到握著他手腕的手上。

塗山遇也順著去看,不由張了張嘴,登時如燙手山芋般鬆手,手足無措道:“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白追雲奇怪問:“為什麼我感覺,你好像很怕我?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額……

這問題塗山遇真答不上來,他當然不是怕白追雲,就算對方是個妖怪,他也不懼,關鍵是在“男朋友”這個身份,他清心寡欲好幾千年,被母後催婚催到頭大下凡躲清靜,結果怕什麼來什麼,下凡突然就多出一個男朋友,這讓習慣單身的他很是不自在。

就在他快把自己糾結死時,白追雲已經進了公寓,他看見了米白色的墊子(蒲團),看見了定製桌櫃一體桌上的玉石邊角料,眉梢微微一挑。

塗山遇看到他視線方向時心臟差點都停了,他把這茬給忘了!

然而白追雲並沒有問,將這小小空間一眼望去後,問了另一個問題:“你昨天睡在哪裡?”

睡哪裡?自然是沒睡,但他不能這麼說。

“地、地板上。”他心虛道。

白追雲再次揚眉,漆黑瞳仁似乎有看穿他的魔力,又像是說:編,你繼續編。

果然隻有兩人的空間是令他窒息的空間,塗山遇拋開一切,掏出包裹白玉梳的紅布,直接切入正題:“這個,你看看。”

白追雲本想再探探他的底,見他拿出東西來,便暫時收了念頭。

他接過白玉梳,打開紅布的刹那,他就清晰感覺到從白玉梳上散發出令人不舒服的陰氣,上麵還附著著血煞之氣,前者不奇怪,後者則一般常見於凶器之上。

“你從哪裡得來的?”白追雲正色起來。

塗山遇也沒賣關子,將白玉梳的來曆與他一一細述。

白追雲聽完神情莫測,少頃,他問了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發現白玉梳有問題?還知道用紅布包裹?”

在決定將白玉梳交給白追雲前塗山遇就做好了會被問的準備,而他也已經想好了說辭,他道:“其實我從小就能看見一些彆人看不見的東西。”

“陰陽眼?”白追雲詫異。

塗山遇含糊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小時候跟人說起,他們說我嚇唬說假話騙人,我養父母也不相信,之後我發現隻有我能看見,其他人都看不見,而且那些東西發現我能看見他們就經常嚇唬我,後來我就裝作看不見他們,看不見他們,他們就不會來嚇唬我。”

“這麼說來,你經常受傷生病,也是因為看見了臟東西?”白追雲立刻聯係到一起。

“嗯!”塗山遇用力點頭,不管是不是,“臟東西”都必須背這口鍋。

白追雲點點頭,忽而神色有些微妙問:“你跟我說,就不擔心我不相信?”

塗山遇理所當然道:“如果不知道你的職業特殊,我肯定不跟你說,既然你來自特殊事件處理局,還能解決妖怪,我身上這些事你肯定也能接受。”

說得真是好有道理呢。

“用紅布處理白玉梳,又是誰教你的?”白追雲繼續問。

塗山遇繼續編:“是以前村裡一個阿婆,她好像知道我跟其他人不一樣,給過我一本很舊的書,書裡記錄了一些民間驅邪方法,我看後,記下了一些。”

“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是我半個同行。”白追雲似笑非笑道。

塗山遇聞言後脊一寒,有那麼一瞬,他感覺白追雲已將他看穿,可此時他是萬萬不能認慫和心虛的,一旦慫或心虛,可不就坐實了他編假話?

遂十分真誠道:“沒有,我就懂那麼一點點,真的,就一點點。”

白追雲彎起唇角,輕輕頷首,塗山遇見狀心底稍鬆一口氣,以為這一茬就此揭過,結果他就聽白追雲用溫柔的語氣說:“不用謙虛,能用我送你的玉手串攻擊妖怪,為自己和朋友爭取時間,修為定是不弱。”

塗山遇:“……………………………………”

日!

他腦子飛速轉動想蒙混過去的理由,好容易想到正欲開口,就聽白追雲不緊不慢道:“彆跟我說是情急之下把手串丟出去,你的遲疑已經將你出賣。”

塗山遇:“……………………………………”

小妖怪你是不是修了讀心術?

看著塗山遇啞口無言的模樣,白追雲心裡那點要被分手的不爽稍減,但比起塗山遇暗搓搓想和他分手,他更懷疑塗山遇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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